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沁宜闻人玦的其他类型小说《姜沁宜闻人玦的小说暴君别上头,娘娘她只想坐后位阅读》,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往后你可前往不能去万花楼了,那里的小蹄子就是克你的,这闭眼这两日,姜月饶那侧室也不曾来看过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带的守着你,可是将夫君给盼醒了……”
王氏‘呜呜呜’的哭着,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都倒了出来。
霍言皱了皱眉,只说道:“去将月儿叫来,我想见月儿,再扶我起来去出恭。”
王氏这个黄脸婆,他见都不想见,月儿定是被她欺负了,这才没来瞧自己。
姜月饶在霍言这里的立的人设还是很稳的。
王氏憋屈但很爱的亲自扶着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过程却并不是很顺畅,甚至说是十分艰难。
软塌塌,毫无感觉,跟一坨烂泥似的。
这可吓到霍言了,也吓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铁青,将王氏给先赶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人在恭房内研究摆弄,终于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却没因此变好,甚至是更沉了几分。
王氏在外头等得焦急,待霍言出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对方顺利出恭后算是轻轻松了口气。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便出声安抚霍言:“青楼脏污,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过几日夫君若是觉得依旧不适,便叫府医瞧瞧。”
王氏只以为是霍言染上了什么脏病。
霍言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回房后,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东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饶那边很快收到霍言醒来的消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对方的情况,辰之给的药效果如何,没别的反应便要立即准备第二回了。
待她莲步轻移来到屋外时, 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满脸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什么,神色间也有些惊疑不定。
姜月饶发现霍言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隐隐泛着黑,眼下的乌青也加重了几分。
这看着不仅是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大限将至之感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刚醒的原因。
“大人,您终于醒来了,”姜月饶眼中盈着要落不落的眼泪,整个人瞧着既激动又欣喜。
美人落泪实在养眼。
王氏早被霍言赶了出去,整个屋子就只有姜月饶和霍言两人。
而倚坐在床头的霍言,他看着面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娇媚女子,本应是高兴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霍言面色难看至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玩意儿。
没有半点儿感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没有任何冲动了。
不应该啊。
即便是不能用,也应该有血液汇聚小头的感觉,但他此时除了心里依旧觉得月儿好看之外,就没了任何的感觉。
这一想法令霍言心底又惊又怕,面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他了解月儿,知晓对方是多么的纯粹与良善 ,月儿身上有太多别人没有的品质。
霍言揪着头发 ,只觉痛苦不已。
让他把月儿拱手让人,他还不如死了……
但,陛下是天子,他又有什么拒绝的资格呢?
更何况陛下还承诺了他中书省的职务,月儿跟着陛下定会比跟着自己过得更好。
那可是后宫嫔妃啊,是无上的荣耀,月儿定会开心的吧?
霍言眼底的痛苦逐渐熄灭,而化作点点坚定。
自己现在也没办法给月儿欢愉,自己冷落了她太久,若是叫陛下代为照顾她,她也定会开心的吧 ……
而他也会在宫外为月儿保驾护航。
霍言内心的欲望与不舍交织,叫他既然痛苦又愧疚,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撕扯着,令其难受不已,却因为内心的野心和欲望又无法做到真正的决然。
片刻后,霍言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姜月饶叫来。
姜月饶此时正在院子内插花,夏日的花卉总是格外的多,生得也十分艳丽娇美。
她将橙黄色的月季剪去小刺,又将绿色的树叶修剪一番后这才插入瓶中。
这时,珍珠上前低声禀报:“侧夫人是霍大人身旁的小厮,说是霍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
姜月饶姿态优雅的将最后一枝粉色的月季修剪好插入瓶中 ,这才理了理裙摆 柔声对珍珠说:“那便走吧,随我去瞧瞧大人有何事。”
珍珠与翡翠两人都神色严肃,她们一左一右跟随姜月饶出了院子,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内,姜月饶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坐在书桌前独自饮酒的霍言,他面色间有纠结也有痛苦,似还带着些决绝与心狠,在看到姜月饶进来时只觉眼前恍惚了下。
女子面色娇媚,来到京城这么久 ,眼底依旧是纯粹而澄澈,那绝美的容颜也不曾有半分的改变,甚至还更加好看了。
“月儿,你还是这般的美丽,”霍言一边说着,一边痴痴望着姜月饶,神色间带着惊艳与不舍。
这么个美人儿就要离开他,他实在是万分的不舍,心情也是难受至极。
要说霍言对姜月饶的感情,除了最开始的见色起意,那便是爱她柔情似水,以及对他的一心一意了,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容。
一想到月儿对自己的心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便有些哽在喉间,愧疚与不堪自他心中涌出,叫他不敢面对。
姜月饶将霍言的不舍与愧疚看在眼底,她心中浮起几分嘲弄,面上却依旧柔情。
她莲步轻移来到霍言跟前,神色间带上几分欣喜与娇羞,似那山间盛放的纯白色百合,纯洁又高雅。
她柔声询问:“大人您今日寻妾身来所为何事?”
说罢 ,她又将桌上的酒杯挪开,亲自为霍言斟了杯茶水出来,关切的开口 :“大人,酒水伤身,还望大人保重身子。”
霍言的神色顿时更加复杂了,看向姜月饶的眼神那其中不舍仿佛就要溢出。
他喉结滚动,声线干涩无比:“月儿……”
越想,他就越说不出口。
姜月饶歪了歪头 ,神色变得疑惑:“大人,是出了何事吗?若是有什么能够用得上妾身的,请大人尽管开口,妾身在所不辞。”
看着这样体贴的佳人,霍言心中越发的难受。
最终他咬了咬牙,抬手把姜月饶给拉到椅子前坐下,他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霍言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好生安抚,但奈何情况不允许。
他点头,神色间怜惜极了:“月儿你快快去歇着,待会儿为夫便去看你。”
后半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他还是记得这屋内有旁人在的。
姜月饶抿唇一笑,那娇媚眼神状似不经意般朝上座勾了勾,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垂首行礼后婀娜退出。
危险而深幽的视线始终粘在她身上,直至她离开……
姜月饶退出书房后,脸上的娇媚与柔弱便尽数收了起来,眼神也转为冷厉,她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带上奴仆便朝着王氏的院子走去。
王氏结实吃了个霍言的窝心脚后,又是被婆子直接给抬下去的,她眼下已然爬不起来,正瘫倒在床上。
婆子奴仆都围在床周,七嘴八舌的说着谁去请大夫,整个院子都乱了起来。
主母被踹可不是小事,保不准便成了她下堂的由头,王氏也不敢赌,最终咬着牙将此事压了下来,自己忍耐着那窝心的疼。
姜月饶莲步轻移的走进王氏的院子,在走进她的屋子,随意抓起床边的一个婆子便甩了对方两个巴掌。
那婆子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 她,却是敢怒不敢言。
王氏方才被霍言踹,使整个屋内的下人都战战兢兢,根本不敢与姜月饶叫嚣。
姜月饶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她看着床上的王氏柔声说道:“妾身是来寻兰儿的,还请夫人放人。”
床上的王氏面色苍白,将自己的手放在心窝处,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虚,看来霍言的那一脚踹得并不轻。
“你这个贱、人,”王氏的眼神恶狠狠的,外强中干。
姜月饶耸耸肩,她笑吟吟道:“既夫人不放,那妾身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罢,她朝自己带来的奴仆挥了挥手。
那些奴仆立即开始搜查起来,首当其冲的便是王氏的屋子。
王氏身旁的贴身婆子忍不住大声喝止:“你放肆!这可是夫人的寝屋,你怎可说搜就搜,简直是无法无天!”
迎接她的是姜月饶的一耳光,她脸上依旧是挂着柔笑,周身没有半点儿锋芒,却又无端端叫人害怕。
姜月饶并未看被她打过的婆子,而是直接看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王氏,她语气轻柔,声线宛若黄鹂:“妾身还请夫人通融,妾身只想证明自己没拿人参,还请夫人垂怜。”
这话说得娇弱,但她带来的人翻找起东西可是毫不留情。
‘哗啦’一声,是茶具‘不小心’被摔碎的声音。
‘咣当’一声,是花盆‘不小心’倒地的声音。
王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今日的姜月饶可谓是锋芒毕露,原本蛰伏时假扮的柔弱尽数褪去,只剩狠辣与冰冷。
就当姜月饶抬抬手将木桌给掀翻时,躺在床上的王氏终于开了口:
“你的人,在柴房,人参在妆匣中……”
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说完后连眼底的光都熄了,瞧着着实可怜,却并无美感。
姜月饶状似惊讶,继而娇弱行礼:“原是这般,是妾身鲁莽了。”
片刻后。
那妖娆的身影带着兰儿离开了王氏的院子。
兰儿的双颊都有些红肿,是被王氏的人打的,她手中捧着装着人参的匣子,看向姜月饶的眼底亮晶晶的,里头满是倾慕。
她家侧夫人简直是太厉害了!
*
接下来的日子王氏那边都十分安静。
但姜月饶却有些苦恼,闻人凛那次过后便没再来过霍府,只是霍言依旧忙碌,忙到她已好几日都没见到人了。
她确定那回引诱到位了,至于对方为何没有行动,她并不能知晓,她只知两人若是再不见面,先前做的一切便会付诸东流,再见便只能重头来过。
然而她并未苦恼太久,很快她便得知当今圣上会秘密前往洪峰寺上香的消息,并且此次上香霍言也会带着她。
姜月饶得知后心跳得飞快,她隐约能够察觉到,是那人按耐不住了。是她先前做的努力起了作用。
别看两人才见两回,时间也并不长,但这区区两回的见面,可耗了她许多心神,一颦一笑都是精心准备过的。
“侧夫人您跟去也好,您与大人与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只是佛门圣地大人与您也是分开来睡,但能够相处相处便也是好的,”兰儿一边收拾着衣物,一边感慨着。
上回兰儿被姜月饶从王氏院中救回后,她便开始对姜月饶死心塌地,姜月饶有些莫名,却十分坦然的接受了。
她看着兰儿收拾衣裳的动作,吩咐道:“放两件新做的寝衣进去,夜里一个人待在屋内,倒也不必那般讲究。”
前不久她便差人定做了多件寝衣,皆是清凉无比,在这夏日穿既凉爽又惑人。
兰儿听她这么说,忍不住面色一红,却也依言从柜子里取出一红一蓝两件轻薄寝衣放进包袱中。
侧夫人做的寝衣格外羞人,不过只是自个儿在屋内穿倒并无什么。
***
日子很快便来到临出发当日。
姜月饶一袭淡紫色襦裙,她头上戴着白纱帷帽,那层叠的白纱垂至脚踝,挡住了她婀娜的身姿以及周身芳华,只能窥见其单薄身影。
霍言满脸兴奋,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自己也才上去。
“月儿,此次出行仅有陛下身旁几个亲近朝臣,为夫这是被重用了啊!”霍言憔悴的脸上带着激动。
不枉费他熬了这么些天的大夜,虽累却能够取得天子重用,并且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上回陛下从霍府离开后,便对他更为关注了。
时不时便会询问他府中近况,这般似好友间的对话,可是旁的朝臣求也求不来的。
霍言自觉前途一片光明,忍不住又取下姜月饶戴在头上的帷幔。
他看着面前女子夺目而惊艳的相貌,忍不住的轻叹一声,随后便在对方娇嫩额头落下一吻。
霍言郑重承诺:“月儿,待为夫高升,便将你捧上正夫人之位,让你做为夫真正的夫人,叫天下人都羡慕你。”
闻人凛我搂着人直接朝床榻走去,女子眉头轻皱着似有不愿,但更多的是陷入这般境地的无奈与凄楚,却未做任何的反抗。
床帐轻柔落下,不多时女子压抑的低吟便传了出来。
这一回,闻人凛格外的温柔,完全不似先前的急切,好似一头完全掌控住猎物的猛兽,正在慢慢享受着胜利果实。
事后 ,姜月饶眼底还残留着水雾,她眼尾绯红,双颊也布着红晕,娇媚至极。
她光裸的纤腰被男人牢牢控住,她靠在对方宽阔胸膛,轻柔又无奈的开口:“事已至此,臣妇想求陛下一件事。”
“姜侧夫人请讲,”头顶传来男人沉沉声线,对方语气慵懒,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横在她腰间的大手还在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肉,伺机而动 。
姜月饶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忐忑开口:“臣妇甘愿入宫伴圣,唯一的祈求便是想要陛下放过霍大人,请陛下莫要为难霍府。”
她语气中除了忐忑还有担忧。
下一刻,粗粝大手便将她的下巴抬起,她与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对视上。
闻人凛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有些不快的。
他淡漠语气响起:“你便这般的维护他?”
女子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并无任何复杂情绪,一如初见 ,经历这般多眼神却依旧纯粹而干净,好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污染。
闻人凛心底不由地一动,平复的火气再次 腾升。
“臣妇已然对不住霍大人,若是霍大人再因臣妇受到牵连,臣妇内心实在难安……”姜月饶如鸦羽般的长睫轻微颤抖着,眼底浮起几分愧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男人薄唇压向她,模糊不清的话流出:“既如此,那便全看姜侧夫人如何表现。”
姜月饶身姿颤颤,她为了自家大人的前程,只得含着泪再次委身。
第二回她无比配合,叫闻人凛十分顺畅,最后甚至抱着她就这般沉沉睡去。
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般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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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霍言立在殿内,上方的天子正垂头看着奏折,他已在殿内站了许久,腿都有些麻了。
今日散朝后,陛下就将他单独留了下来,直至现在也未执一言。
霍言动了动发麻的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发问:“敢问陛下,今日寻微臣而来所为何事 ?”
莫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埋头批阅奏折的天子这才抬起了头,神色间带着一贯的淡漠,还有隐约的冷意。
他冷声开口:“朕近日来一直在为一事烦忧,今日便想请霍爱卿来为朕想想法子。”
霍言立即跪下,说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霍言失魂落魄的回到霍府。
他心里还在不断回荡着天子直白而不容拒绝话语 。
“霍爱卿家中侧室极像朕之故人,故想请侧夫人入宫叙旧。”
“霍爱卿为国忠心耿耿,朕愿在侧夫人入宫后将你提拔为中书省。”
自己的月儿不知何时已被陛下看中,难怪这些日子陛下频频前往霍府,难怪陛下时不时便提及他的妻妾。
霍府的书房内。
霍言神色痛苦,眼底带有挣扎与纠结之色。
月儿是他最爱的女子,但陛下是天子,是这天下间最最尊贵 之人,别说是月儿 了,就算是任何女子,只要陛下瞧上那都可接入宫中……
但他爱月儿啊,月儿心思纯善又体贴,虽是出身不高却能抵过这世间千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