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野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此浮生皆是梦徐牧野白月光小说》,由网络作家“祁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小时后,顾南笙和搜救人员一起返回到山上,却没见到徐牧野和野熊的身影。顾南笙瞬间瘫倒在地,仿佛被人抽走所有力气。她双目失神,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牧野......”此时的顾南笙大脑一片空白,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徐牧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急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徐牧野跑去,眼中也有泪光滚动。“牧野,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徐牧野满脸冷漠地看着顾南笙,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牧野,刚才是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一到了安全地方就立刻打救援电话了。”顾南笙的样子十分焦急,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徐牧野的生死。可只有徐牧野自己知道,如果那不是黑熊,而是一头棕熊的话,那他必死无疑。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熊绕着他转了几...
半小时后,顾南笙和搜救人员一起返回到山上,却没见到徐牧野和野熊的身影。
顾南笙瞬间瘫倒在地,仿佛被人抽走所有力气。
她双目失神,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牧野......”
此时的顾南笙大脑一片空白,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徐牧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急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徐牧野跑去,眼中也有泪光滚动。
“牧野,你没事,你没事太好了。”
徐牧野满脸冷漠地看着顾南笙,然后不动声色地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
“牧野,刚才是我没办法,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一到了安全地方就立刻打救援电话了。”
顾南笙的样子十分焦急,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徐牧野的生死。
可只有徐牧野自己知道,如果那不是黑熊,而是一头棕熊的话,那他必死无疑。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熊绕着他转了几圈后便离开了。
见徐牧野不说话,顾南笙以为是他吓傻了,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上了车。
而徐牧野之所以没有反抗,是因为他在逃跑的时候崴到了脚,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痛。
车上,顾南笙一直在喋喋不休地道歉,徐牧野从始至终都紧闭双眼,没有回应。
到了医院后,医生简单为徐牧野处理了伤势。
当徐牧野走出诊室的时候,顾南笙已经不见了,手机上只有她发来的短信。
“牧野,我这边有急事,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不等徐牧野关掉手机,便收到了另一条钢琴比赛报名成功的短信。
他激动地握住手机,终于可以在临走前完成老师的愿望了。
不过他很久没练琴,难免手生。
徐牧野定位了最近的一家琴行,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了顾南笙和温子尧。
顾南笙正目光如水地注视着温子尧,柔情几乎要满溢出来。
原来,这就是她说的急事。
在看到徐牧野的身影后,顾南笙轻蹙眉头,“牧野,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跟踪我?”
徐牧野不屑地瞥了顾南笙一眼,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练琴。”
一旁的顾铭辰小声嘟囔着,“爸爸不会是被熊吓傻了吧,他哪里会弹琴。”
温子尧轻柔地抚了抚顾铭辰的脑袋,“不如我给他弹一首,让他学习一下好不好?”
说着,温子尧便自信弹奏起来。
一曲终了,他得意地看向徐牧野,“牧野,你觉得怎么样?”
徐牧野轻轻摇了摇头,“两分半的演奏,你弹错了六个音,弹少了两个轻音,后面半分钟,谱也是乱的,如果这就是你的水平......”
后面的话徐牧野没再说,只是轻笑了一声揭过。
徐牧野转身坐到另一架钢琴旁弹奏。
一旁的顾南笙瞪大了双眼,这么多年来,她从来不知道徐牧野会弹琴。
虽然她也不会弹琴,可她却在这琴声中听出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很像她父亲。
她痴痴地望着,眼神里满是欣赏。
顾铭辰也是一动不动地听着,小嘴一张一合,“爸爸好厉害。”
一旁的温子尧紧紧攥住了拳头,他不明白,怎么会输给一个整日囤于厨房的男人。
不出意料,这场比赛的冠军是温子尧。
徐牧野望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指,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一边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的老师;一边是对他视如杂草、耽误他整整七年时光的恩师女儿。
他痛苦地半蹲在地,万千思绪不停在脑海缠绕交织。
当他抬起头时,发现顾南笙站到了眼前。
她蹲下身子,眼里满是不忍和疼惜。
“牧野,我带你去处理一下吧。我一定会找到幕后凶手,为你找到一个真相。”
“这次没有得奖,你也不要灰心,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的。”
看着顾南笙假惺惺的模样,徐牧野的脸上写满嘲讽。
他没有机会了,对于练钢琴的来说,手是最重要的。
如今被伤成这副模样,他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状态。
他甩开顾南笙的手,明明室内开着空调,可顾南笙还是感觉到了从徐牧野身上传来的丝丝冷意。
“牧野,你别这样......”
徐牧野忽然很想问问顾南笙,她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愧疚。
可他没有问。
有些事情没必要追问,回头望去,答案全部藏在细节里。
他费力地站起身来离开,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到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正当顾南笙想追上的时候,顾铭辰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妈妈快来!温爸爸要上台领奖了!”
顾南笙看看徐牧野,又看了看温子尧,内心满是纠结。
见顾南笙没动,顾铭辰磕磕绊绊地跑了过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徐牧野手上的血迹。
他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徐牧野的手,他扬着头问道,“爸爸疼吗?”
不等徐牧野说话,颁奖台便传来了音乐声。
顾铭辰顿时着急起来,他拉起顾南笙的手臂催促着,
“爸爸很厉害的,他处理好伤就会来找我们,我们先去看温爸爸吧,一会儿还有庆功宴呢。”
见顾南笙仍在犹豫,徐牧野开了口。
“我自己去处理伤口,你先过去吧。”
对上徐牧野波澜不惊的眸子,顾南笙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感觉,很快就要失去徐牧野。
“妈妈,我们快过去吧,一会儿来不及了,我相信爸爸可以处理好的。”
面对顾铭辰的催促,顾南笙心中的天秤发生倾斜。
“那你先去处理,一会儿处理好了告诉我,我们参加完庆功宴马上就回家。”
“好。”
徐牧野利落转身迈着大步离开,身后的热闹场景离他越来越远,可他不在乎。
回到家后,徐牧野简单处理了下伤口便开始收拾行李。
这么多年来,他没有给自己添置过新衣服,所有的花销都可着顾南笙母子。
甚至他从来没想过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愿意视顾铭辰如己出。
可他最后输得一败涂地。
仅仅用了半小时,徐牧野就将所有行李都收拾完毕。
偌大的房子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有任何改变。
临走前,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婚纱照。
这东西,似乎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徐牧野将相框摘下,用打火机点燃了婚纱照,浓浓的烟雾呛得他咳嗽不止。
不过片刻,代表着爱的婚纱照便化为灰烬。
他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并留下一封信。
[还你自由。]
黑夜逐渐将徐牧野的身影吞噬,他拖着行李箱去往机场方向,眼中没有一丝眷恋。
徐牧野从监狱出来时,阳光正盛。
他平静盯着眼前从红色宾利车走下的女人,深鞠了一躬。
“顾伯母,五年合约已到,我也替南笙的白月光坐了两年牢,现在我们两清了。”
顾母的表情有些惋惜,她轻轻叹了口气。
“本以为你能焐热南笙这孩子,没想到她还是对温子尧念念不忘。我给你的卡里打了000万,就当是对你的弥补吧。”
顾母离开后,徐牧野拖着沉重的身子回了家。
屋内的欢声笑语在见到他的一瞬戛然而止。
顾南笙眉头轻蹙,“今天出狱吗?怎么直接回家了,也不怕把晦气带回家里。”
一旁的顾铭辰也应和着,“我不要坐过牢的人当我爸爸,我要温叔叔当我爸爸!”
“你身上好臭,我好想吐,快走开!”
顾铭辰嫌弃地捂住鼻子,甚至拿出酒精对着徐牧野猛喷起来。
徐牧野望着眼前7岁的儿子,内心满是疮凉。
顾铭辰并不是徐牧野的亲生儿子,而是顾南笙和初恋温子尧的孩子。
顾南笙怀孕后,温子尧以追求艺术、追求自由为名远走他乡。
说好产期到了就会归家,可直到孩子降世都不见他的踪影,顾南笙难过得几乎要晕厥。
这时顾母找到了徐牧野,她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顾南笙也不能没人照顾,希望徐牧野可以陪在顾南笙身边。
徐牧野无法拒绝这个请求。
他是顾南笙父亲最得意的门生,当初跨国演出时发生一起枪击案,是顾父拼命把他推开,自己却没躲过那枚子弹。
他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恩师的女儿。
从那之后,音乐界少了一名杰出的天才,而顾南笙身边,多了一个事无巨细地舔狗。
孩子是早产儿,出生后整夜哭闹,徐牧野为了让顾南笙好好休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合眼,喂奶安抚亲力亲为。
顾南笙说孩子的衣物要冷水清洗,他的手指冻得红肿皲裂,那双手明明应该在钢琴下挥洒,如今却甘愿困于家庭。
顾南笙产后忽然大出血,是徐牧野不顾医生劝阻为她献了3500ml的血,事后险些丧命在手术室。
也是从那次之后,顾南笙满眼是泪地握着他的手,“我愿意和你结婚,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千万不要有事。”
相处过程中,徐牧野逐渐动了真心,他想照顾顾南笙一辈子。
没想到在合约即将结束的时候,温子尧回来了,他不停诉说着当年的苦衷和身不由己。
顾南笙立刻变了一个人,将全部重心放到温子尧身上,对他除了苛责便是嘲讽。
甚至在温子尧酒后过失伤人致残后,让徐牧野代替他坐牢。
她不停地哭诉,“子尧不能坐牢,会毁了他一辈子的,他还要登上更大的舞台展现自己,绝不能出现污点。”
一瞬间,徐牧野觉得筋疲力尽,甚至顾母也来劝说,“合约还没到期,你别让南笙伤心,她经受不起任何打击了。”
他苦笑着同意,这次过后,他们真的两清了。
“铭辰,不能这样没礼貌哦。”
思绪回笼,徐牧野才注意到沙发角落的另一个身影,是温子尧。
顾铭辰在听到温子尧的话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好吧,我最听温爸爸的话了。”
顾南笙也在一旁应和着,“孩子还小,不懂事,你这么大的人别和他计较。”
徐牧野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自嘲,“我拿了东西就走,我出去住,不会影响到你们。”
话音刚落,顾铭辰便兴奋地拍起手来,“好耶!今晚我要和妈妈、温爸爸一起睡!”
顾南笙的神色倒是有些难看,“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回来了又装模作样要走,徐牧野,你到底要惺惺作态到什么时候?!”
不等徐牧野开口说话,温子尧便开口打着圆场。
“好了南笙,我走就是了,别因为我吵架。”
说着,温子尧作势要走,顾铭辰立马起身挡在了温子尧面前,看向徐牧野的目光宛如仇人。
“温爸爸别走,我来保护你!”
顾南笙也站起身,“算了,我们一起走,他愿意回来就让他一个人在家。”
徐牧野有些不明白了,他已经说了拿好东西就走,为什么他们还要咄咄逼人。
不等徐牧野反应过来,顾南笙已经带着孩子和温子尧一起离开了家门。
出门时,顾铭辰还佯装不小心狠狠踩在了徐牧野的脚上,徐牧野顿时吃痛的闷哼出声。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在他刚进去的时候便被狱霸用来立威,浑身上下多处被热水烫伤。
由于穿鞋的缘故,脚背上的伤疤不停地结痂破裂感染。
如今被顾铭辰一踩,更是传来钻心疼痛。
顾南笙没有错过徐牧野的神态,她眼中满是不屑,“真能装,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
看着顾南笙三人扬长而去的背影,徐牧野只觉得五年来的付出像小丑般滑稽。
捂不热的女人和孩子,就到此为止吧。
这天晚上,徐牧野难得睡了个好觉,他梦到了顾父。
“好孩子,你做得已经够多了,别再蹉跎,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
顾南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觉得徐牧野正在一步步地和他们划清关系。
正当四人陷入沉默的时候,顾南笙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请问是顾女士吗?您之前为您父亲选的墓地已经空出来了,您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办理一下迁移手续。”
听到恩师的名字,徐牧野的心狠狠颤了一下,过往记忆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为了给徐牧野一个出国比赛的名额,不喜交际的顾父竟会宴请旧友帮徐牧野争取机会。
200万的钢琴也被当作礼物送给徐牧野,他让徐牧野不要有负担,在音乐界取得成绩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他们之间,是师徒,也更是忘年交。
徐牧野想在离开前最后看一眼顾父。
他轻声开了口,“我送你们过去吧。”
顾南笙看了徐牧野一眼,刚才半悬着的心又放了回去。
她就知道,徐牧野跟在她身后这么多年,舔狗般事无巨细,怎么可能和她划清关系,又怎么舍得离她而去。
她恢复了先前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先去热车吧。”
徐牧野足足在楼下等了30分钟,顾南笙才带着顾铭辰和温子尧姗姗来迟。
他们三人坐在后座,全然把徐牧野当成司机使唤。
“暖风降低点,我头都晕了。”
“车开得这么慢,早知道不让你来了。”
地上满是厚厚的积雪,车子打滑根本没办法开快,顾南笙心知肚明,却还是任由顾铭辰对他颐指气使。
车上,温子尧和顾南笙一直用西班牙语交流着。
“让他来干什么?”
“天太冷了,路又滑,你开车危险。”
顾铭辰得意扬扬地看着徐牧野。
“你听得懂温爸爸和妈妈在说什么吗?你这种土老帽,肯定听不懂的。”
徐牧野自嘲一笑,他大二便出国做了交换生,交换地点正是西班牙。
二人的话悉数落入耳中,可他并不在意。
终于收拾好了墓地,徐牧野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心里默念着,“老师,我对您女儿已经仁至义尽,若您泉下有灵,千万不要怪我。”
当他抬起头时,眼眸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顾南笙看着徐牧野的模样,内心升起一团疑云。
明明他们结婚的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了,为什么徐牧野表现得如此难过和不舍。
一切安置妥当后,四人准备下山。
没想到意外也随之而来。
顾南笙和温子尧带着孩子走在前面,徐牧野则是一个人跟在后面。
正准备上车时,顾铭辰惊恐地指着一个反向颤声说道,“熊......是熊!”
三人的目光齐齐望去,发现的确是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熊。
几乎是瞬间,三人便上了车并锁上车门,独留徐牧野在车外。
顾南笙拼命呼喊着,“牧野,牧野还没上车!”
顾铭辰也焦急地趴在窗户上,“爸爸,爸爸还没来。”
“来不及管那么多了!我们开车先走,没准儿还能吸引熊的注意力!它追不上我们的,徐牧野也有机会逃跑,不然我们四个人都要交代在这儿!”
顾南笙不再说话,只是满脸担忧地望向徐牧野,而后几人的距离越拉越远,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你们怎么都没睡觉?”
顾南笙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慌张的眼神和下咽的口水。
“铭辰想上厕所,我带他去洗手间路过。”
顾铭辰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然后任由徐牧野牵着他的手离开。
顾南笙看着徐牧野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屋内的温子尧,不自觉地攥紧了掌心。
她不确定徐牧野有没有听到屋内的动静,但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时,顾南笙内心竟隐隐产生了波动。
她魂不守舍地回到房间,温子尧正要说话便被她制止了。
她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上打字,“牧野和铭辰在外面,不要出声,别被他们发现你在我屋内。”
昏暗的环境下,温子尧的眸色晦暗不明。
他开始怀疑顾南笙话语中的真实性,她不想和徐牧野离婚究竟是另有打算还是心有不忍。
这一晚,除了徐牧野睡得香甜外,顾南笙和温子尧皆是辗转反侧。
第二天,徐牧野是被顾铭辰的叫声吵醒的,怒气冲冲地敲着徐牧野的房门。
“快起床!昨天为什么不收拾客厅,垃圾都要臭了!”
“你真是个懒爸爸,要不是你,家里怎么会这么难闻!”
徐牧野皱着眉头下床,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顾铭辰拿着顾南笙的香水不停地喷。
徐牧野香水过敏,闻到香水的瞬间他便头晕、干呕,扶住身旁的椅子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他怒斥出声,“顾铭辰,不要再喷了!你不知道我香水过敏吗?!”
顾铭辰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不停地往顾南笙怀里钻。
见徐牧野对孩子发脾气,昨晚的那一点异样情绪在此刻烟消云散。
顾南笙讽刺的声音落入耳中,“徐牧野,你对孩子喊什么?!让你当家庭主夫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去当演员才对。”
“一点儿香水而已,至于这样歇斯底里吗?”
见顾南笙站在他这边,顾铭辰擦了擦眼泪,肆无忌惮地将香水打开全部倒在了徐牧野的身上。
他拍着手哈哈大笑,“哈哈哈,真好玩,像个落汤鸡一样,这样就不臭了!”
接触过香水的肌肤瞬间变得红痒不堪,眩晕感也更加强烈。
这是徐牧野第一次对顾铭辰发火,“顾铭辰!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顾铭辰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他再次小心翼翼地躲在顾南笙身后观察着她的脸色。
“妈妈,爸爸好凶,我怕......”
顾南笙也没想到徐牧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印象中他是第一次如此生气。
她软了声调打着圆场,“好了,小孩子不懂事,你就不要......”
不等顾南笙说完,徐牧野反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茶水全部倒在顾铭辰的头上。
他声冷如冰,“好玩吗?我现在就教会你什么是尊重。”
顾铭辰一怔,随后屋内便响起了更加尖锐的哭声,“你这个臭爸爸!我讨厌你!”
温子尧也急忙将顾铭辰抱在怀中,“牧野,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徐牧野没有再像往常一样耐着性子劝哄,他不耐烦地睨了顾铭辰一眼。
“好,那你以后就叫温子尧爸爸,我不再是你的爸爸了。”
此话一出,顾铭辰和顾南笙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