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破产后,我被冰山总裁接回家(谢引鹤涂鸢)
破产后,我被冰山总裁接回家(谢引鹤涂鸢)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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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与紫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引鹤涂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破产后,我被冰山总裁接回家(谢引鹤涂鸢)》,由网络作家“今与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引鹤:送到公司来。涂鸢:收到。涂鸢到公司的时候,谢引鹤和司云都在会议室开会。司风将她带到谢引鹤的办公室,“涂小姐,你随便坐。”“那我坐那!”涂鸢开玩笑的指了一下谢引鹤的黑色真皮座椅。“坐!”司风竖起大拇指,“去吧,我支持你!”“我可不敢。”司风盯着她手里的袋子,“哎,涂小姐来分担我的工作了,不会也分担了我的工资吧!总裁也正是的,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涂小姐当跑腿呢!”“我们不一样,我是私人助理,你是助理,你有公司职务的,你能享受公司的福利,你还有五险一金,我什么都没有!”涂鸢坐在了沙发上。“是不一样。”司风还没有见过总裁对哪个女孩子那么上心过。涂鸢忽然朝他勾勾手指。司风眼睛瞪大了。涂小姐。这……不太好吧。“涂小姐,你不能喜欢我,我……...

章节试读


谢引鹤:送到公司来。

涂鸢:收到。

涂鸢到公司的时候,谢引鹤和司云都在会议室开会。

司风将她带到谢引鹤的办公室,“涂小姐,你随便坐。”

“那我坐那!”

涂鸢开玩笑的指了一下谢引鹤的黑色真皮座椅。

“坐!”

司风竖起大拇指,“去吧,我支持你!”

“我可不敢。”

司风盯着她手里的袋子,“哎,涂小姐来分担我的工作了,不会也分担了我的工资吧!总裁也正是的,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涂小姐当跑腿呢!”

“我们不一样,我是私人助理,你是助理,你有公司职务的,你能享受公司的福利,你还有五险一金,我什么都没有!”涂鸢坐在了沙发上。

“是不一样。”

司风还没有见过总裁对哪个女孩子那么上心过。

涂鸢忽然朝他勾勾手指。

司风眼睛瞪大了。

涂小姐。

这……

不太好吧。

“涂小姐,你不能喜欢我,我……”

“你在说什么鬼话?”涂鸢指着茶几上的袋子,“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谢引鹤让我买的这个项链是送给谁的?”

司风一秒正经,“我不知道!”

“他身边没有关系比较好的女生吗?”涂鸢好奇的不行。

司风指着她。

“我?”

她搬到谢引鹤家还不到半个月,她没有那么重要吧。

司风点头,一个珍珠项链算什么。

涂鸢出事那天晚上,谢引鹤就已经在京圈放话了,以后谁敢和杨家合作,就是跟谢家作对。

在外人眼里,谢引鹤虽然高冷淡漠,但人品极佳,一般不会做那么狠。

“过几天涂鸢就能看见好消息了,如果排除涂小姐,那就只能是大小姐了!”

司风看了眼时间,会议应该快结束了,就默默离开了办公室。

涂鸢无聊的去鱼缸前欣赏漂亮的鱼儿。

谢引鹤竟然喜欢这么美的鱼,感觉他以后会生女儿,还会是一个女儿奴。

涂鸢拍拍自己脸颊,想什么呢!

鱼儿这么漂亮,今天喂食了吗?

“鱼鱼们,要不要听歌?”

“姐姐给你们放歌好不好?”

涂鸢放了舒缓的古典音乐,感觉和鱼儿们漂亮的鱼尾很适配。

谢引鹤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涂鸢站在鱼缸前,指尖落在玻璃上,仿佛在隔着玻璃抚摸鱼尾。

这画面很治愈。

早上连开三个会的疲累也消失了不少。

谢引鹤走向沙发,“鸢鸢。”

涂鸢一惊,“谢哥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谢引鹤拿起袋子里的盒子,“过来。”

涂鸢站在旁边,见他修长的直接打开长形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珍珠项链。

以前她有很多,一点也不稀奇。

谢引鹤往她的衣帽间也放了不少,她没有戴过。

上一个还是邬皎月送给她的,被杨政博给扯断了。

她那天晚上着急的没有去捡。

“我挑的还行吧~”涂鸢俯身,清澈纯粹的杏眸盯着珍珠项链,“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谢引鹤的拿起珍珠项链,“很不错,再过来点,我给你戴上。”

涂鸢眨眨眼,“给我的?”

谢引鹤看了那晚的监控,杨政博扯掉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他再送一条给涂鸢。

“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这不是高冷,这是帅气!

迷人。

涂鸢乖乖往前挪了两步,谢引鹤双腿分开,她就这么水灵灵的立在他的双腿中间。

黑色漆面红底皮鞋与黑色一字带高跟鞋站在同一块大理石地板上,适配度拉满。

涂鸢俯身,脑袋凑到他面前。

今天扎的简单丸子头,不用费心思撩头发,蛮好的。


“疼~”

涂鸢小嘴一噘,晶莹的泪从夺眶而出。

啪嗒落在谢引鹤的手指上。

眼泪在手指上化开。

谢引鹤眼前闪过杨政博那张丑恶作怪的脸,深不见底的目光犹如古老的寒潭,幽深冰冷,散发着肃杀之气。

只是涂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紧张害怕,手足无措。

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哥哥。

哥哥知道会担心的。

“我们回家,律师会处理的。”谢引鹤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涂鸢僵住,眼神呆呆的。

谢引鹤给她擦眼泪!!!

昏暗的车内,谢引鹤的脸近在咫尺,距离近了,仿佛能闻到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酒味。

他今晚喝酒了。

涂鸢娇声询问,“谢哥哥,你怎么在那?”

“应酬。”

“那你们应该去一楼啊,电梯怎么在三楼开了?”涂鸢眼里湿漉漉的,谢引鹤距离再近,他帅气的脸在她眼里也是雾蒙蒙的,模糊但轮廓依旧帅气惊艳。

这就是传说中的帅到模糊!

谢引鹤知道她今晚同学聚会的地址,知道她在三楼。

商务晚餐结束后,司云和司风说去看看,同学会结束没有。

司风按了三楼,他没有阻止。

默认了他的行为。

谢引鹤无比庆幸当时没有阻止,电梯打开,涂鸢披头散发,手里拿着沾血的簪子,身后跟了一个捂着小腹,面色扭曲狰狞的男人,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谢引鹤将纸巾扔到黑色的篓里,“别人摁的。”

“那我运气真好!”涂鸢抬手摸了摸眼角,“谢哥哥,你觉得这件事是不是不告诉哥哥比较好?”

谢引鹤严肃,“不行。”

这次是恶性事件,和上次她吃错东西住院不一样。

“好吧~我犯了错,我竟然捅了人。”涂鸢眼泪又冒出来了,“下次还有人敢欺负我,我还敢的。”

如果今晚没有别那个发簪,杨政博的嘴巴就贴上来了。

“我手机没电了,可以用谢哥哥的手机吗?”

谢引鹤拿出手机,一个简单的晃过,面部识别解锁后,把手机递给涂鸢。

“你做的很棒,对于那种人,你无需感觉到愧疚。”

“是吧?我也觉得!那种人就不能惯着。”涂鸢输入哥哥的手机号码,前几位数之后,出现了涂跃二字。

她打电话过去。

呃~

没接。

居然挂了。

为什么哥哥挂谢引鹤的电话,她有种尴尬的感觉呢。

好像当甩手掌柜,把妹妹丢别人家里,就不管了。

他要跑路了?

涂鸢升起那种可怕的想法后,手指开始颤抖。

不会吧?

“我哥不会丢下我,跑出国去了吧?”涂鸢又拨了过去,“还是你们吵架了,他居然不接你的电话。”

谢引鹤懂那种人。

没有借到钱之前卑躬屈膝,借到钱之后就是大爷。

还能让他接电话?

涂跃还是没有接。

涂鸢心都碎了,“我能发消息吗?”

“嗯。”

“要不你发,万一我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涂鸢把手机递给他。

谢引鹤没接,而是反问她,“你会乱看吗?”

“不会!”

“那就没事。”

涂鸢点开谢引鹤的绿泡泡,一串都是公司群的消息,中间夹杂着一个谢静姝。

她找到涂跃的名字,发消息过去:接电话,我是你妹妹。

这次涂跃弹了个语音过来。

手机里传来涂跃暴跳如雷的嘶吼:“谢引鹤,什么叫你是我妹夫!!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你个王八蛋,我还以为你家风清正,家教严格,做不出来那种事,没想到你和其他男人一样,你居然,你居然……”


散完步, 涂鸢回到房间。

她的房间已经大变样了。

原来深蓝色的窗帘变成了温柔的嫩芽绿,黑色的地毯变成了白色,黑色的茶几变成了白色。

玻璃花瓶里插着几朵开的正艳的抓破美人脸。

之前只是普普通通的客房,现在变得多了几分少女心。

谁说谢引鹤木讷古板,他可太懂女孩子了!

涂鸢抓起手机,把谢引鹤的号码保存起来,又通过了他的好友。

谢引鹤的头像是一只飞翔在蓝天上的丹顶鹤。

丹顶鹤是吉祥鸟,是长寿吉祥和高贵优雅的象征。

有时候也代表权利和地位。

还挺符合谢引鹤的。

忽然发现,她和谢引鹤的名字都是鸟。

鸢听起来温温柔柔,其实是猛禽。

所以别看她外表温柔,实际上她很凶的。

“嗷呜~”

“嗷呜~”

涂鸢盯着自己的手指,扬起爪子也挖不到人,尴尬的默默放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涂鸢乖乖在家养病,等快递。

谢引鹤工作很忙,早出晚归,同住一层楼,有时候一天到晚都见不了面。

她起床时,谢引鹤已经离开了。

晚上他在外面应酬,也很少回来陪她吃饭。

七点的门禁,要人命。

还好,她的直播设备到了。

涂鸢吃了晚饭就回到房间调试设备,晚上七点,开始直播。

她找汪妈要了一把吉他,在家里弹弹吉他,唱唱歌。

实在不知道播什么才能出圈,直播太卷了,人很多,一步步来。

涂鸢看见有人进直播间,笑着打招呼,然后那人又走了。

呃~

其实她也这样,不小心进入直播人数少的直播间,被主播叫出名字欢迎之后,就会尴尬的离开。

她下次不叫了。

又有人进来,她继续弹吉他。

好高冷啊~

“我不……”

又走了。

她不高冷的!

她可咸可甜,也能讲冷笑话的。

她为了直播特意收集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收集冷笑话。

涂鸢?

蛙趣,大小姐卖艺,都没有人,欠yh的钱多久能还清啊!

你家别墅什么时候拍卖啊,到时候我去买!

这个语气听着有点像宋茵熹。

宋茵熹没有离开继续在弹幕上输出。

屏幕上出现一辆跑车,涂鸢比了个手指心,“谢谢乌龟慢跑送的跑车。”

随着那个礼物送出,直播间越来越热闹。

来围观大小姐卖艺。

我去!涂鸢!!

真大小姐啊!

我听说你哥住地下室啊,你怎么住这么豪华的地方,被包养了?

我去,兄弟你真相了!

哇,哪位兄弟藏的那么深,居然悄咪咪的包养了。

江飞扬?

不是我,我没有!

涂鸢看着弹幕,所有进来直播间的人都是她现实中认识的人,还有江飞扬。

他在窥屏。

主播上面写的抖音一号可以指定曲目,真的可以随意指定?

“可以的哟,我会就会弹的。”

不会就学!

那人送了一个抖音一号。

“谢谢大哥。”

弹一首Neon。

上一秒涂鸢还在笑,下一秒涂鸢就笑不出来了。

那首曲子很难,手指会抽筋的。

不会?那把钱退给我。

她都还没有收到钱,用什么退?

“我试试。”

涂鸢用新买的手机搜索吉他谱,“我开始了。”

她真弹啊!

笑死了,堂堂大小姐,居然在直播间卖艺。

涂鸢,你好惨,我都有点儿不忍心笑话你了。

不过我会让更多的朋友们来看你的,给你增加流量!

与此同时,司云看着手机上弟弟推送过来的直播间,走到谢引鹤身边,“总裁,你看。”

谢引鹤正和外国合作方聊天,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又马上拿过手机,氲黑深邃的眸死死盯着屏幕。

屏幕上涂鸢弹着吉他,鼻尖微红,却笑着对送礼物的人表示感谢。

直播间的人不多。

弹幕却飘的很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现在送个礼物就能让她对我千恩万谢!我就是她大爷!

好好,好好玩,都别举报直播间啊,就像养个电子宠物。

大小姐,直播能赚多少钱,不如你跟了我吧。

什么跟你,没看见她直播的背景那么豪华吗?已经被包养了。

放狗屁,直播间你懂什么,那都是公司装修的,包装出来的,实际上跟她哥哥住合租的地下室呢,连卫生间都没有的那种。

榜一奔现吗?

刷多少加好友?

发照片吗?

人家挺不容易的,靠自己双手赚钱,你们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弹的真好听!涂小姐你最棒!!

此曲只有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好!

这语气看着就像司风的。

“总裁,涂小姐为什么悄悄在家里直播啊?”司云小声问,“你是不是忘了给她卡?”

提供了衣食住行,但是没有给钱。

谢引鹤最近忙着招待国外的客户,把这件事给忘了。

汪妈说涂鸢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在家乖乖待着。

原来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是真的。

“涂小姐看见那些弹幕心里肯定特别难受。”

司云看着都难受,更别说涂鸢本人。

忽然,直播间黑屏。

上面显示主播涉嫌违规,正在整改中。

什么情况?

弹吉他也能违规?

谢引鹤把手机还给司云,和客户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回去的车上,谢引鹤盯着涂鸢的直播间,涉嫌违规之后,她就没有开播了。

半个小时后,谢引鹤回到家里。

饶是习惯了谢引鹤一贯的冷脸,今晚浑身冷冰冰的气场也让她不敢接近。

“小云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汪妈,涂小姐今晚有没有哭啊?”

“不知道啊,她在楼上练吉他吧,我觉得还挺好听的。”

看来汪妈不知道涂鸢在直播的事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少爷生气是因为涂小姐。”

“涂小姐也没有出门啊!”

汪妈不懂。

司云摊手。

他也不知道谢引鹤怎么想的。

楼上,谢引鹤站在涂鸢房门口。

叩叩。

敲了两声。

“来了!”

伴随着涂鸢的声音,门开了。

她穿着裸粉色的睡裙和真丝外套,披着刚吹好的长发,微微泛红的眼睛露出笑意,“谢哥哥,晚上好!”

“没哭呢?”谢引鹤微微俯身,对上她水盈盈的杏眸,“原来是哭过了。”


谢引鹤大概猜到她是什么病,急性胃肠炎,在外面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真该打啊!

谢引鹤又气又担心,看着她疼哭的样子,心疼的情绪占据了他内心。

他温柔轻哄,“马上到医院了,忍一忍。”

“嗯!”

涂鸢紧紧咬着唇,忍住忍住。

如果吐在谢引鹤的车上,她可赔不起。

好难受。

疼的想死。

如果不是被谢引鹤抱着,她现在已经想跳车了。

死了算了,一死百了。

涂鸢忽然抓住了谢引鹤的三根手指,人的体温带给她莫名的安全感,她将脸埋在谢引鹤的胸口,整个人依靠着他。

西装下,谢引鹤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安抚她。

提前给涂鸢挂了急诊,到医院之后就得到了诊治。

几分钟后,涂鸢就躺在病床上开始输液。

谢引鹤披着皱巴巴的西装坐在病床边,看着她憔悴苍白的脸,眉心深深敛起。

涂鸢到他家还不到48个小时,就进了医院。

如果被涂跃知道,可能真的会把他给扔冷冰冰的江里去。

涂鸢生无可恋的躺在病床上,“谢哥哥,对不起啊~”

“你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大半夜的,还让谢引鹤把她送医院来,太麻烦他了。

小时候吃的太干净,一直又被管的严格,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肠胃有多脆弱了。

以后不敢在外面乱吃了。

“睡不着吗?”谢引鹤忽视她的话。

“还有点儿疼。”

“既然睡不着,那我给你讲讲谢家的规矩,外面的东西不许乱吃,尤其是没有卫生许可的东西。”谢引鹤盯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她还在输液,要教育也应该等她病愈之后。

她已经很惨了。

再教育她雪上加霜。

他又不是她的谁,涂鸢只是寄住而已。

“睡吧。”

谢引鹤冷硬的挤出两个字,“我在这守着。”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件事能不能别告诉我哥?”涂鸢从被子里伸出手,拽着一点儿衣袖,轻轻的拉了拉,“求你啦,不然我哥会担心的,他现在已经有很多烦心事了,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她怎么会是累赘呢?

涂跃但凡有能力有时间照顾涂鸢,就不会把妹妹放在他这个商业死对头家里。

“好,不说。”

“谢谢!”

涂鸢默默收回手,乖乖输液。

刚开始盯着瓶子,然后眼皮打颤,就缓缓合上了。

涂鸢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

金色的阳光照进来,洒满整个病房。

谢引鹤躺在床尾的沙发,右手搭在额头上挡住了眼睛,手腕骨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伸展着,依稀可见手背上淡青色的静脉血管,指甲也修剪的干净整齐,指尖粉粉嫩嫩的,好性感一只手。

往下上是白皙的颈项,西装随意搭在胸口,黑色睡裤裹着修长笔直的腿,垂到沙发外。

好长的一条人。

谢引鹤有188吧?

谢引鹤外貌英俊,身姿挺拔,家境优渥,本人又能力出众,怎么还没结婚呢?

是因为谢家规矩太多,他太古板无趣了吧!

谢引鹤手臂动了一下,涂鸢连忙闭上眼睛。

她听见了细微的动静,好像是谢引鹤站起来了,还走了过来。

他在看她吗?

要不要醒啊?

昨晚太丢脸了。

差点吐在谢引鹤车上。

涂鸢疯狂祈祷谢引鹤离开。

他不但没走,甚至在床边坐下了。

不是。

他大总裁不忙的吗?

涂鸢装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对上谢引鹤那双深邃的黑眸,“谢哥哥,早。”

谢引鹤没拆穿她刚刚装睡,关心的问,“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让医生再来检查检查。”

“嗯。”

涂鸢一下就坐了起来,被子滑落,白皙的肩膀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展现在谢引鹤面前。

她好像没有察觉到自己穿的有多清凉,懒洋洋的抓了抓凌乱的头发。

谢引鹤面无表情的把西装披在她身上,“别着凉。”

“谢谢。”

她笑容甜甜的,就把西装穿上了。

涂鸢裹着谢引鹤的西装,想闻一下,感觉他的西装可能也是香香的。

应该不会吧?

如果谢引鹤这样的冷脸霸总去公司上班,开会,从他身边走过去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

会不会怀疑他是gay啊?

谢引鹤看着就像大直男。

他的西装穿在涂鸢身上,宽大暖和,堪堪遮住大腿根,这样比较好,不暴露。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一番检查后,对着谢引鹤说了不少医嘱。

涂鸢低头默默听着,不能随便乱吃东西,多喝水,这段时间饮食清淡。

恩恩。

吃一堑长一智,她以后绝不会乱吃。

医生离开后,涂鸢抬眸看向他,“你现在去公司吗?”

穿着睡衣睡裤去公司上班的霸总,谢引鹤应该是历史上第一人吧?

“不去。”

“哦。”

涂鸢像犯了错的孩子,默默跟在谢引鹤身后,“对不起,连累你今天不能去上班。”

谢引鹤回头看了她一眼,“知道错了以后就七点之前回家。”

“不是八点吗?”

涂鸢立刻跳到他身侧,和他并肩,“谢引鹤,你说话不算话!昨晚你明明说八点的。”

“很显然,我昨晚做了错误的决定。”

“你——”

涂鸢愤愤走进电梯,裹紧身上的西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

哥哥,你快点东山再起吧。

求你了。

在别人家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她弱小无助又可怜。

谢引鹤余光瞥见涂鸢想干他又干不掉的炸毛模样,只觉得她可爱。

可爱也不能把自己搞进医院里。

两人回到家,汪妈围着涂鸢到处看,“涂小姐,你怎么样了?昨晚你那个样子,可把我们吓死了!”

“少爷都担心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的眉头皱的那么深,能夹子蚊子!”

涂鸢悄悄瞥向谢引鹤的背影,“汪妈,我没事,就是需要休息几天。”

“好好,休息!你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休息,饿了吧,给你做了清淡的蔬菜粥。”

“他呢?”

“少爷应该去换衣服了,一会儿就下来。”

蔬菜粥的味道和温度都刚刚好,涂鸢喝了两碗,上楼了也没有看见谢引鹤走出房门。

她回到房间,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在被窝里摸索了几下,找到手机。

消息不停弹出来。


“我哥有!!!”涂鸢瞪过去,“他会东山再起的。”

涂鸢一直相信哥哥。

杨政博轻嗤,“涂家那么大的企业都能搞破产,我本人表示很怀疑。”

涂鸢:“……”

哥,你让我很没有底气啊!

“行了。”墨炀摸着酒杯,目光阴沉,“我的欢迎会,你们该讨论的主角是我,再说别人,我要生气了。”

他看着已经生气了。

涂鸢感觉空气有点窒息,难受。

她拿起包,对邬皎月轻声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打不过,躲得过。

火速逃离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包厢内的洗手间有人,涂鸢就去了外面。

几分钟后,涂鸢走出洗手间,刚刚在包厢里对她冷嘲热讽的杨政博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

这人就是之前在群里说让她摇尾乞怜,给她一套房的人。

和杨政博没什么区别。

“涂鸢!”

涂鸢白了他一眼,“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杨政博拿着烟,朝她走来,“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吧,我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不好!”

“你家都破产了,你还这么清高,想让你哥哥东山再起,得有本钱才能东山再起。”

涂鸢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好臭的烟味,你别过来,熏到我了!”

“呵。呵呵!”

他扔掉没燃尽的烟轻嗤,“大小姐,现在不是你挑别人,是别人挑你的时候了,还嫌弃我!”

涂鸢意识到不对劲,拔腿就跑。

她穿着高跟鞋跑不过杨政博,被他摁在墙壁上,后背抵着冷冰冰的坚硬墙壁,狰狞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掐着涂鸢的脖颈,“大小姐,你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哥以前还警告过我,不要接近你,可是现在,你都无家可归了,我给你一个家,你竟然拒绝,难道你不想过以前的日子吗?”

“我以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人敢掐我脖子,杨政博,你放开我!”

“嫌弃烟味,我偏要让你尝尝,你现在没资格挑剔!”

涂鸢用力挣扎,杨政博一把扯掉碍事的珍珠项链,圆润的珍珠如灵动的玉竹,滚动着,蹦跳着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滚的到处都是。

“放开我,放开我!”

涂鸢越挣扎,他越扣的紧,浓烈的烟酒味贴近。

这个狗男人竟然想强吻她!

疯了

不要!

不要!

她涂鸢取下头发上的发簪,朝杨政博刺过去。

“啊——”

杨政博发出痛苦的嘶吼,涂鸢脖子上的禁锢瞬间松了。

她靠在墙壁上,看着杨政博捂着下腹,鲜红的血染了白衬衫,从他的手指间流出来。

杨政博嘶吼:“涂鸢!!!”

涂鸢吓坏了,惊魂未定的拿着簪子扶着墙壁走。

走了几步,想拿出手机报警。

面前的电梯门开了。

明亮的光线下,涂鸢看见谢引鹤那张脸,如天神降临一般。

清冷矜贵,挺拔修长。

只是见到他,她的恐惧就减少了很多。

“谢哥哥~”

涂鸢跌跌撞撞的朝他跑去,“谢哥哥,呜呜……”

谢引鹤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看见她慌张害怕的神色和身上的血,头发凌乱,满脸紧张担忧,焦急的朝她跑去,一把抱住双腿发软的涂鸢。

涂鸢埋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谢哥哥,我,我……帮我报警……”

谢引鹤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背安抚,“乖,没事, 谢哥哥在,别怕。”

他眼底的温柔在看见杨政博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冷冽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射过去。

“司风把他抓起来。”

“司云去拿监控。”

兄弟俩分工合作。

司风冲过去,抓住杨政博,“你完蛋!你竟然敢伤害涂小姐!!”

杨政博捂着伤口,“涂鸢,你竟然敢捅我,你等着被法律制裁吧!”

“是你先骚扰我的,你把我摁在墙壁上,想亲我……”涂鸢握着沾血的发簪,眼眶湿红,倔强的替自己辩护,“我是正当防卫!”

“宝子!”

“宝子发生什么事了!”

邬皎月迟迟没等到涂鸢回来,一出来就看见这幅画面。

谢引鹤怎么在这?

杨政博怎么流血?

性骚扰,正当防卫??

“杨政博,你想死啊!!没见过女人吗?狗东西!”

邬皎月气的冲过去,对着杨政博的小腿踹了一脚。

杨政博怒目瞪她。

丑恶的脸真吓人!

邬皎月往后退,“王八蛋!”

墨炀也出来了,镜片下的目光落在涂鸢受惊无措的小脸上,只一瞬,她就将脸埋在了谢引鹤怀里。

她和谢引鹤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涂跃把鸢鸢卖了?

其他人听见吵闹的动静,也陆陆续续挤在门口。

宋茵熹从人缝里里看见了谢引鹤。

谢引鹤!!

涂鸢命真好啊!

她还以为涂家破产后,涂鸢和其他人住在蚊虫鼠蚁的地下室里面,竟然傍上了谢引鹤。

那……

她和墨炀就不可能了。

也算好事一桩。

她会诚心诚意祝福他们的。

宋茵熹盯着墨炀,墨炀盯着涂鸢,涂鸢害怕的瑟缩在谢引鹤怀里。

从小到大,她没有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

她会坐牢吗?

她会被关进监狱吃牢饭吗?

“簪子给我。”

谢引鹤贴着她的额前,温柔低声,“鸢鸢,乖,松手。”

涂鸢乖乖松开手。

谢引鹤接住,递给了司风。

他脸色阴沉的可怕,站在包厢门口的人不敢多言,屏息凝神,充当NPC。

他又从涂鸢手里拿过包,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邬皎月跟了进去。

“杨先生,你这伤也要去看看!”司风拽着他的胳膊,“跟我走吧!”

司风和杨政博进的另一个电梯。

“谢先生,我家鸢鸢这么可爱,外面好多男人觊觎她,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可要保护好她!!”邬皎月气愤填膺。

谢引鹤垂眸,怀里的涂鸢脸色苍白,他低声,“会的。”

“谢家在京市,乃至全国都有威望,既然谢先生你说了会,那我就相信你了,我在国外还有毕业论文没有写完,要出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多费心,我家宝子就是正当防卫,那个混蛋觊觎鸢鸢,爱而不得,竟然干出那种事!”

“不止那个姓杨的,我们鸢鸢太可爱了,觊觎她的男人多了,难免会有一些渣男。”

电梯停在一楼,谢引鹤抱着涂鸢出去。

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

邬皎月看着他们上车,“宝子,回去好好休息!别放在心上,你没有错!”

涂鸢柔声回应她,“你也路上小心。”

“谢总,我家鸢鸢就交给你了!”邬皎月贴心的替他们关上车门。

劳斯莱斯驶入车流中。

涂鸢乖乖坐在谢引鹤身边,抽出湿巾擦手,她的手上沾了点血。

“我们现在去警局吗?”

涂鸢一边擦手一边问,“他先把我摁在墙上,还掐我脖子,谢引鹤哥哥你看……”

涂鸢仰起雪白的颈项,往谢引鹤面前凑,生怕他看不清。

影影绰绰的路灯和大屏灯光透过车窗玻璃照进车内,墨色的发,雪白的颈项,绿色的吊带裙,一切都美的刚刚好。

偏偏那脖颈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谢引鹤抬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上那抹红痕,“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