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太平白府的武侠仙侠小说《太平仙侠途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此间月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光正是从那神秘人身上散发而出,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庞然身影的巨爪挡了下来。许太平借此机会,身形一闪,躲过了巨爪的攻击,继续朝着庞然身影的腹部冲去。“找死!”黑衣人见状,眼中杀机一闪,手中黑炎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扑向许太平。青衫青年见状,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青色剑气破空而出,与黑炎火龙撞在一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红衣女弟子则身形飘忽,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不断骚扰着黑衣人,让他无法全力攻击许太平。许太平顶着巨大的压力,终于来到了庞然身影的腹部。他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那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地方。“吼!”庞然身影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腹部的光芒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强烈,最终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整个空间都照...
许太平借此机会,身形一闪,躲过了巨爪的攻击,继续朝着庞然身影的腹部冲去。
“找死!”黑衣人见状,眼中杀机一闪,手中黑炎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扑向许太平。
青衫青年见状,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青色剑气破空而出,与黑炎火龙撞在一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红衣女弟子则身形飘忽,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不断骚扰着黑衣人,让他无法全力攻击许太平。
许太平顶着巨大的压力,终于来到了庞然身影的腹部。
他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那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地方。
“吼!”庞然身影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腹部的光芒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强烈,最终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了。
白光散去,庞然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地的碎石和弥漫的尘土。
黑衣人脸色阴沉,目光阴冷地盯着许太平,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你坏我的好事!”
许太平喘着粗气,手中的匕首已经断裂,但他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他看向红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感激地说道:“多谢两位师兄师姐相助。”
红衣女弟子嫣然一笑,说道:“不必客气,同门之间理应互相帮助。”
青衫青年则微微点头,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眉头紧皱。
他沉声说道:“有人来了......”
白家管事躲在暗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他低声自语道:“这小子,身上果然有秘密......”他悄悄地离开了现场,消失在夜色之中。
神秘人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仿佛能够看穿一切。
他看着许太平,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与此同时,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附近,他们隐藏在黑暗中,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其中一人低声说道:“时机差不多了......”
尘埃落定,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息。
青衫青年警觉地注视着逐渐逼近的身影,手中长剑紧握,剑身嗡鸣,仿佛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战斗。
红衣女弟子则轻盈地绕着许太平旋转,衣袂飘飘,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随时准备抵御任何来犯之敌。
新势力之人并未急于出手,他们隐匿在阴影中,如同蛰伏的毒蛇,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领头之人身披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但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低声吩咐道:“先看看情况,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再出手。”
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夜空:“哎呦,这不是我们家太平吗?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二婶扭着水蛇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许太平身上的衣物,以及他身旁的红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心中暗自盘算着。
“太平啊,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跑到这里来惹是生非,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二婶怎么跟你爹娘交代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许太平的胳膊,想把他从仙门弟子身边拽走。
许太平厌恶地甩开二婶的手,冷声说道:“不用你假惺惺的,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二婶被许太平当众落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尖声叫道:“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这么跟二婶说话!”她眼珠一转,突然一把抱住许太平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喊道:“青天大老爷啊,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这孩子不孝顺,打我骂我,还要把我赶出家门啊......”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对许太平指指点点。
红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也面露疑惑,不知该如何是好。
躲在暗处的新势力之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领头之人低声道:“看来,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神秘人,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落在了二婶的身上。
“聒噪。”
神秘人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二婶掀翻在地。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脸上涂抹的脂粉也沾染了尘土,显得滑稽可笑。
“谁?谁敢动老娘!”二婶挣扎着爬起来,泼妇骂街般地叫嚣着,却不敢看向神秘人,只敢对着周围的人撒泼。
白家管事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叹息道:“唉,真是越发不可收拾了......”他原本只想趁乱捞点好处,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心中不免有些后悔。
与此同时,未知力量之人的攻势愈发猛烈。
一股股无形的能量波动,如同潮水般涌向许太平,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咬紧牙关,竭力运转体内微弱的真气,勉强抵挡着这股强大的压力。
红衣女弟子和青衫青年也各自施展手段,试图帮助许太平分担压力,但却收效甚微。
未知力量之人的攻击,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让人看不到丝毫希望。
许太平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股力量压垮了,但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燃烧着熊熊的斗志。
他死死地盯着前方,寻找着这股力量的来源,试图找到一丝破绽。
突然,他注意到,这股力量的攻击,似乎有一定的规律......
“等等......”许太平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某个方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我好像......找到了!”
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鸣般震颤着大地。
一队人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如同一道黑色旋风,呼啸而至。
他们胯下的战马,皆是通体乌黑,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煞气。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双鹰隼般的眼睛,锐利地扫视着在场众人。
“青玄仙门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衫青年陆云帆目光一凝,手中长剑紧握,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黑衣人并未理会陆云帆的质问,只是将目光投向了被众人围在中央的许太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他翻身下马,缓步走向许太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有趣,真是有趣......”黑衣人上下打量着许太平,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他并没有回答陆云帆的问题,而是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许太平。
“你想做什么!”红衣女弟子见状,立刻闪身挡在许太平面前,手中短剑寒光闪烁。
黑衣人停下了脚步,目光转向红衣女弟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小丫头,别多管闲事。”
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白家管事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
黑衣人收回目光,再次看向许太平,缓缓说道:“你,跟我走。”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柳眉倒竖,手中短剑嗡鸣作响,剑尖直指黑衣人,“休想!”她娇喝一声,身形如电,瞬间攻向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不躲不闪,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一股无形的气浪便将柳如烟震退数步。
一直沉默不语的青衫青年陆云帆见状,也拔剑出鞘,剑光如霜,寒气逼人,加入战局。
两人联手,剑招凌厉,配合默契,一时间竟与黑衣人不相上下。
躲在人群后的二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乱局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她见新势力之人实力强横,便堆起满脸谄媚的笑容,扭着水蛇腰,凑到黑衣人近前,娇滴滴地说道:“这位大爷,您看,这小子是我侄子,从小就不听话,给您添麻烦了。不如这样,我把他带回去好好管教,保证不会再冲撞了您。”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口中喃喃自语:“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的白家管事,战战兢兢地走到黑衣人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这位大人,您......您也要参与这太平......这少年的事吗?”
黑衣人并未理会二婶和白家管事,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与两位青玄仙门弟子缠斗在一起的自己手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然,他抬起一只手,示意手下停手。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动衣衫的猎猎声响。
黑衣人这才将目光转向许太平,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给你一个选择,臣服,或者,死。”许太平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眼神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却又很快被冰冷的杀意取代。
“看来,你是选择后者了。”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威压便笼罩了整个现场,令人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白衣,面容俊美,气质出尘的男子,缓缓从人群中走出。
他手中握着一柄白玉折扇,轻轻摇动,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气。
新势力之人冷笑一声,“怎么,又来一个送死的?青玄仙门还真是人才济济啊。”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根本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喊道:“大师兄!”青衫青年陆云帆也恭敬地向来人行了一礼。
白衣男子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许太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随后,他转向新势力之人,语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朋友,我青玄仙门要保的人,你动不得。”
新势力之人闻言,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和挑衅。
“青玄仙门?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今天怎么保他!”他话音未落,身后众人便齐齐上前一步,杀气腾腾,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开战的架势。
白衣男子面色不变,手中折扇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扩散开来,将新势力之人的威压尽数化解。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试试吧。”
“大师兄,不可!”柳如烟急忙劝阻,“他们人多势众,我们......”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新势力之人,缓缓说道:“我一人足矣。”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新势力之人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便被更为强烈的贪婪所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许太平,一字一顿地说道:“这小子,我今天要定了!”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话音未落,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听得一声巨响,两股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激起一阵狂暴的气浪,席卷四周。
躲在暗处的神秘人见状,眉头紧锁,口中喃喃自语:“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紧紧地盯着场中激战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难道......”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土,将激战的中心笼罩其中。
白衣男子身形飘逸,宛如谪仙临凡,手中白玉折扇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凌厉的劲风,逼得新势力之人连连后退。
新势力之人怒吼连连,手中一把鬼头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却始终无法突破白衣男子的防御。
神秘人隐藏在暗处,一双眼睛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盯着场中激战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他并没有出手,而是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可以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时机。
许太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这场战斗的焦点。
他看着新势力之人那狰狞的面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青玄仙门弟子们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红衣女弟子柳如烟焦急地说道:“大师兄一个人能应付吗?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忙?”青衫青年陆云帆摇了摇头,“大师兄的实力深不可测,我们上去只会添乱。”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太平,不能让新势力之人得逞。”
就在这时,新势力之人突然发出一声怒吼,身形暴涨,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他手中的鬼头大刀,也散发出令人心悸的黑色光芒。
“小子,受死吧!”他怒吼一声,挥刀劈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面色不变,手中折扇轻轻一挥,化解了新势力之人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新势力之人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手中的鬼头大刀突然改变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了毫无防备的许太平!
“太平!小心!”柳如烟惊呼一声。
神秘人眼中精光一闪,喃喃自语道:“好机会......”
“不错,”青衫青年将一块温润的玉佩缓缓从袖中取出,玉佩散发着淡淡的青光,隐约可见其中流转的仙气,“此乃我青玄仙门掌门亲赐的寻缘玉,它指引我们找到了许太平。你若执意阻拦,便是与我青玄仙门为敌!”
白家管事眼中的贪婪之色更浓,他干笑两声:“仙师说笑了,我白家岂敢与仙门为敌?只是这买卖奴仆,签了契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哪有说废就废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确实已经被我卖到矿山去了,生死由命,小老儿也无能为力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打量着青衫青年手中的玉佩,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将这宝贝弄到手。
正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从后院传来:“是谁啊,一大清早在门口吵吵嚷嚷的?”二婶扭着肥胖的身躯,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青玄仙门弟子,顿时脸色一变。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立刻换上了一副哭丧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仙师老爷啊,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那苦命的侄儿太平,被这黑心肝的管事卖到矿山去了!那矿山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太平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红衣女弟子一眼就看穿了二婶的伪装,她柳眉倒竖,怒斥道:“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们已经知道是你偷偷把太平卖给白家的!你贪图钱财,丧尽天良,竟然连自己的亲侄儿都不放过!”
二婶被戳穿了谎言,却也不慌不忙,反而哭得更加大声了:“仙师明鉴啊!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要吃饭,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才出此下策的啊!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偷偷地观察着青玄仙门弟子的脸色,心中祈祷着他们能心软放过自己。
青衫青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他将玉佩收回袖中,对白家管事说道:“许太平,我们必须要带走。你若执意阻拦......”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扫过白家管事和二婶,语气冰冷,“后果自负。”
白家管事额角渗出冷汗,青衫青年最后那四个字,如同四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修仙者的手段,他有所耳闻,毁他区区一个白家,不过弹指之间。
他眼珠一转,陪着笑脸道:“仙师息怒,息怒!既然仙师执意要带走那小子,小老儿自然不敢阻拦。只是......这买人的银子,还有这许多日子的吃穿用度......”他搓了搓手指,一脸的贪婪。
“你要多少?”红衣女弟子不耐烦地问道。
白家管事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两银子!”
二婶一听,顿时急了:“五百两?那小子值不了这么多!我当初才卖了五十两!”
白家管事狠狠地瞪了二婶一眼:“你懂什么!这可是仙师要的人!五百两,少一分都不行!”
红衣女弟子冷笑一声:“五百两?你真是狮子大开口!我最多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白家管事跳脚道,“少于三百两,免谈!”
双方你来我往,争执不下。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人群外传来:“三百两?我出一千两!”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缓缓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走到白家管事面前,扔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一千两,我要买下许太平。”
白家管事愣住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横插一脚,而且出手如此阔绰。
他看了看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青玄仙门弟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婶的眼睛则早已变成了铜钱的形状,一千两!
这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巨款!
她连忙跑到神秘人面前,点头哈腰道:“这位老爷,您真是慧眼识珠啊!我那侄儿虽然命苦,但绝对是个好苗子......”
红衣女弟子怒喝一声:“住口!”她上前一步,挡在神秘人面前,冷冷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青玄仙门抢人?”
神秘人缓缓抬起头,斗笠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盯着红衣女弟子,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青玄仙门?哼,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他顿了顿,目光转向了被众人遗忘在角落里的许太平,语气意味深长,“这孩子,与我有缘......”
柳氏一把揪住许太平的衣领,将他从爷爷身后拽了出来。
太平瘦小的身子如同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却倔强地不肯哭出声来。
爷爷老泪纵横,颤抖着想要阻拦,却被柳氏狠狠推倒在地。
“老不死的,少管闲事!”她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拖着太平就往屋外走。
白家是方圆百里最大的奴隶主,以苛刻和残忍而闻名。
柳氏领着太平来到白府的后门,一个满脸横肉,眼神凶恶的管事正斜倚在门框上剔牙。
“哟,柳氏,又来送货了?”管事上下打量着太平,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是个好苗子。”
柳氏谄媚地笑着:“白管事好眼力,这小子虽然看着瘦弱,但干活可勤快了。我那死鬼丈夫在的时候,家里家外的活都是他干的。”她添油加醋地说着,全然不顾太平眼中的绝望和仇恨。
白管事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小袋碎银子扔给柳氏。
“行了,这小子我收下了。”柳氏一把抓过银子,喜笑颜开,连招呼都没打便转身离去,仿佛身后拖着的不是自己的亲侄子,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货物。
太平被带进了白府,阴森森的院落和高耸的围墙仿佛一座巨大的牢笼,将他困在了其中。
他被安排到马厩里干活,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来清理马粪,喂马,刷马,稍有怠慢便会遭到毒打。
白家的奴仆各个凶神恶煞,动辄打骂,太平身上的伤痕从未断过。
他吃的是残羹剩饭,睡的是冰冷的稻草,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也渐渐失去了光彩。
一天,太平正在吃力地搬运一堆沉重的草料,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骑着高头大马从他身边经过。
少年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手中的马鞭随意一挥,正巧抽在太平的背上。
“滚开,低贱的东西!”少年傲慢地呵斥道。
太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是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翻涌的愤怒和不甘......
“你......”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衣着鲜红似火的少女翻身下马,柳眉倒竖,怒视那锦衣少年。
“你怎可随意欺辱他人?”
那少年冷哼一声,不屑道:“不过一个低贱的奴才,我教训教训他怎么了?莫非你还想替他出头?”少年身后的几个随从也跟着哄笑起来,言语间尽是轻蔑。
红衣少女杏眼圆睁,正欲发作,却被身旁一位青衫青年拦住。
“师妹,莫要冲动。我们此行目的要紧。”他转向那锦衣少年,拱手道:“这位公子,敢问你可知许太平此人?”
锦衣少年上下打量了青衫青年一番,傲慢道:“许太平?没听过。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直呼本公子的名讳?”他趾高扬扬地挺起胸膛,显然没把眼前二人放在眼里。
青衫青年不卑不亢道:“在下青玄仙门弟子,奉师门之命前来寻觅一位名为许太平的少年。如有打扰,还请见谅。”
“青玄仙门?”锦衣少年略微收敛了傲慢的神色,但依旧带着几分轻蔑,“没听过什么青玄仙门。不过,你们要找的人,我倒是想起一人来。前些日子,我二婶确实卖了个小子给白府为奴,好像就叫许太平。”
青衫青年和红衣少女对视一眼,心中一喜。
“敢问公子可知你二婶家住何处?”
锦衣少年随手指了个方向,“就在城东柳家村。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那小子命贱,说不定早就被打死了。”说罢,他扬起马鞭,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青衫青年和红衣少女并未理会那锦衣少年的嘲讽,立刻动身前往柳家村。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一处破败的院落前。
红衣少女上前敲门,许久,才有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谁啊?”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面容刻薄的中年妇人探出头来,正是许太平的二婶——柳氏。
“这位夫人,我们是......”红衣少女刚开口,便被柳氏打断。
“要饭的滚远点!老娘没钱!”柳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作势要关门。
红衣少女连忙伸手挡住,“夫人误会了,我们并非要饭的,而是......”
“不是要饭的,那就是来借钱的?我告诉你们,我家穷得叮当响,一个子儿也没有!”柳氏叉着腰,泼辣地骂道。
青衫青年上前一步,温言道:“夫人,我们是来打听一个人的。请问您可认识许太平?”
柳氏脸色一变,眼神闪烁,“许太平?什么许太平?没听过!你们找错人了!”她语气强硬,似乎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红衣少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柳氏的眼睛,“夫人,我们已经打听到,你前些日子将你的侄子许太平卖给了白府为奴。此事,你可认?”
柳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却依旧强撑着说道:“胡说!我根本没有侄子叫许太平!你们......”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青衫青年打断。
“夫人,你当真不认识许太平?”青衫青年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在柳氏眼前晃了晃,“这枚玉佩,可是你亲手交给他的?”
柳氏看着那枚玉佩,瞳孔骤然紧缩,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
柳氏的脸上血色尽褪,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抓那枚玉佩,却又猛地缩回手,眼神闪烁不定。
“这......这玉佩......我不认识......”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声音颤抖得厉害。
红衣少女冷笑一声:“夫人,你还要狡辩吗?这玉佩乃是青玄仙门信物,只有我门弟子和被选中的仙缘之人才能拥有。你既不认识这玉佩,又怎会出现在许太平手中?”
柳氏脸色煞白,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抢地地哀求道:“仙师饶命!仙师饶命!我......我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我这就带你们去找太平,求仙师饶我一命!”
青衫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柳氏的表演,淡淡地说道:“带路吧。”
柳氏连忙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带着两人前往白府。
白府门前,柳氏战战兢兢地敲响了大门。
白家管事一见是柳氏,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怎么又是你?又来做什么?”
柳氏指着身后的青衫青年和红衣少女,哆哆嗦嗦地说道:“白管事,这两位......这两位是青玄仙门的仙师,他们......他们要找许太平......”
白管事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他上下打量了青衫青年和红衣少女一番,见二人气度不凡,衣着华贵,心中暗自揣测他们的来意。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是青玄仙门的仙师,失敬失敬。不知两位仙师找那小子有何贵干?”
青衫青年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等奉师门之命,前来带许太平入门修行。”
白管事脸色一沉,心中暗骂一声晦气。
他好不容易才买到这么一个好苗子,还没来得及好好调教,就被青玄仙门的人找上门来。
他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便堆起一脸假笑道:“原来如此,两位仙师有所不知,那小子顽劣不堪,不听管教,已经被我发卖到矿山去了。”
红衣少女怒道:“你胡说!太平明明就在府中!你休想欺瞒我们!”
白家管事冷哼一声:“我白府家大业大,买来的奴仆成百上千,谁知道你们要找的是哪个?两位仙师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我白府还要做生意呢。”说罢,他便要关上大门。
青衫青年伸手挡住大门,目光锐利地盯着白家管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阻拦我们。许太平乃是我青玄仙门钦点之人,他身负仙缘,注定要踏上仙途,岂能沦为奴仆?”
白家管事脸色骤变,他看着青衫青年手中的玉佩,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仙缘?你说这小子身负仙缘?”
“赔钱货!扫个地都扫不干净,是想饿死我们全家吗?!”尖锐的叫骂声刺破了清晨的宁静,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破旧的院子里瑟瑟发抖。
这已经是许太平这三天来听到的第十七次咒骂了。
他不过十二岁,瘦弱的肩膀却承担着远超他年龄的重担。
许太平是许家村出了名的苦孩子,爹娘早逝,跟着年迈的爷爷相依为命,寄人篱下住在二叔家。
二叔老实木讷,家中大小事宜皆由二婶柳氏说了算。
柳氏泼辣刻薄,视太平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将他赶出家门。
每日除了繁重的家务,还要忍受柳氏无休止的谩骂和刁难。
此刻,许太平正拿着比自己还高的扫帚,吃力地清理着院子里的落叶。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仿佛他这苦涩的人生,无依无靠,随风飘荡。
他紧咬着嘴唇,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时间紧迫,他必须在爷爷彻底倒下之前,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还不快去劈柴!是想冻死老娘吗?”柳氏叉着腰,肥硕的身躯像一座小山般堵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许太平。
许太平放下扫帚,低着头走向柴房。
昏暗的柴房里,堆满了凌乱的木柴。
他拿起斧头,一下一下地劈着,木屑飞溅,仿佛要将他瘦小的身躯吞噬......
突然,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太平儿......”
昏暗的柴房里,弥漫着木屑的清香,一下一下的劈柴声,如同一下一下敲击在老人的心上。
爷爷看着瘦小的太平吃力地挥舞着斧头,心疼得像刀绞一般。
他颤巍巍地走到太平身边,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孙儿满是老茧的小手,“太平儿,苦了你了......”
许太平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到爷爷布满皱纹的脸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心疼的光芒,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他强忍着泪水,挤出一个笑容:“爷爷,我不苦。”
爷爷叹了口气,将许太平拉到柴房角落,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着的小物件,塞到太平手里。
“孩子,”爷爷的声音低沉而神秘,“这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他说,这是你的机缘,是改变你命运的机会......”
许太平疑惑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古朴的玉佩,入手温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玉佩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飞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古朴的“仙”字。
他正要细看,爷爷却一把将玉佩紧紧攥在他的手里,“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示人!也切不可轻易使用!”老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平日里的慈祥判若两人。
“爷爷,这是什么?”许太平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这是......”爷爷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着柴房外的天空,“这是仙缘......”
“咳咳......”一阵突兀的咳嗽声打破了柴房里的宁静。
柳氏肥胖的身影出现在柴房门口,她眯着细长的眼睛,目光像毒蛇般在爷孙俩身上来回扫视。
“老头子,鬼鬼祟祟的,又在干什么呢?”
爷爷明显地一颤,将太平护在身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警惕。
“没…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太平劈柴劈得怎么样了。”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柳氏的目光。
柳氏显然不信,她一步步走近,目光紧紧地盯着太平攥紧的拳头。
“太平,你手里拿的什么?拿出来给二婶看看。”她语气看似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肥胖的身体挡住了柴房门口的光线,让本就昏暗的柴房更显得压抑。
许太平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身后,小小的身体更加紧贴着爷爷,他害怕爷爷的秘密被发现,更害怕再次遭受柳氏的责骂。
他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倔强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柳氏见状,更加确定爷孙俩有事瞒着她。
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老翁,伸手就去抓太平的手,“快拿出来!是不是老头子又偷藏了什么好吃的?!”她尖锐的声音在柴房里回荡,如同夜枭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许太平死死地攥着拳头,不肯松手。
玉佩硌着他的手心,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柳氏用力地掰着太平的手指,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小兔崽子,还挺倔!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恶狠狠地瞪着太平,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
僵持中,她一把抢过太平手中的玉佩......
“这是什么?!”
柳氏翻来覆去地打量着手中的玉佩,贪婪的目光在她浑浊的眼中闪烁。
这玉佩入手温润,雕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好啊,老头子,你竟然藏着宝贝!我说你怎么这么护着这个赔钱货,原来是想把好东西都留给他!”柳氏尖声叫骂,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这是太平爹娘留给他的遗物,与你无关!”爷爷颤抖着声音说道,伸出枯瘦的手想要夺回玉佩。
“遗物?我看是偷来的吧!一个泥腿子,能有什么好东西!”柳氏一把将爷爷的手推开,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太平,你老实告诉二婶,这玉佩是从哪来的?不说实话,我就告诉你二叔,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许太平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倔强的眼神里充满了反抗(defiance:反抗、蔑视,此处意译为反抗)。
他知道,就算说了实话,二婶也不会相信,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见太平不肯开口,柳氏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太平被打得踉跄了几步,白嫩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你干什么?!”爷爷见状,心疼地一把将太平护在身后,怒视着柳氏。
“他是你侄子,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我教训我自己的侄子,关你什么事!老不死的,你再敢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打!”柳氏泼妇骂街般地叫嚣着,肥胖的身躯像一堵墙般挡在柴房门口,气势汹汹。
“你......你......”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柳氏的手指颤抖不已。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这玉佩现在是我的了!还有这个赔钱货,留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柳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不如卖到白家做奴才,还能换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