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季璟谢安全文小说
旧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季璟谢安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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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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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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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动他,我也活不了。”

我了解季璟,我若用他自己的命威胁,他一定不会当回事儿。

不出我所料,季璟又生气了。

他拿过笔,也把我的脸画花。

“我倒是不知道,你对谢行简这么情根深种,他的丧仪上,你哭得可真伤心,我死的时候,你怕是半滴眼泪都没流。”

从前的往事被他提起,我心中无端涌起一股烦躁。

季璟是该怨我,但我这些年过得又能好到哪里去?

谢行简是皇帝,我若抗旨,难不成真要让他将我家满门抄斩?

心中不快,我今日说话便也带了些气:

“你的酒是我亲自送的,我哭什么?成了皇上的贵妃,我该高兴才是。”

季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薄怒喷涌,一时也口不择言:

“苏听晚,你就这么缺男人?是不是只要是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你都愿意为了他杀我。”

我心尖一颤,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眼眶酸涩极了。

我抬头看他,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除了进宫,哪还有别的路可选?我若同你私奔,你能保住我将军府吗?”

“我是送了你一杯毒酒,可那酒也不过是让你假死数日,我若不杀你,父亲为了自保,也必须要杀你。”

“季璟,我若没对你动过真心,何苦在进宫前把自己送给你?难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自轻自贱不成?”

这么多年,我在宫里如履薄冰,步步惊心,生怕哪天,和季璟的往事被人翻出来,迎接我的便是一纸斩首诏书。

总算把谢行简熬死了,季璟却成了镇北王府的世子,结果第一件事,就是要架空他自己的儿子。

送季璟毒酒的那天,我哭得近乎晕厥,高烧不退,小莲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整整三天。

现在,季璟凭什么质问我?

6

似乎被我的气势震到了,季璟都愣了。

半晌,他拿起旁边
狈的男人。

谢行乾和谢行简的五官很像,想起故人的容颜,我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淡淡开口:

“大夏真是乱了,皇上的宣政殿,是个人都能来闯一闯了。”

谢行乾脸上挂了些彩,银剑直指向我:

“本王一生恭顺勤谨,你这妖后,为何苦苦相逼?”

我还未开口,谢安抢在我前面起了话头:

“你大胆!”

“你在朝中结党营私,勾结佞臣,贪污无数,是罪有应得,如今还敢谋反,也未免太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谢行乾轻蔑一笑:

“七岁的小娃娃,哪来的资格坐这个位置?”

“本王乃太祖皇帝之子,论资历,年龄,本王比你更有资格当皇帝。”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

“是吗?”

季璟带着人马,把整个宣政殿团团围住,与他一起的,还有我的父亲。

如今,我方人多势众,谢行乾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他拧了拧眉:

“摄政王,只要你答应站在本王这边,本王当上皇帝后,愿意让你半壁江山,共掌天下。”

若换成旁人,这一定是个很诱惑人的条件。

可是季璟,本就是权倾天下的权臣。

谁当皇帝,他都还是这个位置。

甚至,谢安比谢行乾,更容易掌控。

季璟勾了勾唇角,没有理会谢行乾,向身后众人使了个眼色,声音冰冷狠戾:

“将这乱臣贼子,拿下。”

我向来不喜真刀真枪的打斗,血腥,又带着残暴。

我把谢安搂进怀里,握着他发抖的手:

“安儿,你要记着,这个江山,是谁替你守住的。”

季璟和安儿的关系,这辈子都不可能公之于众。

谢安会渐渐长大,终有他独掌大权的那一日。

父子相杀,我不想见到那样的一天。

我放下木梳,淡淡出声:

“摄政王深更半夜来哀家这寿康宫,所谓何事?”

季璟双手环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想苏小姐了。”

我没有呵斥他这逾越的行径,只是不咸不淡地说:

“你找错人了。”

苏听晚早就死了,和当年的那个家奴一样,死在了春日的前夕。

季璟仿佛气狠了,猛地将我抱起,扔在床上。

我惊呼一声,季璟将我压在身下,眼尾发红:

“杀我,你当真不曾后悔?”

“苏听晚,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不想引来宫人,只是瞪着他,低声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胡来的地方……”

我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音便被季璟强势的吻吞入腹中。

他像只恶狼般撕咬着我的唇,毫无任何柔情可言。

我没办法,只能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季璟吃痛,从我唇上离开。

他的唇角,已被鲜血染红。

季璟却不气,只是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娘娘若不从,小心那小孽障的安危。”

我冷冷地看向他。

一口一个小孽障喊得倒是欢,还不是你的种?

左右不过陪他睡一次,这些年,谢行简那恶心东西我都忍下来了,还怕季璟吗?

在季璟愕然的眼神中,我飞快地解开了衣带,顺带把季璟繁琐的腰带也给拽了下来,吹灭了灯烛。

黑暗里,我声音懒散:

“不是你要做的吗?开始吧。”

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这是你自找的。”

寂静无声的夜里,我被季璟逼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直到我失声求饶,季璟咬着我的耳垂:

“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一晌贪欢。

借着

我少时糊涂,和府里的家奴私定终身。

后来皇帝微服私访,看中了我,强取豪夺把我收入宫中,我为了不让父亲蒙羞,也为了自保,不得不以一杯毒酒断送了季璟的性命。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是镇北王早年走失的世子。

八年后,他率领大军攻破城门那日,恰好是圣上殡天之时。

我七岁的儿子成了傀儡皇帝,我也被尊为太后。

晚上,他潜入寿康宫,我在他身下闷声求饶。

季璟眼神晦暗,动作愈发用力:“娘娘,和七年前一样甜。”

1

再次看到季璟时,我还在披麻戴孝地为皇帝哭丧。

我搂着七岁的皇儿在谢行简的棺材前泣不成声:

“陛下,您为何弃我们母子而去啊!”

下一瞬,金銮殿的大门就被人嘭地踹开。

我回眸看向那人时,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季璟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一身银色的铠甲,紫金的发冠,手持长枪,英姿勃发。

他幽深的瞳孔与我对视了一瞬,便悄无声息地移开。

见到谢行简的棺材时,季璟雪白色的枪尖上还在滴着血珠。

偏偏季璟缓缓单膝跪地,脸上露出哀痛的模样:

“陛下,都怪微臣来迟,让您被奸人蒙蔽,遭此毒手。”

季璟起兵的名义是“清君侧”。

清的是谁呢?

我垂下眸子,敛起思绪。

当年我赠他一杯毒酒,他若是记恨至此,怕是立刻会要了我的性命。

文武大臣,也是一个气都不敢出。

一个七老八十的大臣站出来,哆哆嗦嗦地怒斥季璟起兵造反,以下犯上。

我在心里为他默哀几息。

须臾间,我浑身一抖,那位老大臣的血便溅上了我的裙摆。

士兵收起了剑刃,季璟慢斯条理地站起,擦了擦脸上原本就没有的眼泪。

他狠绝的眼神在每个人身
府中后,我常常抚琴,他就在院中舞剑。

我们曾约定好,待他上阵杀敌,博得战功,便回来娶我。

上元佳节,我和季璟被人流冲散,李行简遇见了盛装打扮的我。

隔天,一道圣旨,便让我入了宫,成了宫妃。

季璟喝下那杯酒前,曾问我:

“苏小姐,对我可有半分不舍?”

我默然转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是我负你,忘了我吧。”

梦中碎片般的记忆倾覆颠倒,我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乱飞。

场景停留在季璟为我挡下袖箭的那一瞬,我猛然惊醒抬头。

季璟言笑晏晏,对上我的眼睛,在我耳畔轻声说:

“听晚,你还是不擅长保守秘密。”

谢安番外。

我叫谢安,大夏国的皇帝。

自我记事起,母后就不怎么笑过。

父皇的性子很差很凶,哪怕我是他唯一的皇子,也未曾得到过他的肯定,严重时,父皇还会亲自动手。

母后和父皇在一起的时候会笑,但那笑都是假的。

每次父皇来过一次,母后都会偷偷地哭,我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小莲给母亲上药的情景。

父皇暴毙的那天,我心里竟有些扭曲地暗喜。

他死了,母后就不会哭了。

前一天晚上,母后亲手为父皇做了一碗莲子羹。

朝堂上来了个摄政王,母后好像有些怕他,但又不那么怕。

其实那天,我看到了,摄政王在母后的床榻上。

但无所谓,母后高兴就好。

安儿眼里只有母后,母后好,安儿就好。

摄政王康复以后,常常找各种借口出入皇宫。

朕知道,他表面上是辅佐朕,实际上就是偷偷来找母后。

朕一天天长大,渐渐地,朕可以从摄政王手里夺回一点权力。

朕二十岁那年,摄政王辞去了职务,上交了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