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说 其他类型 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完结版童欣颜陆江辰
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完结版童欣颜陆江辰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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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南瓜车

    男女主角分别是童欣颜陆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完结版童欣颜陆江辰》,由网络作家“用户南瓜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做了一顿农村土灶饭,晚上就熟练多了。除了做饭烧火那屋,其他房间都关的严严实实,防她跟防贼一样。老太太拿了两棵白菜,晚上就吃它了。贴饼子时她偷藏了两个,粮食就那么多,她偷藏了两个,其它饼子就小了。她没有不好意思感觉,本来她就不是道德感多强的人,江辰都说了他的公分吃不完,她拿点理所当然。晚上跟早上一样,男人两个饼子,女人一个。陆秀丽撇着嘴,嘴上可以挂一个油壶了。“二嫂,今天饼子怎么小了一块?大嫂附和道:“可不是,干了一天活饭都吃不饱。”童欣颜面不改色道:“明明跟中午一样大,吃不饱让后娘多拿点粮食,保准大家都吃饱。”老太太一双三角眼,瞪着她:“还拿粮食,你一天啥活也不干,饭都不应该吃。”“我还没听说过,谁家恶婆婆,敢不让儿媳妇吃饭的,...

章节试读


中午做了一顿农村土灶饭,晚上就熟练多了。

除了做饭烧火那屋,其他房间都关的严严实实,防她跟防贼一样。

老太太拿了两棵白菜,晚上就吃它了。

贴饼子时她偷藏了两个,粮食就那么多,她偷藏了两个,其它饼子就小了。

她没有不好意思感觉,本来她就不是道德感多强的人,江辰都说了他的公分吃不完,她拿点理所当然。

晚上跟早上一样,男人两个饼子,女人一个。

陆秀丽撇着嘴,嘴上可以挂一个油壶了。

“二嫂,今天饼子怎么小了一块?

大嫂附和道:“可不是,干了一天活饭都吃不饱。”

童欣颜面不改色道:“明明跟中午一样大,吃不饱让后娘多拿点粮食,保准大家都吃饱。”

老太太一双三角眼,瞪着她:“还拿粮食,你一天啥活也不干,饭都不应该吃。”

“我还没听说过,谁家恶婆婆,敢不让儿媳妇吃饭的,我没干活?今天衣服谁洗的,饭谁做的,这些不是活。”

公公看童欣颜一句不让,不管不行了,厉声斥责道。

“老二媳妇,你娘说一句你顶十句,有你这样当儿媳妇的吗?”

知道老头子一心向着自己,老太太得意看着童欣颜,其他人也一副看她怕不怕的表情。

没等她说话,江辰蹭的一下站起来,问自己老爹。

“凭啥不让我媳妇吃饭?”

指着老太太:“她本来就是后娘,我媳妇说的也没错啊!”

童欣颜暗自偷笑,兄弟你这问非所答很奈斯,傻子也有傻子好处,听不进别人说的,只选有利的说。

陆佩云领着几个儿子到娘家时,看见弟弟正站起来跟老爹说话,她倒要看看,这个鬼迷心窍后爹要干嘛。

讽刺道:“这么热闹啊?”

看见二宝三宝,跟在一个大概三十岁,女人身边,这应该就是大姑姐,碎花衬衫黑裤子,两根中长辫子,浓眉大眼,鹅蛋脸气质很好。

身材苗条,不像生了三个孩子妈妈。

童欣颜笑着打招呼:“大姐。”

陆佩云跟弟妹点点头,落落大方,是个好姑娘,不小家子气。

陆江辰跟大姐告状:“大姐,后爹不让我媳妇吃饭。”

陆老爹气炸了,自从老伴进门,几个孩子没有叫过一声娘,张口闭口就是后娘,后来连他这亲老子,也叫后爹了。

“现在可不兴搞封建,地主老财那套,搓磨儿媳妇不让吃饭,那可是搞资本主义剥削,斗争队可是要抓去批斗的。”

她一来,除了老头老太太,谁也不想惹她触霉头,都闭了嘴。

陆佩云扫视一圈:“不是亲的就是不一样,小辰被人编排,进门第二天媳妇都知道跟人打架,为他讨公道,你们倒好,在这个家住了十多年,没有一个为小辰说句话,屁都没人放一个,都是一群养不熟白眼狼。”

童欣颜吃饱了,等大姑姐骂够了才说。

“大姐你歇会,我把碗洗了。”

陆佩云拉着她手:“不用洗了,让陆秀丽洗。”

童欣颜看到,平时雄赳赳气昂昂小姑子,现在跟霜打茄子一样蔫。

几人回了他们杂物房,大姑姐从篮子里,拿出二十个鸡蛋,一把牙刷,一块香皂。

“鸡蛋是我找那几家要的,你和小辰自己吃,不能让那屋人吃一口。”

童欣颜自己都馋,怎么可能让那些人吃,笑着说。

“谢谢大姐,我知道了。”

“牙刷和香皂,是小辰托他姐夫给你买的,小辰心里有你,我这个大姐他都没对这么好过,小辰有时候一根筋,像今天这样你做得对,就得护着他,跟他们干,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了。”

童欣颜跟哥哥感情也好,知道血脉之间那种维护。

不管她能在这待多久,男人护着她,她也会尽力维护他。

“大姐我知道了。”

这时江辰凑过来:“媳妇,东西是给你的,你都收起来。”

童欣颜把鸡蛋给他:“你锁起来,到时煮了我们一起吃。”

看两个人有商有量的,跟正常夫妻一样,陆佩云知道这个弟媳娶对了。

大姑姐又说了,一些家里情况,让她该注意什么,几个人就往二赖子家去了。

大宝十岁了,小少年拿了一根手臂粗棒子,跟在陆江辰身后,一副要大干一场架势!

二赖子家也是茅草房,到门口陆江辰长腿一抬,一脚给二赖子家门踢开,感觉房子都震荡了,屋里人正在吃饭,吓了一跳,以为地龙翻身了。

路上大姐就教过陆江辰,打二赖子,控制住他,把人弄到队长家。

趁屋里人没反应过来,江辰狠狠一脚,把坐矮凳子上吃饭二赖子踹翻,二赖子碗摔碎,粥洒了一地。

陆江辰摁住二赖子,几下把他两只胳膊拧到背后,一米七的二赖子,平时不爱干活,弱鸡一个,哪是一八七江辰对手,一点反抗能力没有。

疼的嗷嗷乱叫:“老二,轻点,胳膊快断了。”

二赖子娘喊道:“干啥呢老二,我家老二咋得罪你了?你下这么狠的手,你想要他命啊,没天理了,欺负到我们家里来了。”

二赖子大哥想帮忙,被媳妇拉住了,肯定是小叔子,又干什么得罪人勾当了,不然人家能打上门来!

二赖子娘上来拉陆江辰胳膊,童欣颜和大姐一对眼神,两人一人架着老太太一条胳膊,给她拽到一边。

“大娘,咱一起去队长家讲理,证人都在那,你家二赖子,领着生产队孩子侮辱我家小辰,是流氓罪,最少得去劳改农场,劳动改造两年以上。”

童欣颜真心佩服大姑姐,嘴皮子真厉害,一套一套的,她嘴笨,以后得学着点。

江辰押着二赖子往队长家去,二宝已经去喊今天证人了,二赖子爹娘哥嫂跟在后面,这个点村里人都在家。

不少人跟着看热闹去了,队长家挨着大队长家,院里路上都是看热闹人。

看着凶神恶煞江辰,压着二赖子,几个今天唱歌孩子害怕,躲到大人身后,怕挨揍!

大队长哥俩不说话,严肃着一张脸,大姐叭叭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我弟妹和几个孩子都是证人,二赖子侮辱编排江辰,这是流氓罪,他是生产队毒瘤,专门破坏群众之间友好关系,得给他送去,劳改农场劳动改造。”

自家人肯定向着自家人,何况二赖子真是生产队搅屎棍。

上工偷奸耍滑,跟村里几个不安分妇女眉来眼去,生产队名声都让他搞臭了。

队长说道:“那就给二赖子送去公社关几天,公社统一把人送到劳改农场。”

大姐夫总去公社,知道去劳改农场都是什么人。

“红太阳斗争队,得给他们批斗游街示众,然后才送去劳改农场。”

听说这么严重,二赖子娘害怕了,心疼儿子,以前也没人告过老二,知道这么严重,她一定看紧他,不让儿子胡说八道。

老太太去求江辰:“老二,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你就放过二赖这次,今后我们肯定看着他,不让他胡咧咧。”

二赖子也哭鸡赖尿喊:“江辰,我错了,你放我一次,今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二赖子爹也为儿子求情,江辰看着童欣颜,让她说。

到她出场了,童欣颜清清嗓子。

“都是一个生产队的,既然大娘你们也让给二赖子,一个机会,那就赔偿我家三百个工分吧,让二赖子在生产队劳动改造吧。”


知青院,沈露艰难咽着玉米面饼子,到知青院第二天休息了一天,第三天开始上工,她们五个女知青轮班做饭,男知青挑水砍柴。

干了一天活回来,吃的是稀粥和干饼子,炖的豆角茄子没多少油,跟猪食一样,今天轮到蒋雪柠做饭,更是猪食中的战斗机,难吃!

沈露把一个吃不下饼子递给顾临风,这是她的官配,京城子弟,现在跟蒋雪柠互生好感,还没正式交往。

沈露面露羞涩,娇声道:“临风哥,我的饼子给你吃,你们男生干的是重活,三个饼子不够吃。”

那么多人坐一起吃饭,沈露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顾临风有点尴尬,把饭盒端起来。

“你自己吃吧,我够了。”

沈露站起身,迅速把饼子放进顾临风饭盒,一副娇羞模样:“我特意给你留的,吃吧。”

知青们神色各异,有的偷摸瞄两人,有大胆的就大大方方看戏,老知青都看出,顾临风跟蒋雪柠互生好感,又是青梅竹马,现在冒出个沈露,才来几天,就明晃晃对顾临风明送秋波,知青院估计要热闹了。

饭盒里的饼子,跟烫手山芋一样,扔了浪费粮食,伤人家女同志心,吃嘛,那么多人看着。

饼子送出去,沈露悠闲自得吃着饭,谢云欢挑衅瞟着蒋雪柠,看顾临风吃了那块饼子,蒋雪柠眸色暗淡了几分,默默吃着饭没吱声。

谢云欢没打算放过她:“蒋雪柠,你都下乡大半年了,饭做得还这么难吃。”

沈露出来打圆场:“欢欢,雪柠以前在家没做过饭,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蒋雪柠本来就不是软弱性子,立马反击:“不好吃也没见你少吃。”

赵小青幸灾乐祸:“雪柠你饭做得本来就不好吃,还不让别人提意见。”

几个女人集体攻击蒋雪柠,顾临风却没有一点反应,陈东旭厉声道:“不好吃就拆伙,我们把钱退你们,你们自己买锅,另起炉灶,没人求着你们搭伙。”

沈露知道他们仨,从小认识,现在陈东旭偏向蒋雪柠很正常,以后就不会了,都是她的护花使者,她的目的不是分伙,是勾搭。

“大家聚到一起不容易,我们知青要抱团,才不会被村民欺负,大家相互包容,不提分伙的事。

吃完饭,开始烧水洗澡,知青都是城里人,讲究卫生,这种天气是必须洗澡的,前面三个女知青洗完才到沈露,拎了一桶水到简陋冲凉房,脱了衣服挂好,蹲着拿香皂慢慢洗除一身臭汗味。

书里女主,外表用的是她自己原型,有高干家世,即使外表平庸,男人也会甘当她的骑士,她现在特别后悔……没给自己写个空间系统之类的。

弄的她现在每天要下地干活,五个人挤一个大炕,吃得清汤寡水,捏着鼻子上恶臭的旱厕,二十一世纪再穷,也比七十年代农村好过几百倍,才来几天她快崩溃了。

陆江辰罢工第十天,大嫂病倒了,下不来炕,陆老头只能把小闺女揪起来做早饭。

“躺了这么久,该下地干活了,今天开始不下地干活没有饭吃。”

挑水的陆江辰,好像没听到老头子话一样,两个缸挑满,大高个直棱坐那等着端饭。

陆老头招呼老二:“把你媳妇喊起来吃饭,一会都下地干活,最近咱家缺了太多工,到年底,分不到粮食吃什么?”

屋里装病的何秀莲,哭丧着脸,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别人装病她把饭做好,给端屋里,到她病了就没有饭吃!


没文化,没人脉,婆家还看管着。

穿越前,她只是一个学生,没工作经验,没有过硬智商和技术傍身。

想找一份,工厂踩缝纫机工作都没有,现在踩缝纫机都是好工作,轮不上她!

逛累了,童欣颜进了,公社国营饭店。

三张桌,出菜窗口挂了个牌子,写着今日供应:

包子,馒头,面条,和两样炒菜。

人累心更累,童欣颜坐凳子上不想动,陆江辰等她指示。

看他们坐着不动,四十多岁胖女人喊道。

“吃饭自己到窗口点餐,困了歇脚到外面去,这里不允许随便坐,都上这里坐着不吃饭,哪有地方。”

虎落平阳被犬欺,童欣颜只能到窗口,买了四个馒头,花了二毛八分钱,加二两粮票。

把两个馒头递给陆江辰,男人拒绝。

“媳妇,你吃吧,我不饿。”

童欣颜咬了一口馒头,让陆江辰也吃。

看他们吃个馒头,还推来让去的。

胖女人哼了一声。

一个馒头没吃完,听到外面吵吵闹闹声音,炒菜师傅出来,往门口走,嘴里念道。

“斗争队这群小子,又在霍霍人。”

童欣颜跟着出去,看怎么回事。

十几个衣衫褴褛男女,脖子上挂着牌子,写着黑五类,资本家,臭老九字样,一个个都低着头,表情麻木。

斗争队是一群十几岁男女,胳膊上戴着红袖章,一个个斗志昂扬,激情澎湃喊着口号。

部分围观群众也跟着喊口号,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走慢了,被斗争队踢了一脚摔倒,男人爬起来一瘸一拐跟着队伍。

陆江辰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是钱叔。”

童欣颜拉住他,小声说道。

“别过去。”

特殊年代,革委会,斗争队跟疯子一样,有些打着批斗他人名义,大肆敛财,公报私仇,欺压凌辱,坏事做尽。

这个时期人性的恶,表现得淋漓尽致,亲人朋友之间出卖,举报,决裂。

以前看过一篇年代记录,一个生产队大队长,利用手中权利,把女知青,漂亮小媳妇都睡遍了。

不顺从就给你分派最重活,拿最少工分,克扣社员工分,中饱私囊。

有人为了活着,为了一袋粮食,甘愿让他睡。

她只想自保,可不敢挑战年代小人物权威。

批斗游街示众队伍走远,童欣颜来时热情,被一盆冷水浇灭。

“这里有废品收购站吗?”

“有,媳妇你问这干嘛?”

“我想去买点旧报纸。”

陆江辰领着她,从卫生院东边,一条小路过去。

两间土房,一个小院子,一个大爷看守。

“大爷,我们想买点旧报纸,回家糊墙,看有没有合适旧家具能用的。”

“报纸旧书在第一个屋,第二个屋有家具,自己进去找吧。”

东北确实用报纸糊墙,所以旧报纸很抢手。

他们先去找报纸,里面堆得乱七八糟,有霉臭味,灰尘很大。

她指挥,江辰翻找,半天找了一捆,相对干净报纸,找到几本初高中课本,看见一些破旧书籍,都是现在违禁书,她不敢买。

到第二个屋,里面同样是堆得满满,乱七八糟,缺胳膊少腿的家具。

江辰继续翻找,她其实没什么买的,就是过来看一下,能不能淘点肉眼可见的老物件。

半天没看见什么好东西,陆江辰留了,一个老式首饰盒。

三层的,锁坏了,盖都没了,雕花很精致,一看就是以前有钱人家用的。

男人捧着盒子,高兴跟她说。

“回去我做个盖,媳妇给你用。”

想起他自己做的凳子,厚重木盆,奇丑无比木箱,好像手艺不咋滴。

童欣颜嘴角抽搐一下,人家一片赤诚,她也不能扫兴,笑道。

“谢谢你啊。”

“谢啥,你现在跟我用一个箱子,以后我再给你做一个。”

不管做的咋样,对媳妇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

报纸和书一共六斤,花了三毛六分钱,破盒子七毛,一块钱又没了。

现在钱是真扛花,怪不得说一个人,一个月三四十块钱,可以养活一家人。

这一趟花了男人,三分之一存款。

回来路上童欣颜问男人。

“一下子花这么多钱,你心疼吗?”

“心疼啥,花没了,我再去山上打猎,媳妇,你想买啥就买啥。”

全部存款十五块,敢大言不惭让媳妇,想买啥就买啥!

心意是好的,多少男人不敢跟媳妇这么说。

来回全靠双腿步行,童欣颜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好吃了两个馒头,半块鸡蛋糕,肚里不空了,又渴的厉害。

半路休息,让陆江辰守着,她又钻玉米地,解决了个生理问题。

第一次尴尬,第二次脸皮厚了,没离开这里前,未来她都得这么解决。

到家,把布和鸡蛋糕,先锁江辰箱子里,喝了半缸水,人才活过来。

把偷藏两个饼子给陆江辰。

“快吃了。”

一顿八个饼子的胃,平时吃这点,就是半饥饿状态。

“媳妇,都给我吃啊?”

有了鸡蛋糕,童欣颜舍得干饼子。

“吃吧,你还去地里帮后爹干活吗?”

听她也叫后爹,陆江辰乐了。

“你要不用我跟你找野菜,我就去。”

最多一个小时做饭了,她还找个锤子野菜。

“太累了,我不去找野菜,你也别去地里,在家里休息会。”

她想做套内衣内裤穿,打着补丁大裤衩,穿着实在不舒服,还有内衣,也是打着补丁,松松垮垮的,感觉高耸都遮不住。

原主会缝衣服,家里没有剪刀,她不敢裁剪布料。

听她说了没有剪刀,不会裁剪。

“让刘婶子裁剪,她家有缝纫机,我的衣服都是她做的。”

求人办事不能空手,童欣颜包了三块鸡蛋糕,两人去了刘婶家。

二宝和三宝正在院子里玩,看见他们立马喊人。

“老舅,舅妈。”

三宝过来牵着童欣颜手。

进屋童欣颜把鸡蛋糕拿出来。

“你们哥仨,一人一块。”

刘婶在菜地里摘菜,看见他们过来,跟着回了屋。

童欣颜说明来意后,刘婶笑道。

“有啥不行,你大姐没时间,江辰这身衣服还是我做的。”


陆老头疼得诶呀一声:“老二媳妇你敢打公爹?”

“不看病,陆江辰瘫在炕上,我马上离婚,我可不伺候瘫子,你也不是我公爹了。”

大哥从自己房间出来了,要上前帮忙,被刘桂良吼住:“这是我媳妇跟我老丈人的事,你千万别伸手,不然我把你也劈了。”

大哥没敢动,刘桂良可是大队长儿子,对大姐宝贝得很,碰大姐他真容易劈人。

一个以前跟陆江辰娘,关系不错婶子,提醒刘桂良:“赶紧去喊江辰姥姥家,咋的也让江辰去治腿,这么年轻小伙子,不能成瘫子啊。”

得到大姐通知,闻讯赶来的二妹和三妹夫妻,二姐夫三姐夫和两个壮汉,把江辰抬回他的小屋,大姐夫开着拖拉机去姥姥家喊人。

怒气冲冲陆佩茹,进屋就把桌上踢翻,把灶房破碗架掀了:“我弟弟要残了,这个家谁也别想好过。”

砸陆老太门何秀莲不管,她也不敢管,把家里东西都砸了,她还是心疼,这些都需要钱买,以后怎么做饭,上前拉陆佩茹。

“三姐,有话好好说,别砸东西。”

“我说你妈逼,滚一边去,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陆佩茹推开何秀莲,陆佩琴在何秀莲屁股,狠狠踢了两脚,何秀莲一个踉跄,跌倒在水缸旁边,陆家姐妹来势汹汹,何秀莲不敢触霉头,揉揉发疼屁股闪一边了。

看媳妇打砸差不多了,三姐夫上前拉着她,劝解道:“你这火爆脾气,小辰是爹唯一亲儿子,他不能看着小辰成瘫子的。”

围观群众,陆老头要重视唯一儿子,陆江辰就不会住小破屋了。

陆老头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掏空家底救儿子,不值得,江辰废了,还有他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媳妇,都是拖累。

陆老头一脸心痛与惋惜:“老二是我儿子,我肯定疼他,家里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大一笔钱啊!”

别说陆家,整个七家沟生产队,能一下拿出几百块钱人家,估计不到三户,几十块钱咬咬牙就掏了,几百可真是要人命啊。

有外人在,陆家姐妹没提,江辰打猎卖钱的事,现在严抓投机倒把,都知道老爹这是当众卖惨。

陆佩云恨恨道:“没有就去借,跟队里借,拿工分抵,小辰这些年当牛做马,养活你们一大家子,现在他出事了你们就要放弃他,你们良心都喂狗了。”

陆佩琴:“实在不行把这院子卖了,这院子还是我姥姥舅舅们帮着盖的。”

陆老头真被闺女厚颜无耻,给气到了:“卖了院子我们住哪?”

“我他妈管你们住哪,我弟弟好不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陆佩茹拿着斧头,门已经被砸出一个洞了,里面人跟死了一样,没动静,她又踹了门几下。

“都他妈装死是不是?我今天就让你们给小辰陪葬。”

围观群众只敢远远看着,没人敢上前,陆家姐妹可是拿着斧头,谁敢舍命劝架。

三姐夫头疼,他媳妇什么词都敢乱用,小舅子腿断又不是咽气了。

上前把媳妇拉开:“退一边去。”他就一米七四,看着瘦不拉叽的,却很有力气,两脚就把后娘房门踹开了。

屋里,陆老婆子和陆秀丽躺在炕上,陆老婆子嘴里还哎哟,哎哟、哼哼唧唧。

姑媳四个冲进去,抓起炕上两个人就揍,童欣颜报仇来了,照着两人身上一顿踢,上次两人把她打的,现在屁股还疼,往两人脸上各扇了几巴掌,手都打疼了。


听她说三百个工分,在场人倒抽一口冷气,江辰重劳力一天十二个工分,很多男人就挣十个工分,女人八个工分,这些都是出大力气的活。

二赖子一天,挣八个工分都得累趴,一天挣十个工分人,白干一个月,这小媳妇可真敢要。

大姑姐不干了:“不行,最少得五百个工分,他去劳改农场,得干两年活,五百个工分也就干两个月活,便宜他了。”

咋听三百,五百个工分觉得很多,跟劳改农场两年比,确实是便宜了,大家又觉得没那么吓人了。

大家七嘴八舌,二赖爹娘继续求情,最后大队长出面说情,给二赖子一个改过自新机会,就算三百个工分,江辰吃点亏。

工分直接从二赖子爹娘工分里扣,会计当场划给江辰,二赖子去农场,会影响今年生产队,评选先进集体称号!

陆江辰看着媳妇,让她拿主意,以前他听大姐的,现在听媳妇的。

“大队长说话了,我们听大队长的,今后谁再敢编排江辰,给多少工分我们都不和解,必须送去劳改农场!”

今天她也算一战成名,以前江辰有个厉害大姐,现在又多了一个媳妇,大人都警告自家孩子,千万不要惹江辰。

他们闹这么大动静,陆大伯一家都来了,陆家就没一个人过来,为江辰说句话。

他们到家天已经黑了,童欣颜想上厕所,旱厕她实在下不去脚。

只能求助江辰:“江辰,我想上个厕所,不去家里这个,你知道什么地方可以上吗?”

江辰第一个反应是苞米地,以前他在外面干活,急了就去苞米地解决的。

去山上太远,苞米地出了村口就是,一片片的。

去柴火垛,找了两根适合替代手纸的小棍子,两个人摸黑往村口走。

“媳妇,用不用我牵着你。”

现在是煤油灯,路上也没有灯光折射出来,靠月亮仅有一点光,路不熟悉她差点摔倒。

“你拉着我点。”

陆江辰牵着媳妇小手,心里美滋滋的,媳妇小手又软又滑,媳妇没有嫌弃他,对他多好,让他牵手,跟他生娃。

高大瘦削男人,骨节分明大手,手指修长,常年劳作,手心有几个厚厚老茧。

“媳妇,黑天我也能看见路,你跟着我走就行。”

到了村口一片苞米地,陆江辰牵着她进了地里,现在玉米差不多有她高了,蹲着不露头。

看见江辰没走,童欣颜赶人。

“你到前面等我,别走太远。”

陆江辰走了三米,怕离太远媳妇找不到他,看人站那不动了,童欣颜又撵人。

“再走远点

人生中最尴尬,绝望的一次如厕,木棍擦过地方还疼,很绝望。

吃苦点,补丁多点,她都能坚持,厕所这个过程太崩溃,明天高低要买点厕纸,大姨妈也得用纸,用草木灰,破布她得疯!

心里默念有人踩到地雷,可别骂她。

她走到陆江辰身边,男人就要来拉她。

“手没洗,脏。”虽然手没摸到,她还是嫌弃。

男人没管,拉着她的手走,怕天黑她看不见摔了。

“不脏,你都没嫌弃我,我不觉得脏。”

感觉有时候,正常人都没他聪明,两人说着话出了苞米地。

他们不知道,有人看见他们从苞米地出来,第二天生产队就流传,两人感情好,钻苞米地,嘿嘿了。

一个婶子神秘道:“江辰高高瘦瘦,鼻子高挺,有一身好力气,炕上肯定厉害,给小媳妇伺候明白了。”

童欣颜泼辣名声打出去后,开黄腔只能私下说,没人敢传她耳朵里。

两人到家大嫂就说:“弟妹,今天你衣服没洗干净啊,是不是偷懒了?”

“还有我的也没洗干净,二嫂你怎么洗的衣服。”

后娘瞪着她,她的也没洗干净,一副兴师问罪模样。

一家子窝里横,刚才全都装死,现在跟老鼠一样冒出来了。

“江辰被人欺负时候,你们全装死,大伯家都知道过去看一下,怪不得大姐说你们都是白眼狼,嫌衣服洗的不干净,自己洗,谁愿意洗你们臭裤衩,晚上自己裤衩自己洗了,明天还看见臭裤衩我都扔河里。”

看见媳妇生气了,陆江辰也生气。

“我媳妇说的对,自己洗,我都是自己洗的,就你们懒。”

吼完家里人,又哄童欣颜。

“明天别给他们洗,扔了。”

童欣颜指挥,陆江辰煮皂角水,她要洗澡洗头,这一天跟人吵架次数,比她短暂二十三年多好几倍。

大嫂还在唠叨:“你不下地,在家不就是洗衣服,做饭的吗?爹你也不管管。”

看老头子不说话,老太太说了。

“老二媳妇,在这个家你要不服管教,我们只能把你送回娘家了。”

她是吓大的,结婚证都领了,那么好送回家,她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童欣颜坐在凳子上,跟他们掰扯。

“送吧,最好明天就送,我奶白捡一百块彩礼。”

“人不在我们家了,彩礼我们肯定要回来。”

“要不回来了,钱已经还债了,没有钱还。”

怎么就说到让媳妇回家呢,陆江辰不干了。

“媳妇,你不能走。”

水没烧好,童欣颜再跟他们扯会,装模作样难过道。

“不是我想走,是后娘赶我走,故意让你没媳妇。”

后娘真坏,陆江辰从火灶走到饭桌旁,瞪着老太太。

“你要赶我媳妇走,没有媳妇,我把房子点了,大姐说这叫同归于尽。”

童欣颜忍不住,想笑场,大姑姐净给陆江辰,出的狠主意,一剑封喉!

陆老爹看出来了,这才一天,傻儿子成媳妇迷了,一口一个媳妇。

“老二,赶紧给你媳妇烧水去,没人把 你媳妇送回家。”

水烧好,陆江辰用他木盆装水,端到房檐下一张凳子上,把童欣颜毛巾拿来,服务绝对周到。

晚上房檐下,只有一点屋里透的光,煮皂角水虽然麻烦,但挺好用的,陆江辰给她拉着衣领,怕弄湿了。

“不要拉,衣服明天要洗的。”

皂角水洗完头,头发柔顺丝滑,以后她打算就用这个洗头了,原生态比化学成分强。

洗澡房是几块茅草帘子围起来的,盖都没有,天冷,下雨天就洗不了澡,洗澡她让江辰在外面等着自己,黑乎乎的她害怕。

听媳妇在里面撩水洗澡,想到媳妇浑身软绵绵,江辰心脏扑通扑通跳,有些心猿意马,一会他也要洗干干净净,跟媳妇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