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言裴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雪山没遇见林言裴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大葵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闻言,更是装模作样的抹起眼泪。「阿音,你还记恨我们吗?我们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我攥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胃里疯狂的绞痛,始终不如心脏半分。这一刻,我终于清晰的认识到。傅宴不是曾经的林言了。我们相伴的那几年,早就过去很久了。在傅宴不耐烦之前,我颤抖着嗓子,竭力忍着胃痛。「我没有父母。」他有些烦躁「沈音!你还要作死到什么时候!」我没理会,勉强笑了笑。「你不是想离婚吗?傅宴,离婚协议我放在门口了,有时间的话记得签。」说完,我没再停留半分,支撑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往外走。脑海里满是曾经的一幕幕。我始终不知道。那年用命护着我的人,怎么就变了呢?直到浑身没了力气,我晕倒在了马路旁。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熟悉的医生开门进来,满脸担忧的看着...
父母闻言,更是装模作样的抹起眼泪。
「阿音,你还记恨我们吗?我们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我攥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
胃里疯狂的绞痛,始终不如心脏半分。
这一刻,我终于清晰的认识到。
傅宴不是曾经的林言了。
我们相伴的那几年,早就过去很久了。
在傅宴不耐烦之前,我颤抖着嗓子,竭力忍着胃痛。
「我没有父母。」
他有些烦躁「沈音!你还要作死到什么时候!」
我没理会,勉强笑了笑。
「你不是想离婚吗?傅宴,离婚协议我放在门口了,有时间的话记得签。」
说完,我没再停留半分,支撑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往外走。
脑海里满是曾经的一幕幕。
我始终不知道。
那年用命护着我的人,怎么就变了呢?
直到浑身没了力气,我晕倒在了马路旁。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了。
熟悉的医生开门进来,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沈音,你的情况很不好,必须立刻住院!」
我没说话,盯着窗前半死不活的绿萝「这么好养的绿萝,也会死吗?」
没等医生说话,房门就被一脚大力踹开。
傅宴黑着脸走进来,目光落在我们身上,满眼怒火。
「念念说的没错,你们果然认识!」
「沈音!你和医生伪造胃癌晚期报告拿我开玩笑是吗?好玩吗?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戳破吧?你继续装啊!」
「装胃癌你怎么不直接去死!要不是念念发现不对劲,我还被蒙在鼓里!沈音,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让我恶心了!」
见我盯着绿萝。
傅宴二话不说,上前直接砸了绿萝,又像是不解气,狠狠掐住我的脖颈。
对上我平静的眸子,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阿宴!找到阿音的病历了!」
「三个月前,阿音来这所医院打了胎?我记得当时阿音说孩子是不小心摔倒才没的,怎么会…」
4.
顾念越说,傅宴面色就越黑。
直到最后,他几乎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打胎?好样的,沈音,你好样的!谁允许你打了孩子!」
「我那天只是喝醉了,和念念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你为什么就是要揪着不放打掉孩子!在你眼里孩子就只是威胁报复我的工具吗!」
我喘不上气,脸颊憋的通红。
泪水缺大颗大颗滚落。
傅宴像是被烫到,一把将我甩开,冷冷的看着我咳嗽。
那天我生日,傅宴罕见的没跟我发脾气。
却在喝醉酒抱着顾念不放,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将我遗忘在角落,抱着她去了酒店。
我却崩溃到晕厥。
也是同一天查出胃癌晚期。
决定和裴宴离婚那天,我遇见了8岁穿越时空来找我的他。
那时他还没认祖,名字还叫林言。
成日围在我身边打转,替我报复不怀好意的继父,替我受母亲殴打,替我被亲弟弟找来的小混混,生生敲断了一条腿。
他问我「阿音,我们婚后幸福吗?」
我点头,又摇头。
他又碰了碰我剪短的头发,看着我苍白的面色满眼心疼。
「阿音,你不是最喜欢及腰长发了吗?」
这次我没说话,抱住了真实的林言。
小心藏起了癌症报告单,拉了拉衣袖,遮住新伤疤和瘦骨嶙峋的身体。
死前能再见到阿言,我很满足了。
我们的未来如何,他不用知道。
......
医院躺了三天,我还是没尊医嘱,决定出院。
「沈小姐,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留在医院我们一定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你千万别自暴自弃!」
我摇了摇头,惨白着脸扯出一抹笑。
病痛的折磨,傅宴数年的冷漠。
早将我对抗病魔的意志,磨灭殆尽了。
手附上家的门把手时,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没停。
混杂着男男女女暧昧不清的声音。
刺痛着我的心。
「宴哥,听说沈音三天前因为我们逼她喝酒进医院了,不去看看?」
傅宴一顿,抱着女人的手愈发紧。
「谁让她不听话?我就是让她给陈总敬个酒,死活不愿意不说还把人打了!她害我丢了那么大的单子,就是死了都是活该!」
「她不是骨头硬吗?我到要看看她这次能忍住几天才来找我求和!」
我面色一白,死死咬着嘴唇。
拼命忍着,豆大的泪珠还是无法控制的往下掉。
三天前,傅宴以庆祝结婚五周年为由,将我叫到包厢。
我信了,天真的以为是他回心转意。
直到陈强坐在我身侧,油腻的大手抚上我腰间,傅宴还在跟我调笑。
「阿音,给陈总敬一杯,陈年旧事就当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可是从来没忘记过你呢!我今天也只是为了圆你们年轻时没在一起的遗憾罢了!」
他明明在笑,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8岁那年,我曾不止一次被陈强拖进小巷子,差点被侵犯时,是傅宴不要命的拿着刀冲进来。
也是那一次,傅宴为我断了三根肋骨。
全程一声不吭。
却看见我在哭时,笑着替我擦掉眼泪「阿音哭什么?不觉得我很棒吗?全打跑了耶!」
事后,他担心陈强报复,每天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
一送就是三年。
可如今,他却亲手撕开我的伤疤。
坦然说出让我们和解,让我敬酒的话。
他明知道,我有多恨陈强。
我没说话,在陈强手再次搭上我腰间时,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朝着他脑袋砸了下去。
因此,陈氏和傅氏的合作吹了。
傅宴气急,拖着我到陈强的病床前给他下跪,当众掐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了三瓶高度酒。
他不知道,我得了胃癌。
「沈音!道歉!只是让你敬个酒你就非要跟我闹吗!是不是这些年我太宠你了,宠的你不知天高地厚!」
「骨头硬是吗?那你就给我跪在这儿!陈总什么时候开心了,你什么时候学乖了再起来!」
思绪回笼时,我脸颊早已一片冰凉。
想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一颗心早已麻木,再没了期待。
曾经爱的太真,让我错以为那就是我们的美满结局。
如今才知道,人心易变。
傅宴,如你所愿。
这次我是真的学乖了。
我把签好的离婚协议放在门口,不再留恋,转身踉踉跄跄的离开。
却被迎面而来的顾念撞倒在地。
她一脚踩着我的手腕,满脸嬉笑。
「沈音,又被阿宴赶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能勾引他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厌弃你了啊。」
顾念曾带头欺凌我整整两年。
课桌里的死动物尸体,凳子上,裙子上的红墨水,一次次殴打,反反复复的烧伤。
傅宴一次次因此大打出手,浑身被打的没一块好肉。
却仍旧笑着擦去我的泪水。
「阿音,我们只有彼此了,我一点都不疼。」
如果没有傅宴护着。
那两年,我不知道该怎么活。
顾念说完,错身将身后二人展露在我面前。
「诺,你爸妈出狱了,我好心带他们来找你,这么多年分离,他们可是很想你呢。」
看清人影,我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浑身无意识的发抖,嘴唇被咬出一片腥甜。
直到顾念蹲下身,戏谑的拍了拍我的脸,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猛地推开顾念,起身就想逃。
却被匆匆赶到的傅宴一把拽住手腕,重重扔在地上。
他满脸厌烦,心疼的扶起顾念抱在怀里。
「沈音!你又欺负念念!她好心想扶你你却恩将仇报!我就知道那两年你说的念念欺负你都是假的!全是你装的!你心机可真够深的!」
我浑身一僵,愣愣的看着他。
心脏像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泪水不自觉滚落。
顾念在傅宴看不见的地方,对我露出一丝得意。
却很快哽咽着扑进傅宴怀里「对不起,对不起阿宴,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对?我只是想让他们一家团聚,我没有恶意的。」
「阿音,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喜欢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闻言,傅宴的目光落到我爸妈身上。
微微一滞,转头愈发厌恶的看着我。
「沈音,道歉!念念一心为你一家团聚着想,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他话还没说完,我忍着哭腔开口打断。
「傅宴,你明明都知道的。」
那年继父不怀好意,是傅宴带着我离开,妈妈夜以继日的把气撒在我身上,是他替我抗下毒打。
就连弟弟因为赌博将我输给别人,也是他一个人挡在我身前,生生被打断一条腿。
医生说,如果得不到更好的治疗,可能会截肢。
我哭到崩溃,拼命打工赚钱。
他却将我搂在怀里,白着脸安慰我。
「阿音,一条腿,半条命换他们进监狱也值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一条腿而已,难道你会因此嫌弃我?」
后来傅氏认亲,他的腿好了。
我们却不再是我们。
他和顾念相爱,和陈强称兄道弟。
可我没想到,就连我爸妈,他也能面不改色。
傅宴,终究是你忘了。
思绪回笼,在那对父母要上来碰我时,被我侧身避开。
他们眼底的虚伪,只让我作呕。
傅宴却黑了脸,眼底那丝软意消失。
「沈音!他们好歹是你父母!养你长大的人!你怎么能这么不孝!不管他们曾经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可你不都完整的站在这里吗?」
「好不容易念念替你们一家团聚,你就非要这样?一直提以前的事情有意思吗?以前早就过去了!他们也改过自新了!」
顾念红着眼眶,探出脑袋。
声音里还带着委屈。
「是啊阿音,你爸妈都很想你,你怎么能这么伤他们的心?别一错再错了。」
像我们这可笑的婚姻一样。
刚发现的毒瘤,却早已药石无医。
再怎么挣扎,也只不过是多活几天。
我想过告诉傅宴,无助的想和他求助,可换来的是一个个未接电话。
后来,我彻底死心。
一个人忍痛流掉孩子,抱着癌症晚期报告,等死。
见我没说话,傅宴愈发愤怒。
将那份病历报告尽数扔在我身上,冰冷开口。
「沈音,我宁愿那些年我没有救你!宁愿你直接死在那些年!」
「我以为我拯救了一个可怜人,却没想到像你这样的蛇蝎心肠根本不配被救!你真该死!」
直到二人离开,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独自抱着膝盖轻啜,拼命咬牙忍下心底的酸楚与苦涩。
傅宴,你不知道。
我也情愿,就那么孤苦无依的死在那年。
我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了。
窗边被换上新的生机勃勃的绿萝,之前的事像是没发生过。
在医生再三劝阻下,我再次出了院。
独自走在路上,不自觉就走进了大学时期,我和林言一起蜗居数年的那片老城区。
彼时他不是傅家继承人,像个狼崽,死死护在我身侧。
我也没生病,天真的以为,爱能迎万难。
结婚前,傅宴说他买下了我们曾经居住的小房子,留作纪念。
可我想进去时,却被人拦了下来。
「抱歉小姐,户主姓林,房子空了几年,是最近刚来的小伙子买下的!陌生人不能进!」
我愣了愣。
鼻子微微发酸,眼眶泛起丝丝泪意。
原来,傅宴又骗了我啊。
我转身正要走,身后却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熟悉清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阿音!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
我浑身僵硬,怔在原地。
那人却好似无所察觉,自顾自的走到我面前,笑着碰了碰我的短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阿音,是我啊?我是林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