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南迦楚时锦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可止 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看似翩翩公子一般的沈玉白,只是贪图楚时锦的名利,只是利用,并非真心爱慕她。我抑制住想要强出头的冲动,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残废的双手。哀叹一口气,想要转身离开时。却不注意脚下踩到树枝,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那两人。“谁!”我躲闪不及,慌乱之间回过头,刚好撞上沈玉白的目光。他冷笑着看我,“原来是阿寂。”我说碰巧路过,沈玉白没说什么,眼神却变得玩味。次日,楚时锦设了一场接风宴。这三年,王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家中的弟弟们都不成器,唯独郡主楚时锦能上的了台面,执掌王府大权。我木然地跟在楚时锦身后。她递酒杯给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见我不接,楚时锦不悦皱着眉头。“裴寂,这是你的接风宴,怎么还能如此不懂事?”我抿唇不语。自从手骨断了,我也在...
原来看似翩翩公子一般的沈玉白,只是贪图楚时锦的名利,只是利用,并非真心爱慕她。
我抑制住想要强出头的冲动,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残废的双手。
哀叹一口气,想要转身离开时。
却不注意脚下踩到树枝,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那两人。
“谁!”
我躲闪不及,慌乱之间回过头,刚好撞上沈玉白的目光。
他冷笑着看我,“原来是阿寂。”
我说碰巧路过,沈玉白没说什么,眼神却变得玩味。
次日,楚时锦设了一场接风宴。
这三年,王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家中的弟弟们都不成器,唯独郡主楚时锦能上的了台面,执掌王府大权。
我木然地跟在楚时锦身后。
她递酒杯给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见我不接,楚时锦不悦皱着眉头。
“裴寂,这是你的接风宴,怎么还能如此不懂事?”
我抿唇不语。
自从手骨断了,我也在努力练习怎么拿东西,虽然能勉强拿住,但是拿不稳。
正是因为接风宴上人多,我才不想出丑,给楚时锦丢了脸。
楚时锦也不肯收回动作,正僵持间,沈玉白笑着走过来。
“想必阿寂是觉得这酒不够美味。”
说着,他倒了一杯更烈性的酒,递到我跟前。
“今日高兴,欢迎阿寂重新回来。”
我还想摇头,楚时锦的目光越发不悦,“裴寂,玉白对你这样好,你别不识好歹。”
她的声音不算小。
话音刚落,四周有不少人的目光纷纷投射过来。
7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
而后苦涩的看向杯中酒。
他们不知道,我早就不能喝酒了。
只要喝酒,我就会死。
“裴寂,这杯酒,你若是不喝,便重新滚回北朝去!”
楚时锦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
我闭了闭眼。
是南朝发配来的罪人,即便弄死了也无妨,没有人为我撑腰的。
有些胆子大的下人,偷了阿南迦的首饰,却诬赖成是我偷的。
阿南迦一怒之下,打断了我的手骨。
后来水落石出,阿南迦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是我冤枉你了,日后你不必再干活了。”
我苦笑。
手都断了,还怎么干活呢。
我变成了一个残废,阿南迦似乎更有兴趣了。
有好几次我差点被折磨的死掉。
却都没死成。
阿南迦笑着说,“死了就不好玩了,就是要逗着他玩,才有意思呢。”
3
就在我以为,我这具行尸走肉,要烂死在敌国的时候。
楚时锦想起来接我了。
“郡主快要大婚了,想起裴寂也算是她的弟弟,三年的惩罚也够了,便将他接回去吧。”
使者的话响在屏风外面。
我却自卑地低下了头颅。
弟弟……
我问我自己,我还配吗?
我以为阿南迦会不同意,可她轻轻一笑,居然放行了。
她微微一笑,目光下移,拧起一股讥讽的笑。
“反正这些年,我也玩腻了。”
我脸色惨白如纸。
经过三日的颠簸,我重新踏上了南朝的故土。
回到王府后,周围的一切让我感到熟悉又陌生。
自从三年前出了那事,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王府中的下人和侍女全都被换掉了。
我被带到楚时锦的院子等待时。
一个面生的侍女奉上来一杯热茶。
“郡君,请用茶。”
她有些热情而含羞带怯地看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茶就推了过来。
我没端住。
茶杯猛然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个小侍女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郡君赎罪!奴婢不是有意的!”
我摇头想说没事。
在北朝的这几年,我被打断了手骨,从那次以后,就拿不了
什么东西了。
是个废人。
可是还没等我开口,有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何事喧哗?”
是楚时锦来了。
我止不住地紧张,全身像僵硬了一样,无法回头。
直到楚时锦走到我跟前,淡淡打量着我。
“裴寂,这三年你在北朝还没吃够苦头吗?刚刚回来,又要惹事?”
我愕然抬头。
“我没有……”
楚时锦却看着我,皱紧了眉头。
4
我没有说完的话,硬是卡在喉咙里,被我咽了下去。
颓然的低下头。
楚时锦是王府中最得宠的郡主,自幼性子清高孤傲,而且极其有主见。
她认定的事,无论别人怎么解释,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就像此刻。
她认定是我在欺负侍女,那便是就好了。
反正,我都是无所谓的。
“怎么不说话?”
楚时锦不悦地伸手,勾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注意到她微微一愣。
目光变得复杂,似乎多了几分心疼。
“三年不见,你怎么这么憔悴?”
我注视着楚时锦的反应,不知道她为何会心疼我。
不过憔悴,倒不是我装的。
这三年,我从未吃饱穿暖,来时穿的衣裳,此刻变得宽大无比,显得有些空荡。
可是如今,我不敢再奢求楚时锦对我有任何别样的感情。
我摇了摇头,谦卑的跪在地上。
“郡主,这三年我日夜反思,已经知错了。多谢郡主宽宏大量,愿意将我从北朝接回来,我不敢再奢求做郡主的弟弟,只求能做个奴才,侍奉在郡主身边。”
话音落下,楚时锦并没有吭声。
整个屋子里安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楚时锦轻笑了声,“果然,北朝规矩不错,把你教养的这样好。”
她让人把我扶起来,自顾自抿了一口茶。
我是将军府遗孤,全家战死沙场后,王爷收养了我做义子。
我偷偷爱慕着义姐襄阳郡主,将心事深深隐藏。
弱冠那年,郡主衣衫不整昏迷在我的房间里,醒来骂我畜生不如。
父亲骂我败坏家风,罔顾人伦。
母亲将我关入地牢,任由鼠蚁啃咬。
郡主姐姐仍然不解气,一怒之下将我送去敌国,沦为最下等的侍卫。
三年后,郡主想起将我接回。
她问我是否知错悔改,还对她心存非分之想,我沉默摇头。
后来她得知,这三年我沦为敌国权贵的床上男奴,被打断了手骨,随便玩弄,沦为生不如死的阉人。
她后悔疯了。
1
在敌国的第三年。
襄阳郡主楚时锦执掌王府大权,她想起了我还在敌国,便借着即将大婚的喜事,派人将我接回。
那群使者来的时候,我正被北朝女丞相阿南迦鞭笞。
北朝女子地位高,力气也大得很。
阿南迦让人脱光我的衣服,绑住我的手脚,一丝动弹不得。
带着倒刺的鞭子决然落下。
一会儿的功夫,顿时皮开肉绽。
我面色惨白,却必须忍住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不然,声音只会刺激阿南迦,让她变得更兴奋。
也会对我更变本加厉。
“叫啊。”
“怎么不叫了,你这个南朝送来的小男奴!”
我绝望地闭了闭眼。
这种屈辱的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正是我弱冠,我被人设计陷害,喝了一杯下了药的酒,醒来之后发现,居然和我的郡主姐姐躺在一起。
她衣衫不整,而我身上更是一件衣服都没有。
第二天东窗事发,姐姐楚时锦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裴寂!你坏了我的名声,禽兽不如!”
父亲骂我败坏家风,顽固人伦。
母亲也愤怒的不行,后悔怎么收养了我这样一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