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番外
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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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耶

    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芷兰厉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丁芷兰厉毅番外》,由网络作家“壹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皮车厢里挤着满满当当的人,不怎么流通的空气里更是充斥着各种复杂的味道,有食物,有体味,还有尿骚甚至是烂脚丫的泥臭味。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加上火车“哐且哐且”的嘈杂声,无不刺激着身体本来就不怎么舒服的丁芷兰,让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白了又白。最后还有身边一直“叨叨”个不停的大娘,让丁芷兰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邻座的大娘一边用垂涎以及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丁芷兰,一边“叭叭”的嘴巴唾沫横飞着:“俺可告诉你,俺小儿子长得可俊了,是俺们村最好看的小伙子。”“今天也是正巧遇上了,否则,你可没机会跟俺小儿子那么优秀的同志处对象。等你跟俺家幺儿结婚了,可得听俺幺儿的话,以后俺幺儿肯定能让你享福,住新屋,天天吃肉哩。”“先说好啊,俺幺儿不能绝户,你嫁...

章节试读


绿皮车厢里挤着满满当当的人,不怎么流通的空气里更是充斥着各种复杂的味道,有食物,有体味,还有尿骚甚至是烂脚丫的泥臭味。

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加上火车“哐且哐且”的嘈杂声,无不刺激着身体本来就不怎么舒服的丁芷兰,让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白了又白。

最后还有身边一直“叨叨”个不停的大娘,让丁芷兰的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邻座的大娘一边用垂涎以及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丁芷兰,一边“叭叭”的嘴巴唾沫横飞着:“俺可告诉你,俺小儿子长得可俊了,是俺们村最好看的小伙子。”

“今天也是正巧遇上了,否则,你可没机会跟俺小儿子那么优秀的同志处对象。等你跟俺家幺儿结婚了,可得听俺幺儿的话,以后俺幺儿肯定能让你享福,住新屋,天天吃肉哩。”

“先说好啊,俺幺儿不能绝户,你嫁过来之后,至少得给俺幺儿生三个儿子。还有,你跟俺幺儿结婚,亲家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你陪嫁可得带够了,自行车怎么也得要一辆吧,也方便你出门啊……”

“嗤”的一声,有人听到大娘这些话,都被逗笑了。

不怪大娘这么紧盯着丁芷兰不放,满满一车厢的人,个个皮肤黢黑黢黑,偏冷白皮的丁芷兰独树一帜,亮得发光。

白生生的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红嘟嘟的小嘴儿,别说男的看了动心,女的看了也喜欢啊。

就丁芷兰这长相,她要自己不开口解释的话,谁能想得到,她其实不是城里的姑娘,而是跟他们一样,来自农村。

丁芷兰长得好,一身衣服干干净净,哪怕不是崭新的,却连一个补丁都没有。

简简单单的一套纯色棉布衣,愣是被她的颜值给撑了起来,总觉得那一套衣服很是不便宜的样子,指不定还是舶来品呢。

总之,这样的丁芷兰在众人看来,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金钱味道。

所以,哪怕丁芷兰这娇娇嫩嫩,明显手不提、肩不能挑,不是能干活的样,大娘都迫不及待地出手,想要把丁芷兰这个金娃娃往家里拖。

旁边的小媳妇儿听了连连点头,给自家婆婆帮腔:“是哩是哩,俺们村好多小姑娘都想嫁俺小叔,俺们都看不上。妹子,看你这样子,该是下乡的知青吧?放心,等你嫁到俺们家,保证村里没人敢欺负你。知青下乡,没人护着,日子可不好过。来俺们家,只要好好干活,或者带足够多的嫁妆,肯定不叫你饿着。”

坐在丁芷兰对面的大姐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俩可拉倒吧,又是让人家小同志带多一点嫁妆,还让小同志好好干活。那小同志吃的喝的是她自己的,还是你们家给的?就小同志这条件,她想要过好日子,还用靠你家啊?俺看是你们想靠着小同志过上好日子吧?!”

被戳穿心思的大娘眼睛一瞪:“你谁啊?这是俺们一家子的事,有你什么事啊。幺媳,俺们不搭理这些外人。这都是家事,俺们娘俩说定就好了,其他人,你别管。”

说着,大娘还朝丁芷兰伸手,想要把丁芷兰往自己这边拉,强制给丁芷兰安上这门婚。

丁芷兰抿了一下唇,手指在大娘伸来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只这一下,大娘感觉到从手背到手臂,麻了一片,你是爬了无数只蚂蚁,不断地啃啃啃:“咝……”


直到眼前这位热情异常,总给自己塞桔子的大姐出现,丁芷兰的脑海之中,瞬间出现了一句话:这把稳了。

任凭这位大姐外表看上去有多热情、朴实,凑到自己跟前的桔子散发出来淡淡迷药的味道,怎么都瞒不过丁芷兰的鼻子。

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人贩子了啊。

想到这些,丁芷兰脸上的笑容可比大姐的灿烂多了,细声细气地解释道:“大姐,我真不吃。能的话,我连水都不想喝一口。”

大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啊。”

这小姑娘连车厢里的味道都受不了,恨不得鼻子不用透气,还真有可能为了不去蹲坑,憋着不吃带水的东西。

只是,丁芷兰的忍功再了得,火车上三天的时间,哪能一天一趟厕所都不跑的。

在下车之前,实在是憋不了的丁芷兰一脸黑线,视死如归地去上了最后一次厕所。

没想到,等她再回来的时候,那对极品婆媳不在了,取而代之坐着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看着,三十来岁,女的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

丁芷兰问大姐:“大姐,那两个人呢?”

大姐笑着回答:“刚才她们好像是在别的车厢遇到了老乡,所以就跟人换了位置,去跟老乡坐一块儿了。也好,她们俩挺讨人嫌的。”

“这样啊。”丁芷兰坐了下来,两脚并拢,往车座位下里方的位置踢了踢,免得被对方的大姐发现,那对婆媳俩的行李还落下了一包。

丁芷兰是最早上的火车,然后是婆媳俩,最后才是对面的大姐。

所以大姐理所当然地以为,在丁芷兰位置底下的行李包,肯定是丁芷兰的。

可只要对面的大姐再看仔细一点就会发现,那个包袱的布料跟那对婆媳其他的布是同一块,一个花色,怎么可能是丁芷兰的。

嗅到空气里散着的一股淡不可闻的桔子味儿,丁芷兰心中了然。

速度真快。

才在感叹着,丁芷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角似乎是被人扯了一下。

她略侧着脸,往新邻座的小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姑娘微微垂着脸,不跟任何人有眼神的接触,闷闷的样子像是胆子极小,仿佛衣角被扯的感觉只是丁芷兰的错觉一样。

丁芷兰的眼睛眨了一下,没说话,也没有问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她拉的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丁芷兰都快忘了这件事情了,她的衣角又一次有被轻轻扯动的感觉。

这一次,丁芷兰没有侧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垂脸不敢看人的小姑娘。

也是这一眼,丁芷兰从小姑娘的眼睛看到了湿湿的泪水,不多,细碎,沾在了小姑娘的眼睫毛上。

丁芷兰眯起眼睛,小姑娘这是在发抖吗?

嗯……

丁芷兰不动声色,没跟小姑娘说话,恰似无聊四处溜转的杏眸往同座的男人身上瞟过。

的确是长着一副凶相,看人的目光叫人害怕,尤其是时不时投向小姑娘的眼神充满了冷厉的警告。

每每如此,小姑娘的身子就会像秋风里的树叶,抖上一抖。

丁芷兰的眸光闪了闪:“大姐,你那桔子……”说完,还对大姐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羞涩的笑。

大姐马上明白丁芷兰的意思,大手一掏,好似早就准备好一般,一秒掏出桔子,递给丁芷兰:“给,大姐一直给你留着呢,吃吧。”


“大娘,别乱伸手,手太长,容易被人剁掉。”丁芷兰淡然的语气之中带着不可忽视的警告,让这对婆媳俩少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你……”大娘吓了一大跳,赶忙把发麻的右手给收了回来。

不是,她的手怎么麻得这么厉害?

总不能是这个小姑娘做的吧,她刚才真的只是在自己的手背是点了一下,都没用力,连响都没有……

不管是不是,依旧发麻的手让大娘暂时不敢再惹丁芷兰,刚还叽喳个不停的嘴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耳根子稍稍清净了一些之后,丁芷兰总算是有空隙盘算一下自己眼下的情况。

她并不是原来的丁芷兰,她叫丁之澜,来自二十一世纪,而这个世界其实是一本年代重生文

书里的女主重生后,靠着上辈子的记忆,逆转悲剧人生,嫁军官,当护士,成为首长夫人,走向幸福人生。

这些,本来跟丁之澜应该没有一点关系,如果,女主嫁的军官不是原主的未婚夫;如果,女主丁迎娣不是原主的闺蜜,没有靠着原主才能读完初中,并上了高中;如果原主,没有河跳自杀;如果,她没有来……

被医院里的小护士推荐看这本小说,她只是随便翻了几页,看了一个简介以及开头,就把书给扔掉了。

原著里,原主是女主丁迎娣的闺蜜,在有了男主这么优秀的未婚夫之后,还不满足,甚至因为见面的时间太少而嫌弃男主军人的身份。最后不安于室地乱搞男女关系,被发现后,羞愤地跳河自杀。

只这么一个开篇就看得人脑瓜子疼。

单看女主丁迎娣这个名字就知道,她的原生家庭有多么重男轻女。

没有原主的帮助,女主怎么可能在动荡的七十年代,成为高学历人士,该是和第一世一样,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的乡村姑娘。

没上过学的女主更不可能利用原主教过她的知识,救了本来是原主救的首长夫人,得到推荐资格,进入军区医院,成为护士。

男主前脚才发电报过来,和原主退婚,后脚丁迎娣就跟男主处上了,无缝衔接,太恶心人了。

短短一个开篇,从道德到逻辑,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丁之澜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宝贝的时间消磨在这本没营养的年代重生文里。

她哪里会想到,因为连做了三台手术,自己会因为体力透支晕倒,再醒过来就成了这本书里那个早早领饭盒的女主闺蜜!

正式成为原主后,丁芷兰不得不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捋顺了。

毫无疑问,丁迎娣重生后拥有的幸福人生,简而言之,都是抢了原主的。

跟丁迎娣勾搭在一起的男主孙伟国,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能入伍当兵,用的是原主爷爷这个老革命留下的名额,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孙伟国和原主的婚约。

想到这里,丁芷兰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男女主的成功,都离不开原主的“奉献”,合着原主是这俩人的大血包,价值被榨干了之后,就没了存在的意义,只能领盒饭退场?

整合书的内容以及原主的记忆,丁芷兰很快发现了其中的盲点。

原主虽然对孙伟国当兵,一年都未必能见到一次面而感到不满,但是她除了孙伟国这个未婚夫之外,根本就没怎么接触过别的男性,更别提是亲密接触的那一种。


“孙伟国,你跟我提丁迎娣是故意恶心我,对付我吗?yue……”

王副所担心地看着丁芷兰:“丁同志,你这是生病了吗?要不然,先去医院看一看,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这件事情,我会替你做主,肯定还你一个公道。”

丁芷兰喝了一口水,勉强把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她这次来部队,不是为了讨公道,是为了“母”道:“三位领导,我想你们弄错一件事情,我来部队,不是为了挽回跟孙伟国这么一个品性有问题的人渣的婚约。事实上,我非常庆幸,能及早从孙伟国这个火坑里跳出来,只不过……”

“第一,我要对孙伟国提出赔偿。我爷爷是老革命,在战场牺牲的。我爹又是我爷爷唯一的儿子,所以当年部队给了一个当兵的名额给我家。而孙伟国,他是拿着我家的这个名额,才进的部队。”

郑军眼睛一瞪:“???”

蒋政委嘴巴一张:“好家伙……”

王副所愤愤:“!!!”听到没有,孙伟国的问题哪止是没有处理好退婚的事!

郑军皱起眉毛,看向孙伟国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孙伟国,是不是这样?”

孙伟国微微低下了脑袋:“……”他倒是想否认,但这种事情,部队查起来特别方便,根本就骗不了人。

像是不够刺激,丁芷兰具体展开了一下:“也是因为这样,孙伟国成了我的未婚夫。确切来说,老丁家的这个名额是给女婿的。”

蒋政委比孙伟国还不想说话:“……”这个烂摊子,他不想收拾了。

郑军气得手握成拳头,捶了一下桌子:“混账东西!”

这解释一出来,不论早之前郑军因为种种原因,对孙伟国各种喜欢和维护,这一秒,也通通消失不见。

“呵。”反倒是王副所冷静了下来,冷笑一声之外,没有更多的表情。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希望郑军和蒋建成听完后面发生的事情,还能在丁同志的面前抬得起头来。

一直被表扬的孙伟国得了“混账东西”的称呼后,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慌张:“团长、政委,你们听我解释。是,当兵的这个名额的确是老丁家给我的,但是,丁芷兰上面有三个哥哥,他们没一个想当兵的。”

他不用这个名额,那不浪费了吗?

他又没用抢的。

郑军拍桌子:“这是重点吗?人家儿子都不想当兵,所以丁同志不是说了,是专门留给女婿的!”

然后孙伟国这个臭不要脸的,拿了人家留给女婿的名额,又跟人家女儿退婚了?

人干事?!

这是郑军绝没办法接受的事!

蒋政委没骂孙伟国,他知道,骂也是白骂,他终于理解并且认同丁芷兰对孙伟国的评价:品性有问题!

孙伟国跟丁芷兰这婚退的,本就已经有很大的问题了,现在还夹杂了孙伟国前途的由来,这不是品性有问题,这是品性低劣!

说句拿起碗来吃饭,放下碗来骂娘,老郑反驳不了吧?

“既然孙伟国承认有这个情况,老郑,这事儿要是再不严肃处理,我们五团还有什么纪律可讲?我们当兵的不能拿老百姓一粒米,孙伟国倒好,直接拿了人家一个当兵的名额!”

郑军直接回了一句:“处分,必须处分,记过!”

孙伟国惊得抬头:“团、团长?”竟然要记过这么严重?要是真的记过入档,那么以后他想晋升,肯定会难上加难。

事情闹大了,结果又是接受不了的那一种,孙伟国再对丁芷兰说话,感情多了一些:“丁同志,对我家退婚的鲁莽行为,我十分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前台笑着点头:“为人民服务。”

“王副所!”丁芷兰连忙叫住要离开的王副所,眼睛“用力”地看着王副所,在又一次眨眼睛之后,谁都没有注意到丁芷兰黑色的眼球闪过一道诡异的蓝光。

“!”蓝光之后,王副所正常的身体在丁芷兰的眼里变得不正常起来,他身上的衣服,皮肉、血管像是被融化了一样,变成透明、变成无物。唯有一颗“砰砰”跳着的心脏明确地告诉丁芷兰,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不是幻觉。

除了那颗不用剥开血肉就能看到的心脏之外,最吸引丁芷兰目光的是那个如同在蹦迪一般跳动的块块。

假如是造影的话,丁芷兰可能还一时分不清,那到底是跳动的血栓还是肿瘤,必须做进一步的检查。

问题是丁芷兰现在开启的是医星之眼,医星之眼让她清楚地判断出,那是不稳定血栓。

血栓一旦断裂,然后随着心室功能,随血液流动,可能会随机造成任何重要器官的堵塞,严重就会导致病人死亡,失去生命。

那血栓每一下的跳动,简直就是在丁芷兰的心脏上蹦迪啊,太要命了。

“王副所,你坐,你坐下来,我们慢慢聊。今天为了我的事情,你东奔西跑,情绪上又有那么大的浮动,真的是太辛苦您了。您……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不,我现在就陪您去医院看看。医院里应该有值晚班的医生吧?”

丁芷兰扶着王副所的样子,满是小心翼翼,仿佛王副所是一件需要轻拿轻放的易碎品,恨不能把王副所给供起来。

前台和王副所本人都被丁芷兰这小心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

单外表看来,柔弱到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的丁芷兰更需要人的关心。

王副所的确有点年纪,但又不是头发花白,当过兵的他身板子比大部分的年轻壮小伙还健硕挺拔,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问题的人。

王副所不太适应丁芷兰的这种小心,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身体好的很,之所以从部队里退下来,也是因为身体受伤之后跟不上部队的大量训练。别的毛病,我一点都没有。倒是小丁同志你自己,太瘦了,多吃点。记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摆在第一位。”

血栓这种东西在没有发病之前,是没有太大的存在感的,体感对此不灵敏,要不然,它的病危性不可能这么高。

像王副所这样隐隐有感觉的,也很容易被忽略,生而为人,哪有身体一点病痛都没的,特别王副所还是退伍老兵,身上的旧伤估计不少。

王副所这么浑不在意的样子,丁芷兰一点都不意外:“王副所,你不知道,我外公是个老中医。这方面,我很有兴趣,外公不嫌弃我是个小姑娘,愿意教我,所以我会一点点医。”

丁芷兰一脸认真,就差把“你有病”三个字说出来。

可惜,提到中医梗,王副所还没给出反应,丁芷兰先一步想打自己的嘴。

在动荡的七十年代,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捣乱,作为种花国的国粹中医更是在这个时段遭到了极严重的迫害。

她刚提到的外公还是一个正宗的老中医,民国、抗战时期正宗开医馆的那一种,不是乡间赤脚大夫。

也是因为有这样的过去,数字帮出现搞事情后,这个外公没抗两年,就被红小兵施压拖出来批斗,性命不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