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昀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冒充我太后身份的冷宫弃妃小说李昀李昭》,由网络作家“见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尹在一边看了半天,此时才插上话:“陛下当时与臣等解释过,先帝被刺,遇上天气炎热,遗容实在不雅。”“为了保先帝体面,这才说跳过瞻仰惯例,直接下葬。”越说,他越觉得不对劲。怀疑的眼神不断往新帝那飘:“圣祖皇帝薨逝时也是夏日,却也遵从旧俗,停灵七日才入土。陛下当时,为何急匆匆地就要让先帝入土?”新帝慌张起来,不断往堂外看。“有何不对劲?!”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循声望去,一个身穿凤袍,眉目威严的女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串宫女。看到她的脸,我瞳孔一缩。上一世,我进城时就被新帝处死,从未见过这个冒牌太后的样貌。而这一次,我竟然发现,她长相与我别无二致!京兆尹带着百姓跪了一地,新帝也起身迎接。太后走近了,她脸上的光线变化。还是给仔细观察的我找...
“为了保先帝体面,这才说跳过瞻仰惯例,直接下葬。”
越说,他越觉得不对劲。
怀疑的眼神不断往新帝那飘:“圣祖皇帝薨逝时也是夏日,却也遵从旧俗,停灵七日才入土。陛下当时,为何急匆匆地就要让先帝入土?”
新帝慌张起来,不断往堂外看。
“有何不对劲?!”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我循声望去,一个身穿凤袍,眉目威严的女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大串宫女。
看到她的脸,我瞳孔一缩。
上一世,我进城时就被新帝处死,从未见过这个冒牌太后的样貌。
而这一次,我竟然发现,她长相与我别无二致!
京兆尹带着百姓跪了一地,新帝也起身迎接。
太后走近了,她脸上的光线变化。
还是给仔细观察的我找出了漏洞。
那张脸看着完美,动起来却很僵硬。脸上的血色也不正常,像是有人用脂粉特意遮盖了什么。
太后垂下眼:“一个不知名姓的农妇,还敢在这搬弄是非,质疑皇陵里的先帝?”
她看向裕亲王,缓声道:“直接下葬之事,是哀家拍板的。”
“先帝遇刺,容貌有损。临走时,他握着我的手,说不愿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为保皇室体面,哀家才下了令。”
“有何不妥?”
说着,她眼底泛起泪花:“哀家也是先帝的妻子,夫君都成了这幅样子,他最后的请求哀家还能不答应吗?”
“假如是有违祖制,祖宗怪罪,那就只惩罚哀家一人就好!”
裕亲王动容地点头:“那想必不是太后与陛下的疏忽。只有可能是下面的人胆大包天,送先帝入陵时丢了棺椁。”
“那就择个日子,全部极刑处死,跟着先帝一起进皇陵。”
太后颔首,新帝也露出笑容。
只有我心中一片冰凉。
冒牌太后说一句话,抵得过我一上午。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真要吃了哑巴亏,束手就擒,被这对母子杀人灭口吗?!
太后抬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笑里藏刀:“既然你带了先帝尸骨回京,哀
陵里沉睡,怎么会出现在如此简陋的棺椁里?”
可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血溶于骨,就是血亲,不能抵赖!
我问裕亲王:“有没有可能,我是个盗墓的贼人,将先帝的尸骨从皇陵中盗出,费力气换了他的衣裳,冠冕,将人放进薄棺里拖进来?”
新帝听了,立刻道:“必然是如此!”
“你既然自己交代了,朕也不用审了!”
“来人!就地打死!”
说着,他身后的两个强壮侍卫就冲上来,架住我往外拖。
裕亲王叫住他们:“且慢!”
新帝太过心急,连裕亲王也奇怪地瞥了他一眼。
“皇陵守卫森严。上千年来,不要说盗墓贼了,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农妇,怎么可能在守卫眼皮子底下偷出这么大一个人?!”
我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继续问:“有没有可能,是陛下不是先帝血脉呢?”
这话大胆了些,新帝直接黑了脸。
裕亲王皱眉:“陛下是先皇后所生,皇家玉碟上也留了名。”
“从行房到接生都是层层把关,不可能有疏漏。”
我笑了:“的确。要是尸骨是假的,血又相融,那就是陛下不是先帝亲生了!”
新帝语塞,别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裕亲王拍板:“这的确是先帝的尸骨。”
我说:“既然尸骨是对的,那皇陵里那具就是错的。”
“错的,也得移出来吧?”
他颔首,身侧的侍从立刻小跑着去吩咐皇陵那边。
我看向新帝:“也不知那具被错葬的尸骨是谁的?”
“这人真是运气好啊!死了还能入一回皇陵!先帝都没睡过的皇帝棺材,他先睡了。”
“连陛下这个亲儿子都没把他发现!”
我问裕亲王:“民妇从前也听说,圣上薨逝,文武百官都得瞻仰遗容,以示哀思。之后,才能下葬皇陵。”
“也不知半个月前,京中百官可有见过先帝?怎么没一个人认出来啊!”
“要是早点认出来,也不用闹到今天,成了人尽皆知的丑闻了!”
裕亲王脸色阴沉:“本王当时正好不在京中。新帝说怕天热,先帝尸身腐烂,没等本王回来便下葬了。”
4.
京兆
我是圣上的继后,太子养母。
上一世,圣上南巡时驾崩,监国的太子飞速继位。
我带着陛下棺椁回京,却被新帝拦在城外。
“太后早已回京,你这大胆农妇假冒太后,罪不容诛!”
“还有这口破棺,里面装的是哪个贱民的尸首?也敢抬到皇城,冒充先帝?!”
“京中谁不知道,先帝早在半月前就下葬皇陵!”
他砸碎了圣上的棺椁,将尸身丢给野狗啃食。
我被处以极刑,抛尸荒野。
而那位假太后却万人敬仰,长命百岁。
再睁眼,我回到带着先帝回京的那一日。
拖着棺椁,我敲响登闻鼓:“我夫被贼人所害,求府尹大人主持公道!”
1.
盛夏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
我用布巾遮着脸,坐在薄棺旁等待。
距离先帝被刺身亡已经有两个月。
我与御林军失散,靠一根麻绳拖着棺材来到京城,肩膀上磨得没一块好肉。
更没钱买防腐的药品。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担心先帝尸身腐烂,才在城门处急匆匆地让人入宫禀告。
连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心怀鬼胎的新帝虐杀至死。
这一世,我选择另一条路。
敲登闻鼓,把事情闹得越大,我才越安全。
不至于悄无声息地就死了。
棺椁里的尸身伤口腐烂,散发恶臭,才终于逼得京兆尹走出来。
“何人敲了登闻鼓?有何冤情?”
我推开棺盖,露出圣上完好的面容。
京兆尹吓得连退几步,跌坐在地,面如土色:“先帝!先帝!您不是已经……”
“快快快!快禀告圣上!”他抹了把汗,看向我:“夫人是?”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这是我夫君。”
说话间,围观百姓越来越多。
圣上平常总在神武街上游行,与百姓打招呼。
京中百姓,大多认识这张脸。
“还真是一模一样!先帝不就长这样!”
“可先帝不是早已下葬了吗?”
“那肯定是两个里面有个假的!你看那大官脸色,估计这个才是真的!”
新帝很快赶到,脸色却阴沉得吓人:“是你敲了鼓?”
他看向我的眼神像带着刀子。
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杀意。
上一世,先皇后生太子,也就是如今的新帝时难产去世。
我成为继后之后,做了他的养母。
太子长到二十岁,对我毕恭毕敬,偶尔也与我撒娇,喊我娘亲。
我扶他当太子,吃的用的都给他最好的。平日里,也是时常关心,宫中无人不说我不是生母,胜似生母。
连我自己亲生的九皇子都吃了好几回太子的醋。
我自认没有亏待他,他却对我表面亲昵,暗藏杀机。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好好的孩子,我与他又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想杀我?
那被他奉为太后的女人,还有皇陵里埋着的先帝,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2.
新帝问我:“你是谁?为何用布巾遮面?”
我低头道:“民妇容颜有损,怕脏了陛下的脸。”
“这棺里的,是民妇的夫君。”
新帝眼神一凛:“你说这是父皇的尸骨,有何证据?”
“父皇遇刺身亡,御林军早已护送太后和陛下的尸身回京。”
“半个月前,朕亲手将父皇送进皇陵,不会有错。”
他眯着眼睛,语气带着不悦:“你这时抬出一具长得像的尸骨说是先帝,只怕是居心不良!”
我与他对视,毫不畏惧:“事关皇家,陛下当然不该只听民妇一面之词。”
“素闻裕亲王是先帝亲弟弟,也是当今宗室之首,最为刚正不阿。”
“何不请裕亲王殿下来辨认一二?”
京兆尹迅速道:“臣已经派人去请了。殿下应当马上就到。”
新帝眼中滑过一丝焦躁。
裕亲王很快到了,我便问他:“先帝腋下,有一颗红痣,是也不是?”
裕亲王颔首:“先帝这颗红痣,本王也曾见过。当年先帝出生时,也将特征记在名谱上,错不了!”
我便拨开先帝的胳膊,露出腋下的红痣,请他辨认。
他看过之后,更肯定地点头。
新帝却凉凉道:“若有人看过皇家名谱,胎记也可仿造一个,不能作为证据。”
我微微一笑:“胎记确实可以伪造,可血缘之事,总不能伪造吧?”
我看向裕亲王:“皇陵里若真葬的是先帝,民妇也没有凭着一句话就去挖人坟墓,扰先帝清静的道理。”
“只是这错葬之
事事关重大,处理不好,更是会让皇室名声受损。”
“若民妇真是那胆大包天的贼人,殿下肯定也不肯这样放过我。”
环顾四周,我扬声道:“不如就在此处,来一次滴骨认亲!让诸位百姓都做个见证,免得有人动手脚!”
裕亲王十分赞同,挥手就要让身边人去准备要用到的工具。
围观的百姓更是个个瞪大了双眼,聚精会神地等着。
“滴骨认亲可是话本子的剧情!从来也没见过啊!”
“仁寿堂的大夫说了,这法子以前皇家也用过,好用着呢!”
“血融于骨就是亲生的,不融,那就是……”
大家都很期待,唯独新帝坐立不安。
他紧张地站起身,碰倒了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可他似乎察觉不到痛楚。
红肿的手捏成了拳头,不自然地垂在身侧。
“裕亲王三思。”
“朕可是真龙之体,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损伤。”
“更何况,这妇人说那是先帝,就得自己拿出证据来,怎么轮到她来使唤朕了?”
他加重语气:“朕可是皇帝!”
“说什么也轮不到朕陪她玩验亲的把戏!”
他说着,就要拂袖而去。
3.
裕亲王挡住他的去路,一脸严肃:“陛下,皇家之事,没有小事。”
“您要是恨这妇人信口胡说,浪费了您的时间,那就等验明真相,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再严惩罪人。”
他扶着新帝重新坐回椅子:“澄清皇室血统,保住皇族李家的名声,也是陛下的义务。”
见此,我面向百姓,重重磕头:“请诸位为我见证!”
“寻常人家尚且不能忍受祖坟里葬了个外姓人,更不用说是皇家了。”
“诸位今日做的,正是为皇家肃清祖坟的大事!”
说完,滴骨认亲开始。
先帝的伤口处血肉已经腐烂,露骨。
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新帝不情不愿地往骨头上滴了一滴血。
几乎是刚落在骨头上,那血珠就融进骨头里。
裕亲王立刻断定:“这具尸骨与陛下的确有亲缘关系。”
“陛下正是他的子嗣!”
新帝刷地把手藏进衣袖,想拿身形挡住百姓的视线:“不!他不是!”
“朕的父皇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