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她曾听得见谢景同温寻月无删减+无广告
她曾听得见谢景同温寻月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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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炖茶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同温寻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曾听得见谢景同温寻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土豆炖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谢景同从医院赶出来后,我没时间去别的医院看病。在诊所买了止痛药后,连忙换好工服准备开始一天的送外卖工作。自从毕业后,但凡是公司规模大点的公司,在收到我的简历后,都是石沉大海。甚至是简历比我差的同学都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屡次碰壁后,我忍不住问了人事我究竟差在了哪里。她出于善心,隐晦地告诉我得罪了人。除了顾蔓蔓和谢景同,我根本想不到其他人。至于究竟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使坏,对当时的我来说并不重要。为了谋生,我只能选择做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体力活。尚未痊愈的右耳,在风吹日晒的艰苦环境中更加难以愈合。我将和谢景同不堪的相遇抛之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毕竟,我还想攒钱去治耳朵,还想买一个更舒适的助听器。可当我偶然接到富人区的跑腿单,心中却泛起...

章节试读

被谢景同从医院赶出来后,我没时间去别的医院看病。
在诊所买了止痛药后,连忙换好工服准备开始一天的送外卖工作。
自从毕业后,但凡是公司规模大点的公司,在收到我的简历后,都是石沉大海。
甚至是简历比我差的同学都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屡次碰壁后,我忍不住问了人事我究竟差在了哪里。
她出于善心,隐晦地告诉我得罪了人。
除了顾蔓蔓和谢景同,我根本想不到其他人。
至于究竟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使坏,对当时的我来说并不重要。
为了谋生,我只能选择做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体力活。
尚未痊愈的右耳,在风吹日晒的艰苦环境中更加难以愈合。
我将和谢景同不堪的相遇抛之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
毕竟,我还想攒钱去治耳朵,还想买一个更舒适的助听器。
可当我偶然接到富人区的跑腿单,心中却泛起莫名的不安。
这一单的提成足足有上百块。
这还是经理看着我是个残疾人的份上,特意指定派单给我的。
我提着数十个打包袋,满头大汗地冲到指定的别墅。
准备把东西放在门口的时候,单主却说门没关,直接进来。
声音有点耳熟,但我没多想。
直到我推开门,看着客厅里的那群人,我这才意识到——
这是顾蔓蔓给我设的鸿门宴。
“诶呀,这不是我们学校鼎鼎有名的温大校花吗?怎么现在沦落到送外卖了?”
坐在沙发上的谢景同闻言朝我看来。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
在靠近的时候,缓缓弯腰。
我紧张地抿起唇,屏住了呼吸。
“温寻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要亲你吧?”
谢景同嗤笑一声,拿过我手里的外卖。
“你不是很会蹦迪吗?怎么没去酒吧找男人躺着赚钱呢?这不比送外卖强?”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
最纯爱那年,我缺席了与谢景同的最后一次约会。
他筹备数月的求婚成了同学们口中的笑话。
他不知道,失约的那天,我被人殴打致聋。
等我醒来,他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
最后一条,他说要和我分手。
我看着永久性听力损失的诊断报告,选择放手成全。
自此,他出国深造,我远走他乡。
直到四年后,我们在医院重逢。
……………………
我从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见到谢景同。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以恋人的身份,而是患者的身份。
二十六岁的谢景同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
他穿着清一色的白大衣,坐得端正。
一双黑眸冰冷地看着我,不带丝毫情绪。
他只是看了眼病历单上我的名字,就将文件甩在我的脸上。
“抱歉,我这里不接受看诊。”
锋利的白纸边缘划伤我的脸。
我强忍着眼泪,蹲下身子,准备将病历单捡起。
却不成想他站起身,将病历单踩在脚下。
“温寻月,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窝囊废了?”
“当年甩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底气吗?”
他面露嘲讽,语气中充满不屑。
谢景同说的没错。
从前的我遇到这种事情,会毫不犹豫地回怼回去,甚至会身体力行地扇过去一巴掌。
可二十六岁的我没了过去的勇气。
我成了个聋子。
一个残疾人又怎么有底气大吵大闹呢?
助听器传来电量过低的提示音,谢景同原本清晰的话逐渐变得模糊。
我只能勉强从他的表情中猜测他说了很多不堪的话。
“谢医生,如果你不愿意给我看病的话,那就放我走。”
我将病历单重新抱回怀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时,谢景同看向我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从前的爱意。

他。
那一瞬间,只感觉全身血脉都涌到了脸上。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不三不四的话羞辱我?
那个记忆中承诺要一辈子对我好的谢景同似乎只存在我的记忆中。
他空着的手搂着顾蔓蔓的腰,漫不经心道:“少和没必要的人说话,白费口舌。”
我强忍着怒气,僵硬地转身。
也不知道是谁嘟囔了句外卖的分量变少了。
就在我即将踏出门口的那一刻,被顾蔓蔓叫停。
“温寻月,送外卖不丢人,但偷吃外卖,可就是道德败坏了。”
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氛围顿时变得凝滞。
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字一顿道:“我不会动单主的东西。”
可那群人根本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像你这种送外卖的,应该一辈子都没钱吃日料吗?”
“外卖只有你能经手,除了你还能是谁?”
顾蔓蔓听到这话,更是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毕竟同学一场,赔个几百块就行,实在不行的话,给我跪下来道歉也行也行。””
顾蔓蔓看了眼手上精致的美甲,皮笑面不笑道:“谁让我这个人心善,不会恶意投诉你的。”
我定定地看着她,“可以查监控,我也可以配合去洗胃,看我到底有没有偷吃。”
“这一路又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监控,万一你趁着死角把东西偷偷藏起来呢?”
顾蔓蔓步步紧逼,势必要把我定在小偷的耻辱墙上。
她拍了拍手,藏在暗处的保安出现,将我拽到她面前。
“既然你这么想吃,那我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顾蔓蔓抓起一大把刺身就往我嘴里塞。
作呕的腥气直冲天灵盖。
我挣扎地想要逃跑,却在看到挟制我的人时,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我仿佛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哭着求他们放过我。
或许是我哭得太吵,谢景同不耐烦地
神似我的女人穿着热辣短裙,暧昧地和一个男人贴身热舞。
我正准备解释那人不是我的时候,顾蔓蔓出现在病床前。
她是谢景同的小青梅。
我们恋爱的时候,她总是不顾分寸地当电灯泡。
还喜欢趁着谢景同不在的时候,让我赶快分手滚远点。
“我听说你被人揍了?瞧瞧你这幅模样,怎么配得上景同哥呢?”
她将诊断单递给我,故作惋惜道:“听医生说,你以后永远都要做个聋子了。”
我看着顾蔓蔓嘴巴张张合合,可却听不见半句话。
直到看到那张薄薄纸上的永久性听力损失诊断,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成了聋子。
我强忍着泪意,问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顾蔓蔓笑着道:“景同哥昨晚向我求婚了,过几天我们就要一起去法国留学了。”
她炫耀地冲我晃了晃无名指处的戒指,接着捂着嘴笑。
“我差点忘记了,你现在成了聋子,根本听不到我说话。”
顾蔓蔓将方才说的话编辑成文字发给我。
我看着求婚两个字,强忍着泪意道:“你在撒谎,他昨晚明明是想要向我求婚的。”
顾蔓蔓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将谢景同向她求婚的视频递给我看。
等视频播放结束,顾蔓蔓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我,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你还真以为景同哥喜欢你吗?他不过就是跟你随便玩玩罢了。”
“就凭你孤儿的身份,连谢家的门都进不去!”
“更何况你现在都是个残疾人了。”
看完这些,整个病房顿时只有我压抑的哭声。
收拾情绪后,我颤抖地给谢景同回了消息。
“那就分手吧。”
聊天框一直都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可我始终没等来谢景同的新消息。

出声。
“算了,让她走吧。”
顾蔓蔓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狼狈地站起身,仓皇地跑出别墅。
原来当年的那场祸端,是顾蔓蔓故意制造的。
我还没跑出几步,右耳传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抬起手,捂住耳朵想要缓解。
谢景同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
此时他手里拿着我方才因为挣扎意外掉落的助听器。
“你的耳机掉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被你讹上。”
他将耳机塞到我手里。
“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会挣扎吗?”
“还是说酒吧不好玩?想要立自强不息的小白花人设钓凯子?”
可很快,他语气中的嘲讽化作惊恐。
“温寻月,你的耳朵怎么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