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野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此浮生皆是梦全文徐牧野白月光》,由网络作家“祁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牧野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上下打量着顾南笙,神色中满是清冷。“我做不了饭,也不用你们陪,你们该去哪去哪。”不等顾南笙说话,门口便响起了温子尧的声音。“远远地就听到你们在争吵了,不就是做饭吗?牧野不想做,我来做就是了,既然过生日,就开开心心地。”话音落下,顾南笙便心疼地看向温子尧。“你怎么能做饭呢?你的手是用来弹钢琴搞艺术的,怎么能进厨房这种地方。”顾铭辰也跟着应和道,“是啊,温爸爸你不能做饭,让他去做,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跟他说。”徐牧野的心又冷上了几分,在顾铭辰的心里,他不过是个可以随时使唤的保姆。他们母子都一样,是捂不热的石头。没等徐牧野反应过来,温子尧已经系上了围裙,“好了,今天就让我给你们露一手,乖乖进房等着吧。”说着...
徐牧野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上下打量着顾南笙,神色中满是清冷。
“我做不了饭,也不用你们陪,你们该去哪去哪。”
不等顾南笙说话,门口便响起了温子尧的声音。
“远远地就听到你们在争吵了,不就是做饭吗?牧野不想做,我来做就是了,既然过生日,就开开心心地。”
话音落下,顾南笙便心疼地看向温子尧。
“你怎么能做饭呢?你的手是用来弹钢琴搞艺术的,怎么能进厨房这种地方。”
顾铭辰也跟着应和道,“是啊,温爸爸你不能做饭,让他去做,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跟他说。”
徐牧野的心又冷上了几分,在顾铭辰的心里,他不过是个可以随时使唤的保姆。
他们母子都一样,是捂不热的石头。
没等徐牧野反应过来,温子尧已经系上了围裙,“好了,今天就让我给你们露一手,乖乖进房等着吧。”
说着,温子尧将顾南笙和顾铭辰都推进了房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附在徐牧野耳边说道,“谢谢你啊,帮我照顾南笙和儿子这么长时间,这顶绿帽,还真不是谁都能带的。”
“你以为努力当舔狗就能上位吗?太天真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
半小时后,一个陌生男人拿着几份饭菜站在了门口,温子尧得意地将外卖倒在盘子里,然后招呼着顾南笙母子出来吃饭。
温子尧没有下厨,却还是将厨房弄得一片狼藉。
徐牧野知道,温子尧是故意的,故意留下这堆烂摊子让他收拾。
当顾铭辰看到饭桌上的菜时,激动地张大了嘴巴,“温爸爸你好厉害!色香味俱全,不像他,每天只会让我荤素搭配,我根本不爱吃那些难吃的蔬菜!”
顾南笙的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讶,“子尧,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手艺了。”
温子尧将顾南笙耳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语气轻柔眷恋,“我要照顾你们母子,自然要学会这些。”
顾南笙脸色一红,那种害羞的神情是徐牧野从未见过的。
二人情意绵绵,完全不顾徐牧野还在现场。
顾铭辰更是激动地在一旁起哄,“太好咯,我要温爸爸照顾我,我要温爸爸!”
徐牧野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吃着饭菜。
饭后,顾铭辰扯着温子尧的手不让他走,“温爸爸今晚别走了,你和妈妈都喝了酒也没法开车,晚上就在家里住吧好不好。”
温子尧难为地看了一眼徐牧野,“这样不好吧,牧野还在家。”
也许是喝了酒,顾南笙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没什么不好的,家里房间很多。这是我的房子,你不用看别人脸色。”
“好了,温爸爸和妈妈快跟我进屋吧,这里就交给他收拾。”
偌大的客厅内顿时只剩徐牧野一个人,他没有理会满地的狼藉,转身回了次卧休息。
晚上起夜上厕所时,徐牧野听到顾南笙的房间内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南笙,我们再给铭辰生个妹妹,好不好?现在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和徐牧野离婚?”
不知温子尧做了什么,顾南笙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喘。
“现在还不行,等时机到了我会提的。”
温子尧失落地叹了口气,“你不会真的爱上徐牧野了吧。”
“怎么可能,舔狗而已,唔......我们换个姿势吧。”
顾南笙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以温子尧的冲刺闷哼结束。
徐牧野不难想到,他进去的这两年,温子尧和顾南笙做尽了多少不堪入目的事。
他也没想到顾南笙会有这样放浪的一面。
本以为是顾南笙忙着接手她妈妈的生意,所以对那方面比较冷淡。
原来只是热情的对象不是他而已。
正当徐牧野准备离开时,顾铭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旁边。
他迷迷糊糊地说着,“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屋内的顾南笙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她立刻穿起衣服走出,看向徐牧野的眼神中满是紧张和不安。
半小时后,顾南笙和搜救人员一起返回到山上,却没见到徐牧野和野熊的身影。
顾南笙瞬间瘫倒在地,仿佛被人抽走所有力气。
她双目失神,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牧野......”
此时的顾南笙大脑一片空白,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徐牧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急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徐牧野跑去,眼中也有泪光滚动。
“牧野,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
徐牧野满脸冷漠地看着顾南笙,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
“牧野,刚才是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一到了安全地方就立刻打救援电话了。”
顾南笙的样子十分焦急,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徐牧野的生死。
可只有徐牧野自己知道,如果那不是黑熊,而是一头棕熊的话,那他必死无疑。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熊绕着他转了几圈后便离开了。
见徐牧野不说话,顾南笙以为是他吓傻了,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上了车。
而徐牧野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因为他在逃跑的时候崴到了脚,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痛。
车上,顾南笙一直在喋喋不休地道歉,徐牧野从始至终都紧闭双眼,没有回应。
到了医院后,医生简单为徐牧野处理了伤势。
当徐牧野走出诊室的时候,顾南笙已经不见了,手机上只有她发来的短信。
“牧野,我这边有急事,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不等徐牧野关掉手机,便收到了另一条钢琴比赛报名成功的短信。
他激动地握住手机,终于可以在临走前完成老师的愿望了。
不过他很久没练琴,难免手生。
徐牧野定位了最近的一家琴行,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了顾南笙和温子尧。
顾南笙正目光如水地注视着温子尧,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急事。
在看到徐牧野的身影后,顾南笙轻蹙眉头,“牧野,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踪我?”
徐牧野不屑地瞥了顾南笙一眼,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练琴。”
一旁的顾铭辰小声嘟囔着,“爸爸不会是被熊吓傻了吧,他哪里会弹琴。”
温子尧轻柔地抚了抚顾铭辰的脑袋,“不如我给他弹一首,让他学习一下好不好?”
说着,温子尧便自信弹奏起来。
一曲终了,他得意地看向徐牧野,“牧野,你觉得怎么样?”
徐牧野轻轻摇了摇头,“两分半的演奏,你弹错了六个音,弹少了两个轻音,后面半分钟,谱也是乱的,如果这就是你的水平......”
后面的话徐牧野没再说,只是轻笑了一声揭过。
徐牧野转身坐到另一架钢琴旁弹奏。
一旁的顾南笙瞪大了双眼,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知道徐牧野会弹琴。
虽然她也不会弹琴,可她却在这琴声中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很像她父亲。
她痴痴地望着,眼神里满是欣赏。
顾铭辰也是一动不动地听着,小嘴一张一合,“爸爸好厉害。”
一旁的温子尧紧紧攥住了拳头,他不明白,怎么会输给一个整日囤于厨房的男人。
徐牧野从监狱出来时,阳光正盛。
他平静盯着眼前从红色宾利车走下的女人,深鞠了一躬。
“顾伯母,五年合约已到,我也替南笙的白月光坐了两年牢,现在我们两清了。”
顾母的表情有些惋惜,她轻轻叹了口气。
“本以为你能焐热南笙这孩子,没想到她还是对温子尧念念不忘。我给你的卡里打了000万,就当是对你的弥补吧。”
顾母离开后,徐牧野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
屋内的欢声笑语在见到他的一瞬戛然而止。
顾南笙眉头轻蹙,“今天出狱吗?怎么直接回家了,也不怕把晦气带回家里。”
一旁的顾铭辰也应和着,“我不要坐过牢的人当我爸爸,我要温叔叔当我爸爸!”
“你身上好臭,我好想吐,快走开!”
顾铭辰嫌弃地捂住鼻子,甚至拿出酒精对着徐牧野猛喷起来。
徐牧野望着眼前7岁的儿子,内心满是疮凉。
顾铭辰并不是徐牧野的亲生儿子,而是顾南笙和初恋温子尧的孩子。
顾南笙怀孕后,温子尧以追求艺术、追求自由为名远走他乡。
说好产期到了就会归家,可直到孩子降世都不见他的踪影,顾南笙难过得几乎要晕厥。
这时顾母找到了徐牧野,她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顾南笙也不能没人照顾,希望徐牧野可以陪在顾南笙身边。
徐牧野无法拒绝这个请求。
他是顾南笙父亲最得意的门生,当初跨国演出时发生一起枪击案,是顾父拼命把他推开,自己却没躲过那枚子弹。
他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恩师的女儿。
从那之后,音乐界少了一名杰出的天才,而顾南笙身边,多了一个事无巨细地舔狗。
孩子是早产儿,出生后整夜哭闹,徐牧野为了让顾南笙好好休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合眼,喂奶安抚亲力亲为。
顾南笙说孩子的衣物要冷水清洗,他的手指冻得红肿皲裂,那双手明明应该在钢琴下挥洒,如今却甘愿困于家庭。
顾南笙产后忽然大出血,是徐牧野不顾医生劝阻为她献了3500ml的血,事后险些丧命在手术室。
也是从那次之后,顾南笙满眼是泪地握着他的手,“我愿意和你结婚,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千万不要有事。”
相处过程中,徐牧野逐渐动了真心,他想照顾顾南笙一辈子。
没想到在合约即将结束的时候,温子尧回来了,他不停诉说着当年的苦衷和身不由己。
顾南笙立刻变了一个人,将全部重心放到温子尧身上,对他除了苛责便是嘲讽。
甚至在温子尧酒后过失伤人致残后,让徐牧野代替他坐牢。
她不停地哭诉,“子尧不能坐牢,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他还要登上更大的舞台展现自己,绝不能出现污点。”
一瞬间,徐牧野觉得筋疲力尽,甚至顾母也来劝说,“合约还没到期,你别让南笙伤心,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
他苦笑着同意,这次过后,他们真的两清了。
“铭辰,不能这样没礼貌哦。”
思绪回笼,徐牧野才注意到沙发角落的另一个身影,是温子尧。
顾铭辰在听到温子尧的话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吧,我最听温爸爸的话了。”
顾南笙也在一旁应和着,“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别和他计较。”
徐牧野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自嘲,“我拿了东西就走,我出去住,不会影响到你们。”
话音刚落,顾铭辰便兴奋地拍起手来,“好耶!今晚我要和妈妈、温爸爸一起睡!”
顾南笙的神色倒是有些难看,“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回来了又装模作样要走,徐牧野,你到底要惺惺作态到什么时候?!”
不等徐牧野开口说话,温子尧便开口打着圆场。
“好了南笙,我走就是了,别因为我吵架。”
说着,温子尧作势要走,顾铭辰立马起身挡在了温子尧面前,看向徐牧野的目光宛如仇人。
“温爸爸别走,我来保护你!”
顾南笙也站起身,“算了,我们一起走,他愿意回来就让他一个人在家。”
徐牧野有些不明白了,他已经说了拿好东西就走,为什么他们还要咄咄逼人。
不等徐牧野反应过来,顾南笙已经带着孩子和温子尧一起离开了家门。
出门时,顾铭辰还佯装不小心狠狠踩在了徐牧野的脚上,徐牧野顿时吃痛的闷哼出声。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在他刚进去的时候便被狱霸用来立威,浑身上下多处被热水烫伤。
由于穿鞋的缘故,脚背上的伤疤不停地结痂破裂感染。
如今被顾铭辰一踩,更是传来钻心疼痛。
顾南笙没有错过徐牧野的神态,她眼中满是不屑,“真能装,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
看着顾南笙三人扬长而去的背影,徐牧野只觉得五年来的付出像小丑般滑稽。
捂不热的女人和孩子,就到此为止吧。
这天晚上,徐牧野难得睡了个好觉,他梦到了顾父。
“好孩子,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别再蹉跎,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不出意料,这场比赛的冠军是温子尧。
徐牧野望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指,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一边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的老师;一边是对他视如杂草、耽误他整整七年时光的恩师女儿。
他痛苦地半蹲在地,万千思绪不停在脑海缠绕交织。
当他抬起头时,发现顾南笙站到了眼前。
她蹲下身子,眼里满是不忍和疼惜。
“牧野,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我一定会找到幕后凶手,为你找到一个真相。”
“这次没有得奖,你也不要灰心,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的。”
看着顾南笙假惺惺的模样,徐牧野的脸上写满嘲讽。
他没有机会了,对于练钢琴的来说,手是最重要的。
如今被伤成这副模样,他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状态。
他甩开顾南笙的手,明明室内开着空调,可顾南笙还是感觉到了从徐牧野身上传来的丝丝冷意。
“牧野,你别这样......”
徐牧野忽然很想问问顾南笙,她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
可他没有问。
有些事情没必要追问,回头望去,答案全部藏在细节里。
他费力地站起身来离开,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到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正当顾南笙想追上的时候,顾铭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妈妈快来!温爸爸要上台领奖了!”
顾南笙看看徐牧野,又看了看温子尧,内心满是纠结。
见顾南笙没动,顾铭辰磕磕绊绊地跑了过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徐牧野手上的血迹。
他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徐牧野的手,他扬着头问道,“爸爸疼吗?”
不等徐牧野说话,颁奖台便传来了音乐声。
顾铭辰顿时着急起来,他拉起顾南笙的手臂催促着,
“爸爸很厉害的,他处理好伤就会来找我们,我们先去看温爸爸吧,一会儿还有庆功宴呢。”
见顾南笙仍在犹豫,徐牧野开了口。
“我自己去处理伤口,你先过去吧。”
对上徐牧野波澜不惊的眸子,顾南笙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感觉,很快就要失去徐牧野。
“妈妈,我们快过去吧,一会儿来不及了,我相信爸爸可以处理好的。”
面对顾铭辰的催促,顾南笙心中的天秤发生倾斜。
“那你先去处理,一会儿处理好了告诉我,我们参加完庆功宴马上就回家。”
“好。”
徐牧野利落转身迈着大步离开,身后的热闹场景离他越来越远,可他不在乎。
回到家后,徐牧野简单处理了下伤口便开始收拾行李。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给自己添置过新衣服,所有的花销都可着顾南笙母子。
甚至他从来没想过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愿意视顾铭辰如己出。
可他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仅仅用了半小时,徐牧野就将所有行李都收拾完毕。
偌大的房子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有任何改变。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
这东西,似乎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徐牧野将相框摘下,用打火机点燃了婚纱照,浓浓的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
不过片刻,代表着爱的婚纱照便化为灰烬。
他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并留下一封信。
[还你自由。]
黑夜逐渐将徐牧野的身影吞噬,他拖着行李箱去往机场方向,眼中没有一丝眷恋。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当徐牧野出现在比赛现场时,顾南笙有些失神。
她第一次见穿西装的徐牧野。
深灰色的西装为他平添了几丝硬朗,他静静伫立在柔和的灯光下,周遭散发着矜贵脱俗的气息。
和她往常相见的模样大相径庭。
顾南笙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脸上的一抹绯红。
“牧野,你怎么来了?”
“比赛。”
顾南笙的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上次她已经见识过了徐牧野的能力。
虽然不知道徐牧野什么时候学会的钢琴,但看得出来他很优秀,弹起琴来得心应手。
如果他真的参加比赛,那温子尧的冠军之位必然不保。
可冠军,一直都是温子尧的心愿。
顾南笙的眼睛不停转动着,半晌她才轻声开口恳求,“牧野,为了保持公正,今天的比赛都是戴着面具,由评委盲选的。”
“你......你能不能和子尧替换一下,你来代替他比赛......”
徐牧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可能。”
顾南笙没想到徐牧野会拒绝得如此干脆,语气中也带了一丝焦急。
“为什么拒绝呢?子尧和你不一样,得冠军一直是他的梦想,你就帮他这一次好吗?子尧已经决定退出音乐界了,这是他最后一场比赛,我不想让他留遗憾。”
徐牧野的眼神中满是讥讽,“既然都要退出音乐界了,那不更应该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吗?投机取巧就是他这么多年学会的东西吗?”
徐牧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没再多看顾南笙一眼。
顾南笙望着徐牧野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思,她觉得徐牧野真的变了。
从前的徐牧野对她言听计从,会满足她的所有心愿。
可自从他出狱后,对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和冷漠,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在温子尧和徐牧野之间该如何选择。
也许是徐牧野更能隐忍,所以她也习惯了事事以温子尧为先。
也许是吃定了徐牧野不会走,所以她对徐牧野的态度越来越随意。
温子尧表演完毕后,进入了中场休息。
下一个出场的便是徐牧野,顾南笙再次走到徐牧野身边,“牧野,你放弃这次比赛好不好,算我求你。”
“只要你肯放弃,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徐牧野利落地站起身,他不想和顾南笙再多说一句话。
顾南笙站在原地,手指不停在身前缠绕着,她望着徐牧野的背影轻声呢喃,“牧野,这次对不起了......”
中场休息结束后,徐牧野上了台。
他坐在钢琴前轻轻抚摸着,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老师的身影。
“老师,相信我......”
手指触碰到琴键的瞬间,徐牧野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当他跨十度弹奏时,钢琴缝隙中的回形针猛地扎入指中,鲜血顺着手指流到琴键上。
徐牧野倒吸一口凉气,顶着剧烈的疼痛演奏。
却没想到几乎每个琴键缝隙都被放了尖锐的回形针。
很快,他的十根手指便被鲜血浸透,疼痛让他无法继续演奏,接连错了几个音。
一曲完毕,徐牧野眼中流出泪水,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他没有完成老师的愿望。
台下的老师也露出遗憾的表情,纷纷讨论着要不要彻查是谁放了针。
可负责人却称,钢琴位置的监控在昨天坏掉了,无法得知是谁动的手脚。
徐牧野扫视全场时,看到了顾南笙躲闪的模样。
几年的相处,他很了解顾南笙的一举一动。
他心里如明镜般清亮,钢琴就是顾南笙动的手脚。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顾南笙是老师唯一的女儿,他没办法那么绝情。
不过今晚就是他离开的日子了。
一切的一切,都将彻底画上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