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绾谢知野的女频言情小说《未见青山老:沈棠绾谢知野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珊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绾仰起头,强咽下心头的酸楚。随后,她走到香槟台前,陆陆续续拿起十杯酒,从头浇下来。冰冷的酒液将她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脸上的妆容也花了,看上......
沈棠绾仰起头,强咽下心头的酸楚。
随后,她走到香槟台前,陆陆续续拿起十杯酒,从头浇下来。
冰冷的酒液将她的头发、衣服都淋湿了,脸上的妆容也花了,看上......
再醒来时,沈棠绾发现自己进了医院。
沈母守在病床前,絮絮叨叨的。
“上个香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昏过去三天!你要出点什么事,谢谨初不要你了,我看你怎么办!”
沈棠绾眼中一黯,沉默了下来。
沈母还要说,护士刚好进来叫她们去做检查,她这才罢休。
第二天出院,两个人带着大包小包,迎头就碰到了谢知野。
他抱着余茵茵,满是心疼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身后跟着的几个好兄弟在看到她们的瞬间,阴阳怪气起来。
“都说过很多次了,知野现在喜欢的是茵茵,你能不能不要死皮赖脸缠着他了?”
沈棠绾嘴唇微张,正要说清楚,却被身后的沈母打断了。
“谁缠着了?谢知野,我告诉你,你不想娶我女儿,有的是人想娶!”
听到这话,谢知野脸色冷了两分。
几个男生哄笑成一团,一点情面也不留。
“谁会这么想不开捡一个名声臭出圈的破鞋啊?你在这儿虚张声势、哄抬什么市价呢!”
沈母被气得脸都白了,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我告诉你们,我女儿马上就要成为名正言顺的……”
“妈,别吵了,走吧。”
沈棠绾及时打断了沈母的话,推着她就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谢知野总觉得这母女俩像是瞒着什么秘密一样,忍不住问了问:“名正言顺的什么?”
沈棠绾顿了顿脚步,正要开口,就听到了余茵茵那虚弱的声音。
“知野,我有点不舒服。”
谢知野再顾不上她,抱着人就走了。
只剩下几个兄弟,在那意有所指地嗤笑着。
“还在做嫁给知野的美梦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只有余茵茵吧?小姑娘生理期不舒服,就眼巴巴送到医院来了,这宠的!”
“人家纯洁得像一朵花,又听话又乖巧,也不会得寸进尺要结婚要名分,比某些人不知道强到哪儿去了!”
面对他们的嘲讽,沈棠绾轻吸一口气抬头,语气坚定。
“我和谢知野,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以后不会再逼婚,也不会再缠着他,麻烦你们转告他,他怎样都和我无关,我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纠葛。”
说完,她没有再理会他们,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回到家后,沈棠绾订好了出发的机票。
然后她接到了大学颇为照顾她的老师的消息,问她去不去校友会。
她不想去这些人多的地方,可这次出国后就要结婚,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回来。
再三思虑后,她还是答应了。
毕业后第一次回到学校,沈棠绾心里翻涌起复杂的情绪。
从操场走到图书馆,从后花园走到教室,每一处都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合。
只不过那时候,她不管去哪,身边总有谢知野跟着。
如今,只有孤身一人。
等进了小礼堂,里面已经很热闹了,她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几个老同学笑着走过来,打起了招呼。
“绾绾,好久不见啊,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啊?野哥没和你一起吗?”
沈棠绾脸上表情微凝,垂下眼眸:“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听到这话,周围人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纷纷围了上来。
“分手了?我怎么听说你前一阵还在逼……求婚啊?你们这也长跑七年了,他还不想娶你吗?”
“是啊,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当年他追你的时候闹得全校轰动,搞得没一个男生敢接近你,现在腻了就分手,也太不负责了吧!”
离开那天,沈棠绾起得很早。
她把谢知野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清理了出来。
不计其数的珠宝首饰、几柜子礼服包包、成箱的情书……
她把这些全部打包,亲自送到他的别墅外,按响了门铃。
没一会儿,谢知野推门而出,神色慵懒地看着她:“有事?”
沈棠绾让人把东西搬下来,语气平静:“这些是你之前送我的,说是给你未来老婆的,现在我不是了,都还给你。”
谢知野瞥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抬脚就把面前的东西踢飞了。
“我老婆要用就用最好的,不用这些别人用过的破烂。”
透过如雪花般飘落的信纸,沈棠绾看到了谢知野那不屑而轻慢的神色。
她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轻笑,收回了那些话,转过身。
临去之前,她看着灿烂的朝阳,轻声喃喃。
“谢知野,七年,三死,一重伤,你和我,再也不见。”
下午两点,飞往英国的飞机准时起飞。
银色的机翼荡开层叠堆积的白云,很快就消失在天际。
再无踪影。
一个月后,圈子里组了个局,叫上了许久都未曾出门的谢知野。
谢知野一个人坐在吧台上,手里的酒杯不停摇晃着,满脸漫不经心。
一阵喧闹里,一个从没见过的生面孔凑过来,对着他点头哈腰的。
“小谢总,听说您和沈棠绾分了?她长得是真合我胃口,虽然名声烂了点,但我也不在乎,既然您不要她了,那我可以养着她玩玩吗?”
谢知野挑了挑眉,慢慢起身,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敬酒的男人以为他要答应了,端着酒就要敬上去。
看着他的动作,谢知野眼神蓦然冷了下来,抬腿一把将他踹飞。
茶几乍然被撞裂开,嘭地一声重响,惊动了在场所有人。
在这一众或惊讶或惶恐的视线里,谢知野慢条斯理地擦干手上溅落的酒渍,声音淡淡的。
“谁带来的人?”
下一秒,人群中慌慌乱乱跑出来一个人,不停地作揖道歉。
“知野,对不起对不起,是他不懂规矩,我替您教训他!”
说完,他就气急败坏地扯起地上浑身都是血的男人。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谢总的女人你也敢肖想?我告诉你,小谢总喜欢的一直都是沈小姐,这阵子他们俩不过是在赌气演戏罢了!小谢总只是想看看沈小姐心里有没有他,怎么可能不要沈小姐!”
看着两个人逃一般离开的身影,谢知野垂下眼眸,脑中骤然涌起许多回忆。
一年前,他无意间看到了沈棠绾的手机。
沈母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字里行间只有一个意思,要她抓住他这个金龟婿。
而她不仅一句也不解释,甚至主动开始逼婚。
这态度彻底激怒了谢知野,让他心里慢慢生出了疑心。
沈棠绾,爱的到底是他这个人,还是他的富贵权势?
他看不透,只能故意无视她逼婚的行径,并找了余茵茵来演一出戏。
就是为了验证一番。
眼看着人都走了,几个好兄弟连忙围上来打圆场。
“知野,沈棠绾这阵子好像真的被伤透心了,一直都不见人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戏要不就演到这儿?”
“是是是,经历过这段时间,她应该也长记性了,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面对一群人的劝解,谢知野始终沉默不语。
房间里安静了十分钟,他按了按眉心,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这阵子发生的事,想起她逼婚时他冷硬拒绝后她泛红的眼眶,想起他赌气狠心不要的三个孩子,最后,才终于像是彻底投降了。
她是爱他,还是爱他的权势,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他爱她就够了,她不离开,就够了。
谁让他谢知野,这辈子就栽在了她的手上。
“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赶过来,和好!”
兄弟们连忙殷勤地掏出手机,给沈棠绾打了个电话。
十几秒的嘟声后,电话被接起。
那句“喂”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扬声器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唔……不要了……”
一阵暧昧的喘气声里,夹杂着一道被情欲浸满的低哑男声。
“乖,忍一忍,说好的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听着这些不加掩饰的鄙夷,沈棠绾再坐不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要离开。
一旁的余茵茵拉住她,故意提高了声音。
“学姐,晚会还没结束,你急着走什么?不过我也能理解你,要是我,我也不好意思留下来。”
周围人的表情愈发丰富,嘘声不断。
沈棠绾再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她。
余茵茵歪着身子就倒在了地上,眼眶一红。
沉着脸的谢知野一把将人护进怀里,看向她的眼神愈发阴冷,“你干什么?”
再看到这张脸,沈棠绾没由来得犯起一丝恶心。
她死死咬着牙,才咽下那些酸楚感,转身要走。
谢知野却不肯轻易放她离开,抬手扣住她的肩膀。
“道歉!”
沈棠绾当然不会道歉。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谢知野却不肯放手。
两个人挣扎间,她一时身形不稳,就撞倒在了桌子上。
额头冒出汩汩鲜血,惊起一片尖叫声。
谢知野根本没想让她受伤,犹豫着要不要扶起她。
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间,沈棠绾强撑着爬了起来。
她捂着额头,拖着虚浮的脚步,在全场的注视中离场了。
从头到尾,没有再看谢知野一眼。
处理好伤口后,沈棠绾整个人依然浑浑噩噩的。
她拉上窗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理会,与世隔绝。
一连关了三四天,忍无可忍的沈母叫来锁匠卸了锁,指着她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
“当年我要你检点些你不听,现在知道要脸了?还有两天就走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出国了就没人认识你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棠绾这才抬起那张面无血色的脸,恢复了一丝清明。
草草洗漱后,她正小口小口吃着东西,沈母顺手就丢过来一个笔记本。
“我已经打听到了谢谨初的喜好禁忌,你趁着这两天赶紧看看记记!”
在沈母的敦促下,她只能翻开,一页一页看着。
整整18页,事无巨细,沈棠绾都不知道沈母是从哪弄来的这种东西。
可有总比没有好。
花了一天记了个大概,沈母又递过来一张卡。
“这是我们家最后的钱了,你去买些新衣服、新首饰,好好拾掇拾掇自己,这可是咱娘俩唯一的翻身机会了,不容有失!”
她很想说,她从没想过要靠男人翻身。
既然决定嫁给谢知野的哥哥,她便会竭尽所能做好他的太太,爱他一生,和利益无关。
可看着如今早已走火入魔的沈母,她没有解释,沉默的将卡接了过来。
她一个人去商场顶楼,先挑了一份明天要用的见面礼。
挑好款式后,她就去前台刷卡了。
再回来时,就看到了余茵茵和谢知野。
余茵茵正在和打包的服务员理论,要抢那块手表:“我加价十倍,你还不卖?”
服务员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转头指了指看向沈棠绾:“抱歉,这位小姐已经付款了。”
一回头看到她,余茵茵脸上闪过一丝不忿。
倒是谢知野,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表情:“你买表干什么?”
“反正不是送给你的。”
沈棠绾只回了一句,拿着袋子转身就走了。
走出很远,她还能听到余茵茵阴阳怪气的声音。
“不是破产了嘛?还买这么贵的表,也不知哪儿来的钱。”
沈棠绾并没有当回事,下楼用余下的钱又挑了好几套衣服。
出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从商场到公交车站,要经过一条小巷。
没走几步,看着昏暗狭窄的巷子,她的眼皮莫名跳了跳。
她想绕个路,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黄毛,正用猥琐下流的眼神在打量她。
第六感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本能地加快脚步想跑。
可没走几步,就被身后人捂住嘴,拖到了旁边的巷子里。
男人把她按倒在废弃的院门口,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啧啧感叹着。
“听说你床上很有一套,很缺男人啊,来给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沈棠绾向谢知野逼婚过三次。
第一次,她意外怀孕,准备了一场盛大的仪式,主动求婚。
第二次,她用刀片划破了手腕,问他肯不肯娶自己。
第三次,她用跳楼威胁他,让他娶她。
每一次,他都毫不留情的拒绝,最后甚至说自己是不婚主义。
在看到谢知野发的那条“想结婚了”的朋友圈后,沈棠绾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愿意娶自己了,连忙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赶去了他所在的酒吧。
路上,司机看到她血淋淋的鞭痕,说要送她去医院。
她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声音沉重而嘶哑:“是我妈妈打的。”
沈母怪她浪费了七年青春,却抓不住谢知野的心。
这条朋友圈,是沈棠绾在被毒打后,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车停下后,她轻车熟路地去到了顶楼的包厢。
正要推开虚掩的门,她的目光却定格在了谢知野身上。
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语气懒散地和兄弟们打招呼:“来,叫嫂子。”
“这是嫂子?那沈棠绾呢?”
谢知野抱着女孩坐下,眼里满是漫不经心:“她?早玩腻了,还整天逼着我结婚,你们谁愿意接盘,就带走吧。”
一群人不要命似地摇着头,满脸鄙夷。
“哈哈哈哈,我可不要这么下贱的女人,都为野哥你流产几次了,谁敢要她啊?”
“就是,她在床上玩得那么花,比会所那些嫩模还会,若说玩玩一定很爽,可娶回家也太丢脸了!”
一片对她的羞辱声中,谢知野却置若罔闻,怡然自得地拿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喂给怀里的女孩,看到她唇角沾了牛奶渍,他俯身低笑,温柔的亲了上去,似是听不到这些极具侮辱的言论。
看着眼前这一幕,沈棠绾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谢知野腿上的女孩。
二十岁出头,穿着一袭白裙,柔顺的黑长直下,是一张白白嫩嫩,清纯可人的脸。
从身段到模样再到气质,都像极了十八岁的自己。
她低下头,看着身上斑驳的伤口,嘴角咧开一个凄厉的笑。
那些在她心口盘踞了七年的爱意和喜欢,都在此刻轰然倒塌、溃散。
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转身离去。
倾盆大雨从头兜下,将她脸上的眼泪、身上的血迹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那些难以启齿的往事,随着连绵的雨声浮现在她眼前。
沈棠绾第一次见到谢知野,是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
她一舞倾城,被评为S大最纯校花。
一下来,她就被一个穿着冲锋衣的男生堵住了,他眉眼张扬,勾着唇说对她一见钟情。
沈棠绾认得他,京圈贵公子,出身高贵,又因长着一张帅得惊人的脸,肆意浪荡,一入校便成为了风云人物。
无数女孩趋之若鹜,可她没有理会,直接拒绝。
谁知他却像是铁了心要追到她,整日死缠烂打的缠着她。
他很会追女孩子,软硬兼施,浪漫的惊喜准备了,感人的举动做了,各种花样齐上阵,甚至连命都差点为她搭上去半条。
她终于动了心,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那时候他是真的很爱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连避孕套,一天都要用七八个。
他看着她的眼里永远满是爱意,那时候圈子有一句话,只要沈棠绾一出现,谢家那位太子爷啊,眼里就看不上任何人。
直到不知道哪天起,他说:“宝宝,你在床上,太纯了,就当是也爱爱我,为我改变一下,好不好?”
于是为了能给他更好的体验,沈棠绾强忍着羞耻,逼着自己成为了一个放荡的女生。
那些不堪入目的情趣衣服、道具,堪称猎奇的姿势、玩法……
学校、车上、会所、山野,各种不同场合,她都陪着他体验过,义无反顾地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献给了他。
七年里,她变得面目全非,家庭也突然经历了动荡。
沈家突然破产,沈父无法面对巨额负债,跳楼自杀。
沈母因此精神失常,每天歇斯底里的,动辄打骂,逼着她钓住谢知野这个金龟婿。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次次逼婚,求他带自己脱离这炼狱般的深渊。
求来的,却只有烂透的名声,和一句腻了。
回想起这些年经历的点点滴滴,沈棠绾哭得不能自已。
恍惚间,她走到了大桥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声。
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谢知野。
“沈棠绾,七年了,挺没意思的,现在我有了想娶的姑娘,我们分手吧。”
另一条,来自沈母。
“今年你要是还不能让谢知野娶你,我就去死!”
那根承载着沈棠绾的救命稻草,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她扶着栏杆,看着底下湍急的江流,眼泪横流。
谢知野,这辈子都不会娶她了。
那就全家一起死吧……
这个念头滋生的瞬间,她闭上眼,任由身体向外倾泻而去。
凛冽的寒风吹过来,像要卷着她离去一般。
就在她的双脚快要离地之时,一双手却将她拉回了原地。
“沈小姐,谢先生请您上车一叙。”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怔怔地转过身,就看到了谢家的秘书。
准确来说,是谢知野的哥哥,谢谨初的秘书。
他递过来一把伞,指了指停在桥下的黑色迈巴赫。
鬼使神差的,沈棠绾接过了伞,走向了那辆车。
拉开车门上车后,她听见副驾驶传来了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
“沈小姐,要不要考虑,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