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半落荼蘼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只甜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恋十年的男友患有骨癌。我用毕生心血为他培育了稀有药材治病,却被他的小青梅在婚礼当天摘下做伴娘胸花。我气到浑身颤抖,男友则一脸轻蔑。“一朵破花而已,你至于吗?”“媛媛好意给你当伴娘,你别在这时候犯病,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我眼含泪光,不可置信地质问男友。“破花?宴云泽这花是我花了十年...”我话没说完就被男友打断。“够了姜姒!你差不多得了,花是我同意媛媛摘的。你如此无理取闹,是想取消今天的婚礼吗?”浑身血液骤然凝固,酸涩溢满胸。是啊,我有什么好无理取闹的,死的又不是我。1、“我辛苦培育的花,你凭什么同意她摘?”翻腾的情绪,迫使我像个疯妇般冲着宴云泽咆哮质问。宴云泽不甘示弱,看着我悠悠道:“凭媛媛把我让给了你,难道她想要一朵花都不可以...
相恋十年的男友患有骨癌。
我用毕生心血为他培育了稀有药材治病,却被他的小青梅在婚礼当天摘下做伴娘胸花。
我气到浑身颤抖,男友则一脸轻蔑。
“一朵破花而已,你至于吗?”
“媛媛好意给你当伴娘,你别在这时候犯病,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我眼含泪光,不可置信地质问男友。
“破花?宴云泽这花是我花了十年...”
我话没说完就被男友打断。
“够了姜姒!你差不多得了,花是我同意媛媛摘的。你如此无理取闹,是想取消今天的婚礼吗?”
浑身血液骤然凝固,酸涩溢满胸。
是啊,我有什么好无理取闹的,死的又不是我。
1、
“我辛苦培育的花,你凭什么同意她摘?”
翻腾的情绪,迫使我像个疯妇般冲着宴云泽咆哮质问。
宴云泽不甘示弱,看着我悠悠道:
“凭媛媛把我让给了你,难道她想要一朵花都不可以吗?”
“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媛媛一半大度?”
心脏猛然被一双大手拽入谷底,止不住的失落。
明明是我费尽心思,苦心经营的爱情,到他嘴里却变成了苏媛让给我的。
眼里泪光闪动,我攥紧手指,注视着二人。
“阿姒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花对你这么重要。要不你看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苏云头戴白纱,胸前那朵白色鲜花分外吸睛,那是我十数年的心血。
却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夺走。
“姜姒你聋了吗?没听见媛媛在和你道歉?”
见我盯着那朵胸花不说话,宴云泽有些不满的斥责我。
“赔?她有钱吗?”
苏媛是晏云泽的旧识,也是我和他资助的贫困生。因为在学校足够优秀,毕业后被宴云泽留在公司做秘书。
很明显她并没有赔偿能力。
“姜姒你恶不恶心?你就那么缺钱?”
“你要真是缺钱,要多少,我替媛媛给你。”
我忍不住笑出声,我的未婚夫当着我的面,替别的女人给我赔钱。
静谧的环境里,只有我自嘲般的笑声。
苏媛上前拉住我的手,眼眶微红,泫然欲泣。
“真不起阿姒姐,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怪云泽哥哥,更不要我吵架......”
“他那么爱你,钱我...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
说着,她弯下身子作势要跪,宴云泽手快立马将她扶起。她的演技我早已见识过,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现下我只想拿回那朵花。
我的力气不大,苏媛却突然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一副喘不了气的模样。
差点忘了,她有心脏病。
“媛媛!”宴云泽满脸紧张将苏媛搂进怀里。
“云泽哥哥婚礼快开始了,你不用管我,媛媛没事的。”
苏媛表面故作坚强,手却紧紧拉住宴云泽不愿松开。
此时门外已经响起,司仪的颂词声以及宾客的鼓掌声。
“别说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一道惊雷落下,我不可思议的拉住宴云泽,颤抖着嘴唇问:
“这个婚你是不结了吗?”
宴云泽取下胸花,用力仍在我的脸上,恶狠狠地说:
“你这么喜欢花,不如和它结。要是媛媛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好看。”
甩开我的手,他将苏媛公主抱起大步离开。
苏媛依偎在他怀里,翘起的嘴角带着胜利者的挑衅。
那朵刻有新郎字样的胸花,顺着我的洁白的婚纱滚落,静静躺在地上。
耳边是司仪一遍又一遍的:
“请新娘、新郎...”
2、
在宾客疑惑的神情中,我缓缓走上台。
有些失神的宣布婚礼取消,现场短暂的安静后,瞬间炸开锅。
面对亲朋好友的质问,指尖隔着婚纱嵌入掌心,疼痛蔓延心间。
“非常抱歉耽误各位的时间,宴席照旧,礼金稍微会退还给大家。”
“姒姒什么情况?宴云泽呢?”
闺蜜宋雪满头雾水的询问我,我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还是选择维护宴云泽,又或许是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
“他临时有点急事,来不了...”
“神经病吧!什么事能比结婚重要,等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他!”
听着宋雪忿忿不平的抱怨,一滴泪珠无声滑落。
是啊,什么事会比结婚重要....
这一刻,我庆幸妈妈和爷爷没有到场,没有看到我今天的落魄模样。
那晚,宋雪和几个朋友陪着我喝酒到很晚。
看着酩酊大醉的宋雪,我提出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男朋友来接我。”
男人贴心的脱下衣服搭在她身上,小心的将她抱上副驾驶。
突然,心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宴云泽不再来接我回家,甚至不再准时回家,并且永远有找不完的借口,开不完的会。
微信里我与他的聊天窗口,是划不到头的绿色消息。
而他回应我的只有短短一句话。
别烦,我在医院。
清冷的家里,贴着刺眼的喜字,我和宴云泽的婚纱照落寞的挂在床头。
宴云泽回来时,已然深夜,我枯坐在花园中。
那株药草此时只剩光秃秃的枝叶,这珠药草是我查阅了无数文献资料和爷爷给我的手札,才培育出来的,如今却功亏一篑。
“你喝酒了?”
宴云泽皱着眉,有些许不悦。
“媛媛没事,医生说她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看着手中的胸花,我冷笑一声。
“那是不是她有事,你还要找我算账?”
“姜姒,你还没闹够?”
“你明知媛媛身体不好,还伸手推她,媛媛大度不与你计较,你还想怎样?”
一团棉花堵在心口,上不来也下不去,我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出去。”
我异常语气平静,不再像以往一样冲他大吼大叫。
宴云泽身形一滞,突然走上前,从身后环住我,“阿姒婚礼的事是我不好,下次我补偿你一个更加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补偿?盛大?这些词组合在一起,显得讽刺又好笑。
我期盼了十年的婚礼,被他推了一次又一次。
“婚什么时候不能结,你非要这么着急做什么?”
“就这么害怕自己嫁不出去?”
宴云泽讥讽、刻薄的话还犹在耳畔。
我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不用了,婚礼办一次就够了。”
同样的笑话,让人看一次也够了。
3、
宴云泽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深意,反而松了一口气。
笑着将一条粉钻项链展现在我的眼前,项链在空中轻轻摇曳,光华四射。
这条项链是我们相爱时,他为我设计的,那是它还只是一张草图。
“阿姒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为你戴上这条独一无二的项链。”
项链早已被制造出来了,可惜不是独一无二。
我打断他的动作,挣脱束缚。
“我戴了项链,再戴一条到显得多余了。”
“没关系,我帮你取了。”
我后退躲开宴云泽的手,语气轻松。
“不用了,你给苏媛吧,我想她会很开心。”
宴云泽脸上笑意僵住,似乎我的话触碰了他的雷点,他陡然提高音量,语气带着不满和愤怒。
“姜姒你有完没完?天天吵着要办婚礼的是你,要项链的也是你。我现在给你了,你又阴阳怪气的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指责让我一阵无力,我想要的从不是婚礼和项链。
而是他完整的全心全意的爱,可他给我了吗?
他给了,给的是他,迟来的、虚假的歉意。
宴云泽身上残留的香水,令我一阵头晕目眩,我扶着围栏支撑身体。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单纯不喜欢这条项链了,仅此而已。”
宴云泽阴着脸,表情难看。
毕竟我曾因为,他将项链借给苏媛参加毕业晚会,和他大吵了一架。
那也是唯一一次,我也没主动认错,而他先低头承诺会和苏媛保持距离。
可惜将这句承诺放在心里的,从来都只有我自己。
“不喜欢就扔掉!”
话落,他生气地将项链砸向一边的琉璃花瓶,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宴云泽的离开,带走我的全部力气,我靠着围栏滑坐在冰凉的地上。
项链混入琉璃碎屑中,竟叫人一时分辨不出。
看着满地碎屑和残枝,思绪陷入回忆,愣了许久后,我回复了妈妈的信息。
妈妈告诉爷爷,我同意回去了。
爷爷是老家最后的一名老中医,一直想我回去传承他的衣钵。
因为宴云泽我婉拒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我后悔了。
我早应该回去。
4、
整晚我都呆在花园,那株药草一生只开一次花,结一次果。
现在它的花被摘了,枝干也迅速枯萎。
我回到客厅时,宴云泽破天荒的做了满桌早餐。
热腾腾的瘦肉粥,精致的小笼包,以及现煮的豆浆和一些精致的餐点。
早餐很熟悉,但并不出自宴云泽之手。
“阿姒尝尝这个粥好不好喝。”
宴云泽殷勤地将碗递到我手中,上一次这么殷勤,还是他背着我陪苏媛参加舞会被我发现。
我将药草放在餐桌上,轻轻尝了一口粥,味道和往常一般无二。
“还行。”
听见我的话,宴云泽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只是伸手温柔地将我的碎发别向耳后。
“过两天,我陪你回去看阿姨......妈和爷爷。”
老家偏远,宴云泽虽然嘴上不说,却一直十分嫌弃。
为了不让妈和爷爷参加我们的婚礼,他甚至找出了风水不和的理由。
他的话我恍若未闻,低头专心吃着早餐。
“让她出来吧。”
宴云泽目光不自然的闪躲,僵持片刻后,他轻咳一声,一道人影从厨房出来。
“阿姒姐,对不起...昨天的事是媛媛不好。”
她走至我身前直直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只要你肯原谅媛媛,媛媛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搅着碗里的粥,我只觉莫名其妙。
“我又不是奴隶主,哪需要你替我当牛做马?”
苏媛被我噎住,张着嘴有些无助地看向宴云泽,眼尾挂着泪珠。
看的宴云泽又是一阵心疼。
“姜姒,我都答应陪你回去看你妈了,你还想怎样?”
“难不成要为了一朵破花逼死媛媛?”
宴云泽直勾勾地看着我,眼里冒着怒火。
原来在他眼中,陪我回去看父母,就是最大的恩赐和让步。
“宴云泽,你一口一个破花,你知不知道那朵花,是我为了你...”
“阿姒姐。”苏媛打断我的话,膝行上前拉着我的手不断哀求,“都是媛媛不好,不关南泽哥哥的事,你要怪就怪媛媛。”
宴云泽急切地将苏媛拉起,愤恨地用力将我推开。他力气很大,我被他推倒,滚烫的粥被打翻在手背上。
巨大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凉气,宴云泽视若无睹一心安抚苏媛。
“别装了,一点粥能有多痛?”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眼里没有爱人间该有的爱意,而是带着审视和批判,在他眼里我毅然成了一个卖惨博取他同情的骗子。
他扔下一张卡,语气冰冷。
“这张卡没密码,想要多少钱自己转。”
话如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而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痛到麻木。
而那株药草的枯枝,也被他仍进垃圾桶,眼里带着鄙夷。
“我早看这花不顺眼了,是我摘了给媛媛的,你有气就冲我来。”
扔下这句话后,他丢下我搂着苏媛离开。
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模糊的视线中。手机也在这时响起,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
“姜博士,药物实验已经初步取得成功了,现在就差那株草药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手背的疼痛,缓缓开口:
“草药培育失败了,实验取消吧。”
长久的沉默后,电话那头有些不解和吃惊。
“取消?那宴先生的病怎么办?”
“怎么办?该死死呗。”
干脆的挂断电话后,我将一直隐瞒的病情资料打包,发在了宴云泽的邮箱中。
随后购买了回老家的机票。
因为足够爱,我想留在这里,留住宴云泽。
可现在似乎与他已经没有爱了。
那便再见了,宴云泽。