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事了？你把话说清楚！”杨凡不解的喊道。
卫娟目光怨恨的盯着杨凡，嘴角极其用力的抿着，幽怨喝道：“是不是你告诉姓沈的你跟我*了，我还喊爸爸？”
杨凡一脸的茫然。
这哪跟哪啊？我只是起了个念头，这就已经完成睡觉的过程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林找你的麻烦，是因为我告诉他你跟我睡了？你还在我跟前喊爸爸？”杨凡拉起了手刹，慢悠悠问道。
在这件事上，他隐约间好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毫无疑问，这明显是沈林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只是他跟周文慧一样，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卫娟的身上。
这个姑娘莫名其妙的成了他人达成目的的工具。
虽然杨凡暂时还想不到沈林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但事情已经很显然了。
“你什么意思？”卫娟登时像是炸毛了的公鸡般，厉声喝问道。
“你先别激动，这个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你家那老狗刚刚也去我家闹了一场，把我的药材毁了大半。所以，其实他从我家离开之后，就直接来折腾你了对吧？”杨凡说着话，往卫娟的身上瞄了一眼。
白衬衫搭配黑丝，再加上卫娟这张冷漠无神的脸蛋，真是又纯又欲。
而且，她衬衫下面好像还是真空的，当光线撒过来的时候，隐约可见。
“如果不是你说的，他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这么说我？”卫娟怒声喝道。
在察觉到杨凡的目光之后，她猛地一把捂住了身前，恼火的瞪着杨凡。
她的衬衫下面确实是真空的，捂住的时候更明显了。
“首先，我们俩本身没任何事，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很明显，你家那老王八蛋有别的意图啊，他找你茬的时候有说过什么吗？”
卫娟的眼神间闪过一丝茫然，摇了摇头。
“那他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杨凡又问道。
卫娟还是摇了摇头。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幽幽说道：“他中午回来的时候就疯了一般折磨我。起初我还以为那王八蛋喝大酒喝上头了，结果一闻身上连一丝的酒味都没有，我不愿意，他就打人。”
“当时我就很纳闷，他满口脏话的骂我，我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一说，我才知道，原来他说的是我跟你！”
“前前后后就这么点事，除此之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事说的把杨凡还给难住了。
“你家那个老王八蛋会读心术不成？”他故意喃喃自语了一句。
卫娟顿时警惕的看向了杨凡，“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一单身狗，你这么一美艳的少妇，我有点儿想法……不很正常的吗？”杨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不过我实实在在的讲，我没跟沈林说过那话，这事你得在你们俩之间找原因。”
不管卫娟和沈林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打算用周文慧教的办法，先慢慢把自己的想法抛出来，让卫娟明白他的的确确有弄她的想法，那这个种子在她心里种下。
卫娟恼火的瞪着杨凡，翻来覆去的咬着下嘴皮子，但却没有说什么。
“村里新来了个文书，很漂亮，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她经常跟沈林请教一些事情，几乎一天两三个视频，你说跟这事有没有关系？”卫娟忽然问道。
“不排除！”杨凡淡淡说道，“你们家那老王八蛋，不一直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嘛？如果说他是看上另一个女的，打算用这样的方式逼你离婚，我一点也不怀疑。”
“伪造你出轨，再散播一些谣言，想办法给你来个净身出户。他既腾开了身边的你，又可以欢欢乐乐的娶新人，还有了继续折腾我的理由，这一箭三雕啊。”
虽然这只是杨凡的猜测，但他感觉应该是无限接近了。
卫娟幽幽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地面，牙关非常用力的咬了起来，“他休想！”
恶狠狠的撂下这三个字，她忽然跳上了杨凡的三蹦子。
“你这……啥意思啊？”杨凡低头一看，不解的问道。

手机上的视频里，陈忠和已经出现的第四位女主正在激烈的进行着互抠大战。
到目前为止，这位杨凡都不知道姓名的女人双手依旧死死的抓着沙发的扶手，杨凡的势大力沉让她根本不敢松手，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而嗓子也有点儿喊哑了的趋势，听起来都没那么诱人了。
杨凡俯身问道：“你听谁说的？”
女人的表情有些呆滞，陡然愤怒喊道：“陈忠这个混蛋，他嘴里还能有半句实话吗？连这个他居然都骗我。他一直跟我说，十分钟属于男人的极限，十分钟以上那就是超常发挥。”
“我看你……不像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啊！”杨凡不禁有些无语。
这么蠢的话，搁谁谁能信啊？
就算她没经历过别的男人，可她平时都不上网的吗？
“如果十分钟以上都能算是超常发挥的话，我这好像的确能算是逆天时长了。”杨凡忍俊不禁的摇头笑了笑，这女人虽然哭爹喊娘的，声音都快喊哑了，但眼睛却没闲着，时不时的就要看一眼视频里他的老公在干嘛。
她这样子，杨凡老担心她眼睛瞪出来啥毛病来。
所以让她自己来。
女人翻身坐了下来，神色幽怨的说道：“我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忽悠？算了，只是看起来罢了，你今天一来，我忽然间发现我就是一个十足的蠢货！”
“他连这点东西都骗我，我都不敢想象，他还骗了我多少事。”
杨凡调整好姿势坐了下来淡淡说道：“这事可不赖我，你别往我身上扯。就算我不来，这些事情藏得久了，也终有暴雷的时候。”
女人非常干脆的说道，“有种扬眉吐气了的爽。”
这回答，并不是杨凡想要听到的。
他想听到的是被弄的舒爽不舒爽，结果这女人说的报复了他老公的爽。
虽然都是爽，但本质上却是两码事。
女人一边上上下下的蹲坐着，忽然伸手拿起了手机。
“你让我也看看啊，拿起来干嘛？”杨凡说道。
“我看看这混蛋到底藏了多少个女人。”女人划拉着手机说道。
“不用看了，视频总共十七个。”杨凡说道。
“不过，陈忠这个名字，我怎么听着好像有些耳熟呢？”
女人点开一个视频，将手机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愤然说道：“你应该在我们当地的新闻上看到过他的名字，我之前就说了，他是个小科员，手里有点权利。”
杨凡还是没想起来陈忠到底是哪一号人物，不过就视频里这些女人一口一个陈部长的喊，他首先肯定不是什么小科员，估计是县里哪个部的一二把手。
“不用惦记他的事了，他能给你办的，我也能办，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女人忽然说道，“对了，你也录视频，手机呢？给我，我来录！”
“别别别，我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杨凡连忙摇头拒绝。
“你的手机，你能留下什么把柄？”女人扭头问道。
杨凡猛然间也回过味儿来，立马非常痛快的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并贴心的为女人打开了录像，“你要是这么说，那得录。说真的，你不提醒我都想不起来。”
这么主动的提议，好像真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这个女人报复起来，是真狠啊！
这招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
不过，她现在是含怒做出这样的事，等到清醒过来绝对得后悔。
但是，她的这个建议还是非常棒的。

当女人高举起手机之后，杨凡伸手抓起旁边的沙发罩当做头巾，将自己的脑袋遮了起来。
录像可以，但他还是得防一手。
人家有权有势的，要是以后出了什么变故，对付他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人物，绝对轻而易举。
沈林手里才捏着多大的权力，可已经让杨凡恶心了个够呛，就更别说某某部长了。
杨凡想爽，但却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你干什么呢？”女人透过手机看到杨凡的举动，有些不悦的问道。
“你拍你的，不用管我！”杨凡调整着围在脑袋上的沙发罩，将自己的眼睛露了出来。
女人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你说你怕什么呢？这不应该是我怕吗？”
“姐，我只是收山货的小人物，以防万一。”杨凡直言说道。

“小妈，你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叶童悄声问道。
“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啊。”周文慧幽幽说道，“二十四五岁的时候谈了个男朋友，让我对这事儿有瘾了。后来，自然是没走到一起嘛。”
“想的时候看着电影自己搞呗，我才三十二的年纪，却已经从钢笔升级到了黄瓜，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觉得我以后要是真有那种想法，想找个男人了，一般人恐怕也应付不了我。”
杨凡听着周文慧这丝毫不加掩饰的虎狼之词，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嗯，比黄瓜猛。
“啊……好棒。”周文慧肆无忌惮的喊了起来。
叶童轻声提醒道：“小妈，小点声，凡子会听见的。”
“啊，凡子，好凡子，快啊。”周文慧娇声喊道。
杨凡目瞪口呆，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了。
这……
她居然有这想法？
如果她都不介意，他其实也能说服自己的。
“小妈，我让你小声点，你这怎么还喊上了？”叶童急声说道。
周文慧媚眼迷离，喘着粗气说道：“稍微想象一下，更容易来感觉。放心，他这会儿肯定还没洗完呢。那小子喜欢在卫生间里看那种电影，估计这会儿也正沉浸在男男女女的幻想中呢。”
“那你干嘛要想象他啊？”叶童嘴角微抿，小声问道。
周文慧轻笑了一声，“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们两个寡少女，算了，我这算是少妇级。那小子连个女人都没碰过，便宜他总比便宜外人的好，不过，我这也就是想象一下，让我真刀真枪的，我可不敢。”
杨凡不禁有些遗憾，他倒是希望周文慧真有这个贼胆。
只是，他在卫生间里就看过一次，周文慧怎么就恰好知道了？
杨凡现在有些怀疑小妈偷看过他，并且不止一次。
周文慧完事了。
但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抱着叶童缠绵了起来。
杨凡看的口干舌燥，浑身的力气都汇聚于一处，感觉都快要炸开了。
这俩人做的奔放，话说的更刺激，搞得他好似烈火焚身一般难熬。
直到两人的瘾都好像过完了，互相开始穿起衣服，杨凡这才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下了楼梯，他疾步冲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透心凉的冷水往身上一浇，他身体里那股沸腾的火焰，终于渐渐压制了下去。
今天这个无意间的发现，让他有些欣喜，但同时又有些愁闷。
欣喜的是，他看见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
愁闷的是，只能眼睛舒服，连根手指都够不着。
这个事，让他不禁有些急切。
他想要找一个突破口，拉进和嫂子的关系，把她和小妈的关系，变成和他的关系。
和小妈，他暂时不敢去想。
但和嫂子，杨凡真的有些欲罢不能的急切了。
毕竟嫂子跟他大哥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甚至于嫂子还是娘家人在拿到了彩礼后，硬塞过来的。
可嫂子和大哥还没办婚礼，杨凡的老爹就出事了。
杨凡大哥觉得老爹的死不是意外，便出去调查，结果一去不回，从此杳无音讯。
叶童娘家也回不去了，就只好暂时这么将凑着。
论实质的，他们两个只是完成了这么一桩买卖，剩下的，啥事都没有。
但却是杨凡毫无疑问的嫂子，名分已经定在那儿了。
正想着的时候，他听见楼梯上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一直朝着卫生间而来。
不多时，外面响起了周文慧压得极低的声音，“我就说吧，这小子肯定在里面看那种电影，自己玩呢。孩子大了，想女人了。”
“小妈，你这说的怪别扭的，凡子跟咱俩哪个有关系了？”叶童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开个小玩笑，我们这零零散散的重组家庭，只能自己玩自己，有点儿……说不来的古怪。你说组一下多好，偏偏很多事情就那么凑巧，都给我们落了个有名无分，搞得大家都畏手畏脚的。”周文慧笑道。
“行啦吧你，快做饭去吧大厨。”叶童嗔怪道。

杨凡这么一说，女人倒是没有再要求什么，但却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问道：“你这个收山货的，这收获还满意吗？”
“这我真很难不满意！”杨凡笑道。
“你在嫌弃我胖？”女人忽然扭头问道，“很胖吗？”
杨凡这一句话好像已经被她的自尊心给伤到了，神色间猛然多了一线暗淡。
女人的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那还是有的。”杨凡笑道。
虽然他不嫌弃咯骨头的瘦。
“这……你觉得好就好。”女人似乎是害羞了。
只是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颊。
她扭过头去右手高举着手机，一边看着视频里陈忠和第五位女主的互抠大戏，继续动了起来。
其实他也快了。
因为这个女人在彻底的进入了状态之后，居然夹起来了。
“陈忠这个混蛋，我居然还真把他那些鬼话给信了，混蛋东西！”女人愤然骂道。
“趴桌子上！”杨凡吩咐道。
她扭头看了一眼杨凡，非常听话的趴在了桌子上。
这是她刚刚在视频里看到的一招，活学活用的就给杨凡使上了。
这个画面可以说真是诱人到了极致。
横看成岭侧成峰，不管在哪个角度都有不一样的美。
杨凡认真欣赏了片刻。
虽然有点儿被吓到了，但那个后味儿却也给她带来了无比美妙的愉悦。
就好像一片空虚的内心忽然被粗暴又蛮横的填满了，过程虽有些吓人。
她将双手伸到后面几乎用足了浑身所有的力气抓着杨凡的胳膊。
她忽然间发现，她好像更喜欢这种狂烈的进攻。
虽然这种疾风骤雨，搞的她心脏好像都快压榨出来了，但真的更刺激。
女人松开了杨凡的胳膊，像是一滩烂泥般缓缓倒伏在了桌案上。
以前那就是例行公事一般的完任务。
这一次全凭偶然的相遇，让她一下子对这种事情有了全新的认知。
杨凡站了起来，把两人的战场处理了一下，端起桌上早已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个杨凡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姓名的女人，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足足趴了有五六分钟左右，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她浑身大汗淋漓，累的感觉都快要虚脱了。
“你可真是壮的跟头牛犊子一样。”女人轻笑说道。
“一个你老公刚刚问过别人的问题，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杨凡笑呵呵问道。
女人翻了个白眼，“他也有脸跟你比？自己不行就算了，还贬低所有男人，啥也不是。”
杨凡穿上了衣服，“时间也不早了，我好像该走了，手机我也不要了，你看着处理吧。”
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这个手机女人肯定也不愿意给了。
“这就走啊？”女人居然还有些不舍了，“要不然再待会儿呗，我给你做口饭吃完再走。”
“不行了，改天吧，我等会儿还得去县城一趟。”杨凡说道。
之前积压的一些货物和今天收到的一些药材他打算出手了，再去看看卫娟。
这女人身上只有那么点钱，连手机都没带，杨凡有些放心不下。
“这样啊，那好吧。”女人有些遗憾的轻声说道，“那你以后若是有空，可以过来找我。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张玉兰，这里是我娘家。”
“那个手机里面的东西我得留着，确实不能给你了。你这样，你把其他的拿走吧，看看里面有没有能用的，还有那些酒，你也拿回去，偶尔可以小酌一杯，酒都挺好的。”
“别，东西我就不要了。”杨凡摆手说道。
这又吃又拿的他心里不太自在。
“你听我的，这些东西都是陈忠让我处理的，现在我可不想便宜了他，你拿走！”女人坚持说道，“还有，就是你给我留个电话或者微信，我们没事可以……聊聊。”


浴室里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再度被一阵风给掀了起来。
楼道的微光像是鬼鬼祟祟的小偷，忽然从缝隙里漏了进来。
大概是苍天垂怜，赤条条的嫂子正蹲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并没有往这边看。杨凡紧紧屏住的呼吸这才悄悄松了开来，虽然异常的刺激，但心脏也快被吓出来了。
微风浮动的窗帘落了下去，浴室里再度回归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杨凡恶从胆边生，手掌沿着小妈狭窄的腚往下一划，噗呲一声将那假玩意拔了过来，然后迅速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问候了进去。
瞬间一股无比水润的温热紧紧包裹了他，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激灵。
大概是过分紧张的缘故，这一瞬间所得来的舒服，是无与伦比的。
大概是杨凡用力过猛的缘故，周文慧忽然扯着嗓子呼了一声，杨凡被吓了一跳，连忙加快深入深出了几下。
周文慧喊的也格外用力，似乎是过于刺激了，她连声音都忘了遮掩。
“小声点，别把凡子给惊动了。”叶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正处在极度舒适中的杨凡猛地惊醒过来，连忙抽身而退。
“嗯……”周文慧闷哼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杨凡一颗心紧张的提在了嗓子眼里，缓缓朝着门口的方向退去。
小妈似乎并没有发现刚刚假的换了真的。
按道理她应该肯定是有所察觉的，只不过她大概是过于沉迷了，陷在那种感觉之中，而把这个变化给忽略了。
虽然杨凡刚刚脑子一热这么干了，但此刻稍微冷静了一下，却也一阵后怕。
被发现大概是必然，没发现只是运气好。
就在这时，周文慧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小童，你刚刚用的什么东西？”
叶童似乎已经摸索着回来了，“还能是什么？刚刚是你自己情绪太高亢了吧，我听着声音都变味了。”
“是吗？我明明觉着不太一样啊！”周文慧有些疑惑的嘀咕道。
“是这样吗？”叶童啪啪的拍着周文慧的臀儿，笑着调侃道。
“不像。”周文慧说道。
叶童笑了起来，“那肯定就是你的错觉了。”
“也许吧……不过，总感觉好像哪儿怪怪的。”周文慧轻声嘀咕道。
杨凡卡在门口的位置，缓缓的掀动了推拉门。
他不敢多用力，手掌轻轻的推动着，生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这是浴室的隔断门，外面还有一道门，他也不用担心开门会让光线透进来。
但他也需要尽快，开着的窗户始终是个隐患。
之前的两次并没有被发现，并不代表他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将门开了一道细缝，大概半个身子可以侧出去的样子，他连忙挤了出去，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推拉门。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连同小妈和嫂子说话的声音，一起被隔绝在了里面。
杨凡站在门后面，连连深吸了数口气，这才稳住起起伏伏的内心。
今天是真的冲动了。
看着嫂子和小妈那个样子，他的理智好像被瞬间打落到了九层深渊，脑子里都不知道剩下什么东西了。
但此刻除了没能释放的难受之外，还有无尽的懊恼。
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儿。
杨凡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懊恼与自责，脑子里想着这个事情，他连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都没有意识到。
杨凡就在这样恍恍惚惚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途好像有人进了一次他的房间，他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但没能醒过来。
次日，在雄鸡高亢而嘹亮的报晓声中杨凡从床上爬了起来。
坐在床上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发了一会儿的呆，他才穿上了衣服。
睡了一觉，虽然脑子清醒了一些，但昨晚的那个画面依旧清晰。
现在这个记忆都好像定型了。
这个该死的循环，让杨凡忍不住都想给自己来几巴掌。
简直不当人子。
拉开窗帘，走出房间，朝阳刚刚从山的那边探出半个脑袋，空气里透着鲜活的清爽。
杨凡洗了把脸，把自己捯饬干净，走进了厨房。
小妈已经起来了，腰间系着一个粉红色的围裙正在锅灶边忙碌。
杨凡在额头捏了一把，连忙收回了视线。
昨晚的事情，一不小心又从脑子里蹦了出来。
简直都快魔怔了。
“醒了啊？”小妈扭头看了杨凡，随口问道。
做贼心虚的杨凡目光躲闪着，闷闷的应了一声，就准备离开厨房。
他们两个这么呆着，他有点儿闷得慌。
“等会，你要是没事帮我把裤子提一下吧，我手上有油。”周文慧举着双手喊道。
“啊？这……好。”杨凡低着头应了一声，两颊不禁有些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